重生年代俏田妻第136章 心焦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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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心焦


更新時間:2021年10月10日  作者:暖心月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暖心月 | 重生年代俏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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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復默認

作者:暖心月

更新時間:21101000:10


“阿爹阿娘若是實在不放心無憂,要不就安排無憂的老師隨行,阿爹知道的,無憂的老師文武雙全,有他在,必會保護好無憂噠!”

聽完小公主所言,劉徹為難了,他看眼陳阿嬌,對他的小公主說:“你要是能說服你阿娘,阿爹這沒意見。”

聞言,葉夏的視線立馬挪向陳阿嬌:“阿娘……”

輕扯住陳阿嬌的袍袖,葉夏眨巴著水靈靈的黑亮眼睛,奶聲說:“阿娘就答應無憂吧,無憂想去災區,無憂想要幫助災區百姓,阿娘……”

陳阿嬌被閨女軟萌的小眼神看得不自主心軟,可她就是放心不下閨女的安危,遲遲沒有做聲。

“阿娘若是不答應,那就讓無憂餓死渴死吧,無憂說到做到,堅決不吃一粒米不喝一口水哦!”

“你這小丫頭,竟還威脅起阿娘了!”

點點心肝寶貝的額頭,陳阿嬌又氣又無奈,她攬心肝寶貝入懷,低喃:“你可答應阿娘了,不會

讓自個有事,如果你有個萬一,阿娘便也不活了!”

“不會噠,無憂會好好的,阿娘也會好好的。”

葉夏笑彎了眼睛,拍拍自己的小肚肚:“無憂餓啦,阿娘,無憂要吃飯飯,然后無憂就和老師動身前往災區。”

望著心肝寶貝稱作的馬車駛出宮門,陳阿嬌和劉徹站在宮墻上,眼眶濕濡,禁不住捂嘴低泣。

劉徹攬其靠在自己懷中,柔聲安慰:“放心吧,無憂是個有福的,她肯定會平安歸來。”

一支五百人的御林軍做護衛,又有軍神近身保護,劉徹暗自告訴自己,沒什么可擔心的,但只有他自個知道,心底深處還是有點放心不下小公主的安危。

一出長安城,為趕時間,葉夏沒再坐馬車,而是被陸向北抱上馬,在五百御林軍護衛下,快速趕往洪災區。

宮中,諸邑公主和皇子據得知葉夏去往洪災區的消息,姐弟倆好不擔憂。

“諸邑阿姊,據擔心夏阿姊。”

皇子據雙手托腮坐在小靠背椅上,望向窗外的秋景稚聲說著。

“阿姊也擔心無憂妹妹,不過,無憂妹妹那么聰明那么厲害,她定能平安回到長安。”

諸邑公主輕聲安慰。

衛夫人這時走過來,在兩只身旁的軟墊上跪坐下來,溫聲說:“你們就放心吧,晉陽公主渾身都透著福氣,她不會有事的。”

皇帝能放心寵愛的小公主前去洪災區,必有做好妥善保護,否則,以皇帝皇后對小公主的寵愛,又豈能放心那么小一個孩子前去洪災區冒險?

宮外。

霍去病和霍光兄弟倆皆繃著臉,坐在椅上一語不發,衛青看著二人,不解:“你們這是做甚?”

“陛下怎能放心護國公主前往洪災區?舅父,去病實在想不明白陛下此舉。”

霍去病皺眉說著,霍光同樣皺眉,附和:“霍光也想不通陛下的做法。”

“陛下在你們心中難不成是個昏庸之君?又或者陛下不疼愛護國公主?”

衛青淡淡問。

“當然不是。”

霍去病哥倆異口同聲作答。

“那你們還作何這般?陛下英明睿智,又極其寵愛護國公主,而護國公主之所以能去往洪災區,

多半是護國公主自己所求,

再說,有五百御林軍一路護衛,還有韓大人近身保護,護國公主的安危定有所保障。”

“可疫病又不會挑人感染。”

霍去病嘀咕。

“無需自尋煩惱,真發生疫情,陛下不會沒有在護國公主身邊做安排。”

莊子上。

“主子怎能去往洪災區呢?”

