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俏田妻第394章 懊悔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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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懊悔


更新時間:2021年08月08日  作者:暖心月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暖心月 | 重生年代俏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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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遠侯滿臉不自在,不敢正視老母的視線,張了張嘴,囁嚅說:“母親,兒子知道您有聽明白,可當時兒子也是出于為咱們這個府考慮,

才……才沒有在御前幫承恩公說話,并由著岑氏那般針對您孫媳,逼得紹謙沒得法子,只能選擇休棄葉氏,將……彥兒他們兄妹剔除族譜。

母親,兒子已經知錯,現如今皇后復立、太子復立,葉氏一門無罪釋放,皇上也恢復了承恩公的爵位,葉氏一族有官職在身的,

即日起全官復原職,而岑氏一門犯下構陷忠良的大罪,想翻盤絕無可能。要是……要是不能把葉氏和彥兒兄妹接回府,讓葉氏和紹謙重修舊好,

兒子擔心承恩公府不會輕易放過咱們府,更擔心宮里對咱們府上有不好的看法,從而……從而影響到咱們宋氏一族的子弟在仕途上的發展。”

這是威遠侯的心里話,他先前由著夫人岑氏那般狠心對待兒媳,逼著兒子不得不休妻保住媳婦一命,更是把三個年幼的孩子,

他威遠侯府的嫡出子嗣從族譜上剔除,為的不過是維護威遠侯府的利益,可天意弄人,皇后和太子復立,葉氏一門是遭構陷獲罪,

如今無罪釋放,族中有官職在身的子弟,皆在牢獄之災后,官復原職,這般情況下,換作是他,得知自家嫡女因娘家遭遇牢獄之災,被夫家毫不留情地休棄,帶著三個年幼的孩子在外討生活,鐵定不會放過男方一家。

門楣上,公府無疑高過侯府,加之承恩公府才俊輩出,不考慮承恩公有著皇帝老師這層身份,單就承恩公府在宮里有個皇后,

有個太子,承恩公的長子又是鎮北大將軍,次子在朝圍觀,品階不低,幼子雖未入仕,卻靠一手書畫本事,年紀輕輕,在文人中間有著不俗的口碑。

一旦承恩公府和他侯就葉氏被休一事較真,必然是自家討不到半點好處。畢竟是他們府上錯在前,人家想怎樣針對,作為理虧的一方,是很難直起腰板,與人理論。

“為母早先就知岑氏不是個好的,奈何你不聽,說什么都非岑氏不娶,沒法子,為母只能捏著鼻子給你定下這門親事,多年下來,岑氏如何,你不會看不出來,可你卻睜只眼閉只眼,只要岑氏對你耍耍小性兒,你便什么都聽她的。

不想岑氏把這個家給毀了,我憑著一張老臉,親自登承恩公府的門,找我那老姐妹給謙兒早早定下承恩公膝下的嫡次女。

事實上,葉氏的確是個好的,自打嫁進咱們府上,上孝敬我這做祖母的,孝敬公婆,下待叔伯妯娌,侄兒侄女友善,這么好一個孩子,

你和岑氏偏偏像是吃了豬油蒙了心,因葉氏一門的案子要取人的性命,這才逼得謙兒用休妻去保葉氏的命。好得很吶!你們兩口子不是東西,

謙兒看似沒做錯什么,但他休妻的行為,以及把做主把自己兒女剔除族譜的舉動,你自個說說,這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兒該做的?

擔心我知道,你和岑氏還有謙兒一致瞞著我這個老不死的,怪不得我身邊的馮媽媽前日和我說府里的氣氛有些奇怪,當時我沒去多想,

因為在我看來,有葉氏掌家,府中但凡遇到她難辦的事,自會主動來我院里告知我這個祖母,卻不成想,岑氏終于逮著葉家出事這么個機會,

動作利索把葉氏逐出府……說實話,若早知道你這么不頂事,生下你那會,我就把你給掐死了,免得你色迷心竅,耳根子軟,被一個后宅婦人拿捏在掌心!”

