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俏田妻第375章 敗露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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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敗露


更新時間:2021年08月08日  作者:暖心月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暖心月 | 重生年代俏田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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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怎么了,我們可都是好人吶,您到訪我家是有啥事啊?”

從傳話的鄉親口中得知警察同志來村里找他們兩口子,趙東來和余秋梅莫名地腿腳發軟,滿臉膽戰心驚地堅持走回家,一進院門,

這兩口子愈發腿腳發軟,看眼當家的像個慫包一個勁往她身后縮,余秋梅心里又是氣男人沒用又是心虛地慢慢挪步,走至女兒趙秋身旁,顫聲問李民警來自家的目的。

余秋梅有看到趙琳身邊站著一個相貌英俊,冷著臉,打眼看就身份不一般的小伙兒,這一刻,她終于察覺的為何一聽到有警察同志來家里,

她便腿腳發軟,惶恐不安起來。肯定是她想的那樣,民警同志和這個身份不凡的小伙子是為趙琳那死丫頭來的,難道……難道老大兩口子暗中做的事兒被人戳破了?

否則,民警同志怎會找到他們家來?趙琳那死丫頭身邊又怎會站著這么一個耀眼的小伙子?

李民警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說出來楊家溝,找余秋梅兩口子的目的,他神色嚴肅,眼神犀利,仿若能洞穿人心底,接觸到他的目光,余秋梅張了張嘴,想說她什么都不知道,卻又在李民警迫人的視線威壓下,不得不把她知道的道出口。

相比較被警察同志當著全村人的面帶走,甚至送去勞動改造,那八百塊錢和趙東明許的好處不要……不要也罷。雖是這么想著,

余秋梅依舊感覺肉疼得緊,然而她現在沒有退路,就算她不老實交代,就民警同志剛才說的,已經足夠把他們兩口子和趙東明夫妻倆拴在一條繩子上,

畢竟趙琳那死丫頭是趙東明交到他們手上的,同時,他們為了八百塊錢和趙東明許的好處,睜眼說瞎話,現如今滿村都知道在他們家休養身體的是二侄女趙珊而非大侄女趙琳。

要說余秋梅之前不明白趙東明夫妻倆為何要有如此騷操作——好端端的要把兩女兒的身份搞混。

那么此時此刻,余秋梅似乎、好像有些明白那兩口子的意圖,尤其是在看到趙琳身邊站著的小伙子時,這個地地道道,愛占小便宜的農村婦女,多多少少已猜出趙東明夫妻倆,也就是趙琳爸爸媽媽的想法。

再結合趙東明兩口子對待雙胞胎閨女的偏心程度,余秋梅一時間對大房夫妻二人生出滿心鄙夷。看中大女兒的男朋友,準確些說,

是看中男孩子的家世吧,進而整出這么一個騷操作,要二女兒替代大女兒的身份,搶大女兒的男朋友。

不要臉,太不要臉了,余秋梅是真沒想到大房兩口子會不要臉到如此地步,不要臉到為二女兒的幸福禍害大女兒的姻緣,這不要臉的行徑比她一個農村婦女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收斂心緒,見站在她面前的警察同志在約莫有成人巴掌大的硬皮筆記本上認真做著記錄,余秋梅忙搬過來一把竹椅:“警察同志您坐下來寫吧,有什么不清楚的,您盡管問,我肯定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您。”

李民警掃眼余秋梅放在他身后的竹椅,但并未落座,而是抬眸凝向對方:“聽你這話剛才是有所隱瞞?”

聞言,余秋梅嚇得忙不迭擺手:“沒有,絕對沒有,警察同志,我是真把我家秋秋她大伯一個多月前回老家對我和我當家的說的話,原原本本告訴您了,若有一句隱瞞,您就讓我走路摔跤,喝水被嗆到。”

趙東來在余秋梅將兄長趙東明與他們夫妻倆交代的話如實向李民警道出那一刻,是狠不得立馬腳下生風,沖上去把婆娘的嘴巴給堵上,奈何他有心沒膽,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余秋梅如竹筒倒豆子,吧啦吧啦把什么都往外說。

“我是人民警察,可不會張嘴閉嘴胡亂詛咒老百姓,再說,自解放那年起,國家就在破除封建迷信,你可別在這方面犯錯誤。”

面無表情給余秋梅一句,李民警說:“你說的會作為證詞記錄在案,來,在這簽個字。”

余秋梅忍著滿心不安,點頭如搗蒜,接過李民警手上的筆記本,一筆一劃寫下自己的名字,就聽李民警喊她家男人上前,等趙東來走過來站定,李民警垂眸看眼余秋梅在證詞記錄表上的簽名,然后挪移目光,直視著趙東來:

“看看吧,若沒有異議,把你的名字也簽上。”