江萱眉頭緊擰,面對兄長江齊和董偃說:“即便主子懂醫術,可主子畢竟年幼,陛下……”

不等江萱道出后話,被江齊輕聲喝斷:“萱兒,不可背后妄議陛下,何況主子前往洪災區,你覺得這會是陛下的意思?”

江萱張了張嘴,沒做聲,董偃說:“陛下和皇后娘娘最是疼愛主子,明知洪災區存在危險,說什么都不會讓主子去那邊的,我猜肯定是主子自個要去的。”

江齊點頭:“主子雖年幼,心里卻時刻裝著百姓,否則,這近兩年時間里,主子不會沒日沒夜的忙碌,做出種種利國利民之舉。”

江萱神色虔誠:“希望老天爺保佑主子平安歸來!”

趕至洪災區,葉夏就聽說有人得痢疾,不過好在有葉夏提供給朝廷的疫情預防和防治策略干預,由痢疾引發的疫情有效地控制在一定的范圍內,但以這個時代的醫術想要治愈很是苦難,

然,葉夏的到來,無疑解決治療難題。架鍋熬制湯藥,葉夏趁人不備,朝湯藥鍋里滴入靈泉水,又將空間里的好藥材“偷渡”出來,

與朝廷供給的藥材混合在一起熬藥,經過數日治療,那些感染上痢疾的百姓氣色皆出現好轉,在此期間,

葉夏不忘叮囑太醫們加強預防和防治,給沒有感染的百姓服用增強體魄和免疫力的湯藥,著人來來回回在安置受災百姓的區域講解衛生防御知識,

叮囑百姓不可喝生水,不可食用腐爛食物,不可打撈水中的牲畜尸體食用,在災民生活區有規律做消毒,撒上石灰,要求災民把糞便做到深掩埋,并覆蓋上石灰。

陸向北自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親親小媳婦兒勞累,只要是他能做的一力去做,好減輕媳婦兒的負擔,

差不多十天后,疫情被消滅,災民有朝廷派官員和駐軍安置,葉夏被陸向北抱到馬上,在五百御林軍護衛下,

一路返回長安。長安城的百姓聞訊,三三兩兩走出家門,圍聚在街道兩邊,迎接他們的護國公主從洪災區歸來,一遍遍喊著公主萬歲。

翌日是中秋佳節,宮中自然設有宮宴,可誰都沒想到,在熱熱鬧鬧的宮宴上,皇帝招呼坐在皇后身邊的護國公主到身邊,不料,護國公主起身尚未走至皇帝近前,便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無憂!”

劉徹和陳阿嬌幾乎同時急喚出聲,兩人驚慌失措上前,劉徹一把抱起他的小公主,大聲喊御醫。

陸向北同樣焦急得很,但他腦中突然響起系統的聲音,將他及時安撫下來。

“姑爺放心,主子沒什么大事。”

“沒事人能暈倒?”

陸向北通過意識質問系統。

“回姑爺,是主子現在的身體年齡太小,而主子的神魂很強大,因此,主子這一兩年忙忙碌碌不停,自個不覺得有事,但那小小的身體卻超負荷,難免支撐不住。”

“什么時候能醒過來?”

“等主子的身體休息夠了,也就是自我調節好了,自然就會醒轉。”

陸向北提起的心放下不少,為免引起他人猜東猜西,他這會子亦就近站在帝后身后,滿眼焦慮地看著被皇帝抱在懷中,仿若熟睡的小人兒。

葉夏的神魂在空間里悠閑轉悠,她是真沒想到自己那具小身體會忽然當機,她明明沒感覺到有什么不適,身體卻突然間倒下,

同一時間,她的神魂到了空間里,擔心愛人心慌著急,才讓系統把自己的情況如實相告。

“如何?說話呀!”