“母親……”

威遠侯愈發羞愧得抬不起頭,他啞聲說:“兒子真得知錯了,至于岑氏,現在已搬去小佛堂住著,這輩子她都別想走出那座小院子一步,還有小岑氏……”

不等他把話說完,宋太夫人冷著臉直接打斷:“不要和我說這些!另外,我不妨明明白白地告訴你,以我對我那老姐妹的了解,想要葉氏重回侯府,你還是趁早死了心吧!若顧念侯府的未來,承恩公府想怎么辦由著對方……”

威遠侯見老母所言不似在說氣話,一時情急,搶聲說:“母親,不能這樣,堅決不能這樣由著承恩公針對咱們府上,您就算不為兒子的仕途考慮,難道連謙兒和他膝下孩兒的前途……”

“你想要我怎么考慮?謙兒沒擔當,弄得自身妻離子散,他往后的前途,除非有真本事,不然,一輩子只能平庸活著!”

“母親……”

“你四十好幾的人了,能不能不要擺出這幅蠢樣?彥兒他們兄妹已被你們爺倆剔除族譜,他們的前途用得著你操心?”

揉了揉額頭,宋太夫人手指門外:“出去吧,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威遠侯老臉漲紅:“母親,兒子當年為娶岑氏進門,是犯了混……”

“出去!”

宋太夫人不想挺兒子狡辯,尤其不想聽到有關岑氏的事,抓起身旁矮幾上的茶盞就砸到地上。茶盞破碎,水花四濺,威遠侯的臉色漲成豬肝色,抿了抿唇,不得不把到嘴邊的話咽回喉中,向老母行禮告退。

“您這樣把自個氣出個好歹,可怎么了得。”馮媽媽吩咐丫鬟打掃地上的茶盞碎片,好言相勸宋太夫人這個主子:“當務之急,是得把世子夫人接回府,不然,不僅世子會成為這京中的笑話,連帶咱侯府……”

宋太夫人看眼馮媽媽,立時,馮媽媽嘴里的話頭打住。

“成為笑話?整個威遠侯府現如今已經是全京城的笑話。你在我身邊多年,該了解我那位老姐姐的脾性,她若知道自己疼愛的寶貝孫女在咱們侯府受了那么大的委屈,甚至差點把命丟在后院,你覺得她會同意葉氏和謙兒重修舊好?

何況謙兒那孩子是真得沒什么擔當,又是休妻,又是把彥兒兄妹剔除族譜,從他的角度考慮,是為了抱住葉氏和彥兒兄妹的命,

可這也變相地告訴別人,他為人夫為人父是個沒本事的,在自家府上卻連妻兒的命都護不住,如此情況下,換作我是我那位老姐姐,

也不會把自家遭了罪的孫女兒推回一個沒擔當的男人身邊,哪怕侯爺已經對岑氏和小岑氏做了處理,但到底兩人的命還在,難保時間久了,在大家淡忘岑氏一族的事后,兩人不會想法子再度作妖。”

宋太夫人說著,長嘆口氣:“也怨我,沒早點知道府里發生的事,以至于鬧出現在這難以挽回的局面。”

“只要咱們府上心意誠,沒準……沒準葉太夫人那邊能心軟,畢竟自古以來,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且世子夫人和世子向來鶼鰈情深,兩人間又有著三個孩子,這重新生活在一起,于世子夫人和孩子們都沒有壞處。”

馮媽媽一生未嫁,跟在宋太夫人身邊伺候了一輩子,是真不想看到威遠侯府出事,不想看到世子宋紹謙因眼下的事受太大的打擊,

一蹶不振,基于這些考慮,忍不住硬著頭皮繼續做宋太夫人的工作,希望自家主子能前去承恩公府一趟,幫威遠侯爺倆一把。

“你不用再勸我了,我即便去承恩公府找我那老姐姐,也不會說些自以為是的話,徒惹人厭,我只會向那位老姐姐求得原諒,是我沒護好夏夏娘幾個,使得岑氏在府上作妖,變著法兒把夏夏娘幾個趕出了侯府。”