說著,他朝余秋梅掃了眼,立時立刻,余秋梅把手上的筆記本塞給趙東來,一并塞過來的還有支鋼筆:“我可是對警察同志實話實說的,沒有添鹽加醋,你趕緊看看,把自個的名字給簽上。”

趙東來臉色不怎么好看,但還是照李民警的話做,看著婆娘塞到他手上的硬皮筆記本,看著上面李民警記錄,他家婆娘說的證詞,

心里對兄長趙東明涌上一千個一萬個對不起。老子娘數年前先后離世,兄長有出息,恢復高考那年一舉考上大學,畢業后又留在京市工作成家,

多年來,對他這個兄弟多有照顧,今日,他卻為了自個不被兄長做的事兒牽連到,不得不在婆娘的這份證詞旁邊簽上名兒。

全部屬實,他婆娘說的全部屬實,沒一句虛言。唉!簽上自己的名字,趙東來蹲身,雙手抱頭,看著地面,滿心愧疚地暗嘆口氣。

“程同志,這趙東來兩口子交代的與你說的差不多,看來,趙東來的兄長趙東明,確實是要兩個女兒互換身份,但他這么做的目的還需進一步調查。”

不管是楊致遠還是程知梧,都沒有將趙琳被妹妹趙珊交換身份的目的道于第三人,他們只是說趙家父母怕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才讓兩個女兒做身份交換。程知梧嘴角動了動,正欲對李民警所言做回應,熟料,李民警忽然將視線落向趙琳:“作為被換了身份的受害方,你可知你父母這么做有何目的?”

聞言,趙琳被程知梧攬著肩膀的身體微顫了下,抿了抿唇,緩慢抬起頭,張嘴就要說出她的猜測,是的,她爸媽的舉動,

目前來說只是她的猜測,除非她身旁這位,她的男朋友親口說出趙珊有頂著她的身份和他見面,并且在他面前有說過什么,

方能證實她猜測屬實,不然,猜測就只能是猜測,警察同志未必會相信。

就在趙琳要開口之際,余秋梅對李民警說:“警察同志,我大概知道我家秋秋她大伯和她大伯娘要兩個女兒換身份是什么目的。”

視線挪向余秋梅,李民警端詳對方一會,輕頷首:“你說。”

余秋梅不顧趙東來拉扯她的褲腳,頗有些迫不及待地開口:“以我對我那大伯子和妯娌的了解,主導兩個女兒身份互換的主謀肯定是我那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妯娌張蘭。她呀,就是個勢利眼,慣會捧高踩低……”

不等余秋梅往下說,便被李民警打斷:“不要東拉西扯,直接說趙東明兩口子的目的。”

余秋梅先是尷尬,接著訕訕地扯了扯嘴角:“警察同志,我……我沒東拉西扯,我那么說張蘭,是張蘭她本就是這樣一個人,而她之所以要兩個女兒換身份,與我剛才說的有關系著呢。

還有,張蘭和我那大伯子都是個偏心眼,特別是張蘭,她頭胎明明生的是倆閨女,而且倆閨女長得一模一樣,就因為老二在娘胎里發育的不太好,

便從小到大偏疼老二,眼里心里都只有二閨女,而我大伯子耳根子軟,加上他們的二女兒嘴巴甜會討兩人開心,我大伯子順應張蘭的心思,

日常疼愛二女兒都要勝過他們二胎生的那個兒子,這家里有兒有女,您說說,他們倆口子除過一致偏疼生下來體弱的二女兒,還會疼愛哪個孩子?

自然是兒子了,這么一來,琳琳,我的大侄女在那個家就成了多余的,不被父母重視,家里有什么好東西都要讓著妹妹,

不能和妹妹搶,即便是我那個侄兒,在家也不能和他二姐搶東西,警察同志,您別不信,我說的這些,可都是事實,你問問我大侄女琳琳,便知道我沒有扯謊。

對了,這些我有親眼看到親耳聽到,記得那年春節我大伯子一家回老家過年,當時琳琳和她的孿生妹妹五歲,我男人看琳琳滿眼羨慕地看著爸爸給妹妹在村里的小賣部買了個小玩具,

就抱起琳琳也去買了同樣一個,熟料,姍姍看到琳琳手里的玩具,明明她自己有,卻偏要姐姐的,說她要把自己的帶回京市給舅舅家的小弟弟玩兒。

我大伯子和妯娌高興極了,非但不覺得妹妹要姐姐的玩具不對,還夸贊妹妹懂事,直接讓姐姐把自己的玩具給妹妹,并數落琳琳,說琳琳怎么做姐姐的,不知道讓著妹妹……

您是沒看到啊,我那妯娌嘴里數落個不停,且用手指頭一個勁戳琳琳的額頭,看得我男人和我這做嬸子的齊齊不落忍。然而我那大伯子卻抱著二女兒,像是什么都沒看到似的,爺倆笑呵呵地說著話。

這倒算了,畢竟人家做媽的教導自己女兒,沒我這做嬸子的去插嘴裝大瓣蒜,可讓我氣憤的是,距離姍姍要琳琳的玩具過去不到半個小時,我去茅房上廁所,您猜我看到了什么?”