太醫診斷過后遲遲不做聲,劉徹怒視,厲聲吼出一句。

“回……回避下,護國公主這是累的,是勞累過度,導致身體機能衰弱,繼而無法支撐下去,暈厥不醒。”

“要如何醫治?快說!”

劉徹雙目赤紅,凝向那名太醫。“你說話呀!沒聽到陛下在問你!”

陳阿嬌雙目含淚,握著心肝寶貝的手兒,出口全是顫音。館陶公主在旁不時小聲安慰女兒,生怕女兒繼外孫女昏厥也有個好歹。

“回陛下,回娘娘,說白了護國公主這是累著了,她現在只是沉睡,等公主她睡夠了,日后不再勞累過度,身體……身體就會慢慢好轉……”

整個大殿靜得落針可聞,護國公主尚不到五歲,竟是勞累過度,導致身體衰弱,昏厥不醒。想到那么小一人兒為何會勞累過度,眾人一瞬間心生憐惜,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擾到護國公主安睡。

陳阿嬌心疼得捂嘴哭泣不止,疾步跟在劉徹身后,看著劉徹將閨女抱去宣室。

“徹兒……徹兒,咱們無憂不會有事的,你說是不是?徹兒……”

劉徹眼眶濕濡,將懷中的小公主輕輕放置在他的龍榻上,給其蓋上錦被,動作輕柔,將他的小公主額頭上的碎發捋到一旁,啞聲回應陳阿嬌:

“無憂只是累了,她不會有事,阿姊盡管放心,等咱們無憂睡夠了,她就會醒過來,喊你阿娘,喊徹兒阿爹。”

近五年來,他終于體會到小女兒帶給了他什么,不同于尋常帝王家的親情,小丫頭讓他平生第一次體會到不帶任何功利的夫妻情和父女情,

因為有了小丫頭,他越是感覺到阿嬌,他的阿姊和他之間越來越像平常夫妻,日常相處溫馨,每到椒房殿,

仿若回家一般,因為小丫頭,他真正體會到一個父親的快樂和自豪,阿爹阿娘,他的小公主自打能說話,開口就喚他阿爹,

喚阿嬌阿娘,她會對著他這個阿爹撒嬌,會很嚴肅地板著小臉兒說他這個阿爹有哪里做的不對,會奶聲奶氣夸贊他這個阿爹棒棒,

眼神孺慕,張開小短胳膊,要他這個阿爹抱抱,隨他上早朝,會乖乖坐在他懷里,不哭不鬧,引來文武官員羨慕不已。

累了,累倒的,累得昏厥,劉徹想到太醫說的話,心口一陣陣揪痛。

是為他,為大漢,他的小公主才累倒的,他絕不會讓她有事,絕不!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沒有照顧好無憂,沒有在旁阻止她別那么沒日沒夜的忙活,無憂她……無憂她畢竟只是個小丫頭,她尚且不到五歲啊……”

陳阿嬌言語間滿是自責和懊悔,她低泣不止,無比希望時間能夠倒流,那樣她就能早點勸她的心肝寶貝不要那么累,

就能多關心關心她的心肝寶貝,如此一來,她的無憂又豈會累到身體衰弱,暈厥倒地,躺在榻上人事不省?

“這和你沒有關系,是朕不好,是朕太過高興無憂帶給大漢的改變,忘記她僅僅只是個年幼的孩童……”

劉徹注視著榻上沉睡的閨女兒,眼里的疼惜和自責顯而易見,他說:“從今往后無憂只需好好將養身體,

我們得把她看好,不能再對任何事費神,讓她做真正的小孩兒,吃吃喝喝,開心快樂成長。如果在宮里住得膩了,就去莊子上住段日子,一些都按著無憂的意愿來。”

“好。”