宋太夫人說到這,苦笑:“能娶到夏夏那孩子,本就是咱們府上高攀了承恩公府,人孩子婚后主持府中中饋,從未出過錯,

卻就因娘家出事,落到一個娘四個凈身出后的下場,你說說,這得多無辜,得多讓人心疼啊!我那老姐姐素來是個眼里容不了沙子的,

起初同意兩家的親事,是我向人家保證謙兒四十歲之前,在沒有嫡子女的情況下絕不納妾,結果呢?

我被岑氏那混賬東西給狠狠地打了臉,竟然在謙兒新婚沒多久,便耍后宅手段,讓小岑氏和謙兒有了肌膚之親,導致不得不把小岑氏太進門做妾。

后面又用孝道壓著謙兒去小岑氏院里歇息,先于葉氏生下孩子,雖說小岑氏第一胎生的是個姐兒,但在葉氏產下一對體弱的雙生子后,

侯爺失望是表露在臉上的,謙兒對那倆孩子也變得不怎么上心,我知道謙兒是怎么想的,他不是擔心投注感情過多,孩子體弱,

不知哪天夭折,為免到時心里難受,索性少見面少相處。可他自個心里好過了,又是否考慮過葉氏的心情,考慮過那倆孩子的心情?

沒有,他在岑氏和小岑氏的手段中,很快又讓小岑氏懷上身孕,瓜熟蒂落,順利產下一子。侯爺高興,岑氏高興,謙兒自個也高興,

覺得自己終于有一個健健康康的兒子,日常寵著那孩子,完全忘記我為小岑氏那不要臉的進門,是如何在我那老姐姐面前低頭,連連認錯,說好話的,忘記我是如何安撫葉氏,要那孩子看開些,說我這做祖母的永遠站在她這一邊……”

再次長嘆口氣,宋太夫人神色悵惘:“我對不起老侯爺啊,是我沒能教好他的兒孫,給家里娶了個禍害,使得好好一個孫媳婦兒和三個乖乖巧巧的重孫孫被逐出了家門。”

兒子不爭氣,被岑氏那個女人拿捏住,孫兒不夠擔當,護不住妻兒,她一個年近七旬的老婦人,面對侯府目前遇到的問題,能怎么辦?求得老姐姐原諒……人家會原諒嗎?

不用多想,她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更不可能兩家重修姻親關系。

但該登門她還是要登門去一趟的,否則,是真沒臉再活在這世上。

承恩公府。

“關于夏夏被休這事你們做爹娘的是個什么看法?”

葉太夫人衣著矮幾坐在榻上,神色看不出什么異樣情緒,靜靜地看向葉太傅夫婦二人:“我的意見是把休書換成和離書,清點嫁妝,

和威遠侯府撇清所有關系,如果你們沒意見的話,索性將彥兒他們兄妹記在咱們葉家的族譜上,免得威遠侯府拿三個孩子做文章,絆住夏夏,讓夏夏重回侯府。”

聞言,葉太傅直接表態:“兒子和母親的意思一樣,把休書換成合離書,拿回夏夏的嫁妝,如果夏夏和彥兒兄妹沒意見的話,由我做主,盡快記在咱們家族譜上。”

“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朝廷一直以來鼓勵寡婦和合離女子再嫁,咱們夏夏才貌雙全,又是個好性格,不愁找不個好夫君。不過,夏夏要是不愿意再嫁,咱們也別說什么,總之,一切按夏夏的意思來。”

葉太夫人如是說著,聽完這話,葉太傅點頭:

“養夏夏娘四個,咱們府上還是養得起的。”

葉太夫人輕嘆口氣:“你沒看出來嗎?夏夏和以前明顯有所不同,準確些說,她比以前更有主意,我估摸著她不會帶孩子回來居住。”

“不瞞母親,兒子在牢里看到夏夏那一刻,便已看出她身上的變化,就兒子對那丫頭今日的觀察來看,小丫頭確實不會回家住,而這不是她介意什么,是這孩子不想麻煩咱們。”

回想起在牢中看到次女那一刻,葉太傅心里不由感慨萬千,他眼里難掩欣慰:“夏夏變得堅強了,被夫家那般對待,沒有倒下不說,還把孩子們照顧得很好,還知道扮男裝找牙行買宅院,從小丫頭嘴里了解到這些,兒子心疼啊!”

“你這話說的,好像就你心疼夏夏。”

葉太夫人嗔眼兒子。葉太傅賠上笑臉:“兒子知道,母親肯定比兒子還要心疼夏夏!”

“那是自然。”

葉太夫人眉眼慈和,出口之語異常肯定。

葉太傅笑笑,換了個話題:“明日怕是有不少人會來咱們府上拜訪,首當其沖,必少不了林翰林府和勤安伯府。”

“有收到拜帖?”

葉太夫人擰眉問。

葉夫人輕點頭:“咱們回府沒多會,林府和勤安伯府就派人送拜帖到門上。”

“他們倒是有臉送帖子上門。”

葉太夫人面帶不悅:“咱們府上剛出事,便一個兩個對外放話,要和咱們退婚,現在倒好,看咱們府上沒事了,又想把說出去的話收回去,算盤倒是打得好。”

葉夫人略顯遲疑問:“那咱們該如何應對?”

“婚約作廢,拿回小三和苒丫頭的婚貼,全了他們之前的意愿。”

葉太夫人冷聲一聲,續說:“以小三的才學和樣貌、品行,不愁說門好親。苒丫頭一樣,雖是庶出,但這十多年來都是在你身邊養著的,和夏夏她們姐妹沒兩樣,想重新說門體面親事,不難。”

“好,那兒媳明日就按母親所言回復兩家。”

葉夫人話不多,但性子極好,嫁給葉太傅多年來,深得葉太夫人這個婆母的心,加上又生下五個嫡出子女,及言行有禮有度,府上沒出事前,在圈中夫人們心里,甚是有地位。

聊完葉夏和葉清風、葉清苒三兄妹的事兒,葉太傅想了想,又和老母說起長子葉清城的事:“老大想辭去官階。”

聞言,葉太夫人怔神片刻,搖頭:“不妥。”

葉太傅嘆氣:“確實不妥,可……”

被皇帝忌憚,猜疑,從而因幾封信件,不經查證,便定滿族大罪,長子寒心在所難免,就是他自己,對皇帝何嘗不寒心,不失望?

但眼下真不是辭官的好時候。“那位本就多疑,現下咱們剛脫下罪名,城兒他就提出辭官,難保那位不會多想,覺得咱們心有怨氣,

勢必心中不喜,這么一來,皇后和太子在宮中的日子只怕要不好過。緩緩吧,過個一兩年,讓城兒找個由頭,從實

職轉為虛職,

這手上沒了兵權,那位對咱們府上的疑心也能減輕些……吃一塹長一智,皇后和太子按規矩行事,嚴管身邊的宮人,讓暗處的魑魅魍魎沒空子可鉆,必然會順順利利走到最后。”

“母親說的是,兒子回頭會和老大再好好聊聊。”

他早已從朝中退下來,現就掛了個太傅虛銜,來日長子轉為虛職,到那時,算上族中子弟,也就老二在朝身居要職,想來那位不至于再忌憚他承恩公府吧?