余秋梅說到這,是真的面露惱色:“姍姍那丫頭竟然把從琳琳手上要來的那個玩具扔進糞坑里,嘴里還嘟囔著什么‘就算我不稀罕,也不讓你玩兒’。警察同志,您說說這么丁點的小丫頭,她的心思咋就壞成那樣了?

后來我大伯子兩口子有了兒子,一家五口回老家過春節,類似姍姍要琳琳玩具這樣的事兒依舊沒少發生,且沒少發生在我那侄兒身上。

可見姍姍有多霸道,霸著父母的疼愛,霸著所有的好東西,不給,她會想著法兒讓她爸媽幫她拿到手。”

李民警聽到這里,問余秋梅:“你的意思是趙珊和趙琳這次換身份,是想搶趙琳的東西,那你說說她具體要搶什么?”

余秋梅怪異地看眼李民警,又朝程知梧身上看了眼,循著她的視線,李民警像是明白了什么,但心里卻覺得無比荒唐,便聽余秋梅說:“琳琳身邊站著的這位男同志應該是她對象吧?!

警察同志,您也看到了,這位男同志不僅長得好,且整個人看著特別氣派,要是我沒猜錯,小伙子的家世肯定不差。看到這樣一個要樣貌有樣貌,通身氣派,家世不俗的年輕人,我那妯娌和姍姍能不動心?

這要是姍姍動心了,她能不生出心思搶姐姐的對象?這捧在掌心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的寶貝閨女喜歡上姐姐的對象,想要搶過來做自己的男朋友,知道這事兒,我那疼愛二女兒如寶貝疙瘩的妯娌能不幫忙?”

李民警眼瞼微垂,覺得余秋梅說的有幾分道理,不由著余秋梅繼續。

“既然婆娘要幫二女兒搶姐姐的男朋友,趙東明這個聽老婆話,又偏疼二女兒的好爸爸,能不出點力?而要達成目的,讓兩姐妹互換身份,是不是很簡單?

警察同志您是沒見過琳琳的妹妹,我給您說啊,她們姐妹倆若是穿一樣的衣服,梳一樣的頭發,站在一塊,不是特別熟

悉他們的人,根本就看不出哪個是姐姐哪個是妹妹。”

“程同志……”

李民警這時看向程知梧,問:“你在京市近期可有見過趙珊?這么說吧,你是否有見過你的女朋友趙琳?”

程知梧頷首:“一周前和前天各碰面一次,也是這兩次碰面,我發現我女朋友看起來怪怪的,就好像是換了一個人,于是我便不由得多想了下,想著一個人在什么樣的情況下,會變得不像自己。

懷著這個疑惑,我有去我女朋友家住的小區一趟,從一位嬸子口中得知我女朋友的妹妹一個多月前摔斷腿,被家里人送往西北老家休養。

這就有些奇怪了,據我女朋友曾經無意間提起過,說她有個孿生妹妹,因生下來身體就不好,家里人都很寵愛這個妹妹。

想著我女朋友說過的話,再結合那位嬸子所言,我心里疑惑頓生,在家很受寵愛,這摔斷腿不留在家,留在條件好的地方休養,作何要把人送往西北農村?”

“你就是懷著這個疑團來西北的?”

李民警問。程知梧輕點頭:“電視上不是常演一些狗血劇嗎?在單位,我偶爾聽過女同事們談論了一些,便忍不住把我女朋友身上的變化往狗血劇方面想了想。”

趙琳臉上沒什么表情,但眼里的感動卻幾乎要溢出,她覺得自己很幸運,會遇到這么好,這么優秀的男孩子,成為她的男朋友。

“程同志心思縝密,若是干我這行,肯定屢破奇案。”

李民警嘴角噙笑,贊了程知梧一句。

“我只是多想了些,可擔不起李同志這般夸贊。”

程知梧謙虛地笑了笑。收起記錄本,李民警對趙東來和余秋梅說:“有關趙琳同志為何出現在你家的情況今天就了解到這,現在我和程同志要把趙琳同志帶走,回頭京市那邊有新的情況需要這邊向你們了解,希望你們能繼續積極配合。”“應該的應該的。”

余秋梅隨后回應,緊跟著喊女兒趙秋:“你還愣著干啥?快去把你琳琳姐的東西收拾收拾提出來。”

趙秋應聲,轉身拔腿就跑進她和大堂姐趙琳住的那間屋。

十多分鐘后,趙家院門口,送李民警和程知梧、趙琳三人坐上警車,望著警車漸行駛遠,余秋梅終于松口氣,可不等她和趙東來轉身回院里,

就被前來她家院門口看熱鬧的鄉親們團團圍住,你一句我一句,問這問那,問的余秋梅煩不勝煩,卻不能和鄉親們翻臉,只能隨便打著哈哈,拽著趙東來的衣袖,兩口子快步走進院里,隨手闔上院門,隔絕了院外的閑言碎語聲。

“沒咱們什么事了吧?”