陳阿嬌輕拭眼角,點頭應了聲。

皇帝抱著昏迷不醒的小公主與皇后匆匆離去,宮宴只能草草結束,陸向北知道自己沒理由留在宮里候消息,

又知親親媳婦兒無事,便在宮宴散后,隨著其他官員步出皇宮。而此刻在宮門外,霍去病不顧舅勸說,說什么都不回府。

“去病,你在候在這也于事無補,況且……況且太醫不是說了,護國公主她只是身體太累才會暈倒,等她睡夠了就會醒轉,隨后再好好調理身體,不會有大礙。”

霍去病能參加宮宴,無疑源于劉徹的喜歡,但衛青不知這對于他的外甥而言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畢竟能得帝王青睞,于任何一個臣子來說,代表著仕途可期,可真就只是這樣么?

以衛青對皇帝的了解,霍去病,他的外甥得皇帝青睞,應該和他和衛夫人和皇子據有關,皇帝十之八九擔心衛氏一門隨著皇子據長大生出不該有的心思,

直白點說,就是擔心衛氏一門滋長野心,外戚專權,因此在看出他外甥是可造之材后,親自放在身邊培養,好為他日在朝堂上牽制他做好準備。

不過,朝中如今有韓大司馬這么個舉足輕重的人在,即便這位韓大司馬已自請卸職,并上交軍權給皇帝,然,韓戰,終是做過大將軍大司馬的人,

僅比他年長不到三歲,卻為大漢制服匈奴,又向陛下呈上“騎兵三寶”,最關鍵的一點是,用兵如神到用“詭秘”二字形容都不為過,

在軍中的地位無人能取代,在朝堂上雖不怎么出聲,可冶鐵作坊和冶鋼作坊的建立和為大漢提供的鋼鐵產量,

足以證明此人在朝堂上的份量,何況護國公主還拜此人為師,從這些種種來看,就算來日他衛青在朝中身居高位,在軍中有不小的影響力,前大司馬韓戰,足夠鉗制住他衛青。

那么,皇帝有這么個能力卓著的人在身邊,還會用培養他的外甥,來牽制他么?

他不希望有這么一天,他不想來日和自己的外甥站在對立面,不想他的外甥小小年紀,擔負太多,終累及性命。

思慮到這,衛青輕拍拍少年的肩膀:“你既不回……那舅父便先行一步。”

或許和護國公主交好,日后……日后沒準能保這孩子一命!

“嗯。”

霍去病點頭,目送衛青起碼漸行遠去。

“小子,可愿隨某去府上去坐坐?”

陸向北走至霍去病身旁,神色溫和,笑問一句。

霍去病怔住,他沒想到倍受軍中將士崇拜,且在民事上同樣能力卓著的前大司馬韓大人……竟會和他說話,同時邀他前往韓府做客,半晌,霍去病回過神,目中透著難以置信,出言確認:

“韓大人邀小子去您府上做客?”

陸向北不假思索頷首:“對,某邀你霍小子去某府上做客,不知霍小子可否賞臉?”

一聽這話,霍去病忙不迭做聲:“去去去,小子這就和大人去府上。”

但轉瞬,霍去病又搖頭:“韓大人……對不起,小子怕是不能……”

像是猜到少年心中所想,陸向北朝宮門口看了眼,勾起嘴角,緩聲說:“護國公主沒事,等她睡夠了就會醒過來,你在這枯等起不到任何作用。”

霍去病其實和軍中將士和長安城中英姿勃發的少年郎一樣,極其崇拜大司馬韓戰,出于慕強心里,霍去病自然很是渴盼能和這位前大司馬有機會說說話,

問問關于征戰匈奴的事兒,但他實難放心下護國公主現在的狀況,一時間薄唇緊抿,半晌未接話。

“有陛下和皇后娘娘在身邊庇護,小公主定能安然醒轉,恢復健康。”

陸向北都把話說到這地步,只要不傻,霍去病自然不會再推拒,事實上,霍去病在陸向北音落后,回頭望眼宮門口,繼而收回目光,對陸向北說:“韓大人走吧,小子隨您去府上。”

兩人上馬,一路騎往韓府。

近一個時辰閑聊,霍去病從陸向北府上出來時,眼神清亮難掩歡喜,騎馬不多會便來到衛青府上。“舅父!舅父!舅父……你猜我剛剛有去過哪了?”