永康帝發覺皇后,他的馨兒妹妹變了,面上看好似與他們以往相處無二樣,可今時今日給他的感情卻明顯有些不同,不是他疑心病重,不是他胡思亂想,是他真切感受到……

皇后對他過于客氣了些。

見面行禮,微笑著回他話,感覺卻就是不對。心里憋悶,永康帝抿唇靜靜地看了會皇后,問:“馨兒……你是不是心里有怨?”

葉清馨心神一怔,旋即嘴角漾出淡淡的笑:“皇上為何這么問?”

怨么?

她為何不怨?

可心中再有怨又有何用?且怨眼前這人時,她首先該怨自身,如果她不伴君身側,如若她只是嫁個尋常男子,前面的災禍,是不是就不會落在她葉氏一門頭上?

但她能把那些怨,甚至是恨說出口么?

不能,她唯有壓在心底,只言片語都不能道出口,免得眼前這人一怒之下,再引來什么事端。

“之前的事是朕錯了,朕不該不經查證,就給你的親人定罪,更不該不假思索那么對你和睿兒。”

永康帝不錯眼地看著葉清馨,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變化,然,他很失望,他的皇后,他的馨兒妹妹依舊毫無情緒外露,她一臉賢惠樣兒說:

“皇上是一國之君,面對證據,有權利決定一切,臣妾是您的皇后,睿兒是您立的太子,您說臣妾德不配位,說太子亦德不配位,那肯定是臣妾和太子有錯,被廢實屬正常。”

聽葉清馨這么說,永康帝心里傳來陣陣刺痛,他神色懊悔:“朕知道,你心里肯定有氣,你惱朕不聽你的解釋,惱朕不去查證案子的真實性,

就……就做出那種決斷,馨兒,朕現在就在你面前坐著呢,有氣你就朝朕發出來,別憋在心里累及身體。”

“皇上多慮了,臣妾對您真沒有怨言,您貴為一國之君,做出任何決斷都有您的道理,身為皇后,身為您的女人,臣妾理解。”

話是這么說沒錯,然,葉清馨的心一個勁在痛,這男人是她真心以待的另一半,是她的天,熟料,他卻狠狠地傷害了她,

讓她差點失去所有親人。苦痛,怨憎,全藏在心里,她不是一個人,她有兒子,身后還有母族,且深刻體會到伴君如伴虎,

又怎會不經腦子什么都往外說?不能,她不能再對他敞開心扉,以免不知何日繼續面對這人翻臉的痛苦處境。

伸出手,永康帝想如往日那般握住葉清馨的手,卻察覺對方下意識身體緊繃,那伸出的手一時間滯在半空,最終眸色黯然,狀似不經意地收回。

“你身體不好,去榻上躺著吧,朕……朕還有折子沒批完,就不多陪你了。”

起身,不待永康帝轉身離去,葉清馨跟著站起,行禮:“臣妾恭送皇上!”

永康帝神色怔愣片刻,啟唇:“不用這么多禮,去歇著吧,朕這就走了。”

轉身,這位帝王幾乎是落荒而逃。他怕再待下去,會情緒不受控制,會按住女人的肩膀逼問,心里有氣,為何不對他發出來?

是打算與他離心么?

但他又害怕知道答案,怕他這一逼問,將兩人之間的距離越發拉遠,甚至鬧到兩不相見的地步。

“羅福海,朕之前是不是錯的離譜?”

回到自己寢殿,永康帝盤膝坐在暖閣榻上,望著手上的折子發怔,聽到他問話,羅福海恭敬回應:“在奴才心里,皇上英明睿智,永遠不會有錯。”

永康帝嗤笑:“是人都會犯錯,絕不會因為朕是一國之君,就能避免在有些事上出現決斷性的錯誤。而事實上,承恩公之前犯的案子,

的確是朕沖動之下所做的錯誤決斷,若不是……若不是你提醒朕,葉氏一族到現在必已被朕給毀了,同時,朕還會失去皇后,失去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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