堂屋里,余秋梅坐到趙東來對面的竹椅上,張嘴就問。

“你咋就能把什么都說出來?”

趙東來沒有作答,反問出這么一句,聞言,余秋梅瞪眼:“我敢不說嗎?被警察同志不錯眼地看著,我怕都怕死了,怎么敢有所隱瞞?

再說,人警察能上咱家門,能找你我問話,你覺得人家能什么都不了解?何況后面你也聽到了,琳琳的對象知道的可不少,就算我們什么都不說,你大哥兩口子做的事便能瞞住?”

趙東來同樣瞪眼:“那也不能從咱們嘴里說出來。”

頓了下,他越想越氣,又沖著余秋梅說:“大哥對咱家多有照顧,你……你就不該出賣大哥!”

余秋梅磨牙:“我出賣你大哥?你至于把話說的這么難聽?我又不是舊社會的漢奸狗腿子,是能做出出賣他人的事嗎?趙東來,

你最好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你大哥有那種心思,本就是他錯在前,既然他敢做,就該想到事情有敗露的一天。

我若不和警察同志說,肯定會被當成是你大哥兩口子的同伙,而你會和我一樣,被警察同志當成同伙,事情真變成這樣,咱倆被警察同志當著全村人的面帶走,甚至被送去勞動改造,就算你我不要臉面,你讓秋秋和她哥哥弟弟咋辦?

要他們日后如何在村里做人?如何在鄉親們面前挺直腰背,抬起頭?要是你覺得這樣沒什么,我不介意現在就去鄉里派出所找李民警翻供,說我之前在咱們家說的都是信口雌黃,都是血口噴人,都是我在故意陷害你大哥兩口子!”

手指余秋梅,趙東來憋得滿臉呈醬紫色,他嘴角噏動,囁嚅說:“你……你干嘛要把話說成這樣?”

“這不是你要的嗎,你現在又怪我,趙東來,你要是不想和老娘好好過日子,老娘這就給騰地方!”

余秋梅都快氣死了,她一沒說謊,二是為了這個家好,怎就換來被這慫包狗男人不知高低地出言數落?

“你這么生氣做什么?我……我就是覺得對不起大哥……”

余秋梅翻個白眼兒:“有什么對不起的?他讀了那么多書,又待在首都工作,見識比咱們強了不知多少倍,可你卻瞧瞧他做的事,竟糊涂到要把琳琳的身份換給姍姍……”

“這肯定不是大哥的意思,我琢磨著……多半是嫂子要那么做的,還有,嫂子估計也是受姍姍撮掇,才……才會……”

余秋梅的話被趙東來打斷,聽男人時斷時續表露出來的意思,她抬起手:“打住,我不想聽你大哥兩口子間的破事!”

趙東來垮下臉,滿嘴苦澀:“事情真要鬧開……我大哥的工作怕是會受影響……”

“關咱們什么事?他自己行為不當,管不住婆娘,跟著婆娘有一起迫害大女兒成全小女兒,若因這事被單位辭退,那是他活該!”

余秋梅說到這,冷哼一聲,又說:“咱家老大的工作看來是沒指望了,但那八百塊錢裝進我兜里可別想我給拿出來。”

“隨你便,我得給大哥撥個電話過去,不行,我現在就去大隊部,把這邊發生的事和大哥說說,這樣大哥多少也能有個心理準備。”

說著,趙東來起身,不顧余秋梅的臉色,頭也不回地走出堂屋,到院里院門口索性直接開跑。

“事情基本上已經清楚,程同志,不知你有什么打算?你知道的,這整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甚至直白點說,就是件家事。

但你若要追究整件事對趙琳同志造成的傷害,那我們這邊會把趙東來兩口子提供的證詞用電子郵件和書面郵遞方式,發給京市那邊的警方。”

黃家河鄉派出所,李民警看著程知梧,靜候其決定。程知梧薄唇緊抿,轉向趙琳:“你是怎么想的?”

“我……我需要好好想想……”

她是被爸爸媽媽的做法傷透了心,可要她就此毀掉自己的家,趙琳有些做不到,不是她對偏疼趙珊沒邊兒的爸爸媽媽還抱有什么幻想,

不是她擔心趙珊日后無法過舒心的日子,只是因為她不想弟弟因為爸爸媽媽的工作出變故,導致生活緊迫,再因為爸爸媽媽對她做的事曝光,無法在小區抬起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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