下馬,將馬韁丟給為父的下人,霍去病許是太過高興,直接跑進衛府,人尚未踏入衛青的書房,聲音便已傳入衛青耳廓。

目光從桌上敞開的公務上挪離,衛青看向書房門口,就見少年意氣風發自門外進來。

“舅父,你猜到了沒有?”

霍去病坐到椅上,端起桌上的茶盞仰頭一口飲盡,笑容滿面直言:“韓大人在宮門口邀外甥前往府上做客……”

沒做絲毫有隱瞞,霍去病將他如何到韓府,又與前大司馬韓戰都聊過什么,與衛青全說了遍,最后語帶崇拜做出總結:

“舅父,我是真沒想到韓大人能與我說那么多對敵法子,這樣的韓大人,心胸之大,實在是叫人敬佩!”

衛青頷首,以示認同少年的說辭。

“舅父,陛下可有定下何日出征西域?”

根據張騫回歸長安提供的線索,劉徹為開通絲綢之路,決定掃平這條路上的所有障礙,免得大漢商賈前往西域經商途中被不安分的西域小國攔路搶掠,

影響大漢商品對外交流,繼而影響到西域諸國給大漢帶來的利益。“陛下定好日子自會在朝堂上宣布,作為臣子,不得妄揣圣意。”

衛青淡淡地說了句,聞言,霍去病蔫噠噠地“哦”了聲。

“很想征戰西域?”

衛青瞧少年無精打采,禁不住問了句。

“那是當然,匈奴已被韓大司馬率我大漢將士打得服帖,現在有機會出征西域,外甥不想錯過這個馳騁沙場的機會,外甥要像韓大司馬一樣,打出我大漢兒郎的風采!”

“有此志氣很好,不過在陛下沒宣布出征日期前,最好不要妄加揣測陛下的想法。”

衛青叮囑。“知道了。”

霍去病隨口回應,須臾后,他起身:“舅父你忙吧,我就不在這叨擾了。”

“去歇著吧。”

衛青頷首。

葉夏在宮宴上暈厥,連續三日未醒,這個消息傳至莊子上,江齊兄妹和董偃無不心焦,江萱甚至一個沒忍住“哇”地哭出聲,

他們想要前往長安城,想要進宮去看望他們的主子,奈何有主子交代的事務在身,奈何他們身份卑微,就算回到長安城,又如何能步入皇宮,親眼去看望主子現在是何狀況。

“怎么會呢?阿兄,你說主子怎么就會暈厥呢?這都已過去三日,主子仍不見醒轉,阿兄,我怕……我怕主子她……”

不等江萱哽咽著說出后話,就被江齊出言打斷:“不許胡說!主子會沒事的,你不許胡說!”

江齊眼眶泛紅,直直地瞪向妹妹:“主子吉人天相,她不會有事的!”

“萱妹妹也只是過于擔心主子,你不必如此惱她兇她……”

董偃忍著滿心焦躁和不安,啞聲低勸江齊一句,過了會,他又說:“可主子若是再不醒過來,我們該怎么辦?難道就那么由著主子沉睡不醒?”

“我們能有什么法子?你說啊!”

江齊盡可能壓制著聲音,朝董偃低吼:“你我身份卑微,所學的本事都是主子教的,你說我們現在能有什么法子?見不到主子,我們只能干著急,可見到了主子,我們不懂醫,又有何用?”

董偃知道江齊所言屬實,正因為知道對方說的都是實話,董偃也禁不住悲從心來,他們能有今日,

都是主子給的,雖說是在莊子上為主子做事,但他們都是被尊重的,在這里,無人瞧不起他們,日常他們做事開心,

生活過得開心,而這都是主子帶給他們的,如若沒了主子,他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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