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俏田妻第126章 葉夏發出靈魂一問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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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葉夏發出靈魂一問


更新時間:2021年08月08日  作者:暖心月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暖心月 | 重生年代俏田妻 


“我寧愿你直接爆它們的頭。”

爆頭既簡單又安全,他要是有精神力這種異能,為保證媳婦兒安全,勢必選擇精神力攻擊,致使野豬群爆頭。

“安啦,沒有把握的事我是不會去做的。”

葉夏知道好歹,她朝陸向北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還記得我當初拳爆野豬頭媽?那會才叫危險呢!就是現在想想,我都為自己的沖動感到后怕。”

聽到媳婦兒提起往事,陸向北眸中柔光涌動:“你是后怕,我當時差點嚇得心跳停止。”

“咱們那會似乎、好像并不怎么要好呢!”

葉夏語帶俏皮,聞言,陸向北神色微怔須臾,回應:“我只知道不能沒有你。”

認識時間不長,他于她來說只是名義上的丈夫,是沒多少感情,不過,在他努力下,他們還不是相互交心,攜手相守近百年?!

往事一幕幕宛若電影般在眼前放映,陸向北線條完美的唇角微彎,面部表情一瞬間變得極為柔和。

“在想什么?”

葉夏留意到其神色變化,不由好奇地問了句。

“想我們以前共度的時光。”

葉夏心頭一軟,嘴上卻傲嬌說:“不要總想過去,我們得向前看。”

“好。”

媳婦兒是一家之主,說什么都是對的。

陸向北笑得溫柔而寵溺,看得葉夏一時間有些不自在:

“眼神別太露骨。”

陸向北的目光愈發寵溺:“好。”

瞪眼對方,葉夏跑向自己房間:“言行不一,真是夠了!”

嘴里擠出這么一句,心里不要太甜!

在她身后,陸向北喉間發出好聽的低笑。聽到這笑聲,葉夏只覺雙頰陣陣發燙。

洗完澡一身清爽,葉夏在廚房準備午飯,陸向北搶了江學慎的活兒,幫忙燒火,最近幾日都是葉夏負責中飯和晚飯,燒火這差事,自然非陸向北莫屬,任憑江學慎如何說,都無法從陸向北手中把燒火這活兒搶回來。

“姐,大隊那邊商量好了,說把給你的工分記在咱家,有七千多個工分呢,說到年跟前,用那些工分換糧食換錢都行。”江小五在院門口玩兒,聽到村里人議論,興匆匆地跑進院里,到廚房告訴葉夏這個好消息,并說:

“十七頭野豬,大隊上決定給公社上交三頭,留下十四頭全部殺了給大家伙分肉。”

“知道啦,等大隊上把野豬殺好,咱們就端著盆子去領肉,回頭姐給你包餃子,做紅燒肉、鹵肉吃。”

葉夏邊搟面邊笑回小家伙:“飯馬上就做好,你去喊咱爸他們一會回來用飯。”

江小五笑呵呵地應聲:“好嘞!”

轉眼跑得沒影兒。

十多頭野豬半下午就被大隊上組織社員殺好,一下工,大姑娘小媳婦和嬸子大媽們,個個眉開眼笑,端著大盆到大隊部院里集合,準備領野豬肉。

說起來,這大梨樹有八個生產隊,每隊約莫一百來戶,年年分殺豬肉都是按家家戶戶的人頭,給各家分配的。這次十來頭野豬,

聽起來數目不少,殺出的肉也的確不少,但整個大隊八百多戶分下來,其實分不了多少,卻比起每年殺幾頭家豬分的年豬肉要多。

一個是十來頭,一個是幾頭,殺出的肉不要太明顯。

什么都沒做,沾了大隊長家福娃娃的光,分到野豬肉吃,村里社員無不在嘴上說著江安一家的好話。“大隊長好啊,給咱們大隊生了個福娃娃,讓咱們吃了不少益處啊!”

“瞧你這話說得,大隊長是男人,能生娃娃嗎?是大隊長家的嫂子好,生了個福娃娃,給咱們大家伙帶來不少好處。”

“錯了錯了,是大隊長兩口子好,這才給咱大隊生了個福娃娃出來!”

“小夏是福娃娃,長得漂亮,讀書又好,咱們可別再把自家閨女當賠錢貨了,要我說,得向大隊長兩口子看齊,把家里的閨女孫女送學校上學,沒準咱家的女娃娃日后也能有出息呢!”

“王嬸子,你的消息不靈通啊,咱村打去年起,就有不少戶送閨女孫女上學了呢,我家閨女正好今年滿七歲,等一開學我就帶去咱村小報到。”

“你們可還記得大隊長家的閨女早前幫建民媳婦接生,當著建民他娘說過的話?”

此刻出聲的婦人年月四十三四,身上穿的衣褲沒少打補丁,整個人也顯得頗為消瘦,但其一雙眼睛尤為清明,給人的感覺打眼看就是個明理之人,她這剛一開口,就有人接話:

“何寡婦,咱們自然記著呢!大隊長家的閨女說,男娃女娃都一樣,把女娃養好了不比男娃有出息。”

被稱呼何寡婦的這個婦人,抿了抿唇笑說:”沒錯,就是這話,你們現在再想想,大隊長家的閨女說得可有道理?”

“那自然是有道理啦,不說旁的,就小夏那娃兒自個都給咱們證明那話一點不假,不然,咱村這兩年咋有越來越多的人送家里的女娃娃去上學。”

何寡婦接住話:“我當時便極其認同大隊長家閨女說的。”

“聽你這話中的意思,該不會打算把你你家七個孫女全送去上學吧?”

和何寡婦的搭話的是位面黑矮瘦婦人,她這一出聲,周圍的婦女齊把目光聚焦過來,準確些說,是聚焦在何寡婦身上。緣由?

很簡單,這何寡婦早年喪夫,獨自拉拔四個光頭小子長大,又先后給老大老二老三娶上媳婦,現今,除過老四尚未成家外前面三個兒子婚后,

一溜兒生閨女,以今年來算,何家老大仨閨女,大的快八歲,小的約莫四歲,下面老二家倆閨女,一個六歲,一個三歲,再就是老三,大前年結婚,前年生下一對孿生女。

日子本就過得艱難,豈料家里添丁,一添一個女娃娃,即便何寡婦四個兒子現已長成壯勞力,即便一家子里算上何寡婦和三個兒媳,

有八個人掙工分,日子依舊過得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就這樣的家境,還想著把七個丫頭送到村小讀書,反正在場聽出何寡婦話中意思的婦女,沒幾個相信。

“是要全送到學校念書,只要她們腦子夠用能讀下去,我們一家子哪怕是少吃口飯,也要把孩子供出來。”

何寡婦說得很是肯定,她以前在大戶人家做過丫鬟,知道讀書的好書,哪怕世道再亂,讀過書的總比沒讀過書的好,不拿遠的說,

單集體勞動開始,村里讀過書的做的活兒輕松,工分卻不少拿,那沒讀過書,追不能說的,只能苦巴巴地出工掙工分過活。

她家到目前為止沒添一個孫子,要說她心里不急,那絕對是假的,可再急能有什么法子?

于是,她在兩年多前聽到大隊長家的閨女在劉槐花面前說得那番話,決定與其成日盯著兒媳婦的肚子,不如把孫女們一個個抬舉起來,她還就不信,目前她家七個孫女里面,出不來一個有出息的。

等從中找到真正有出息的,日后招贅,老何家的香火斷不了。更何況他還有老四,誰又能斷言她家老四成家后,生不出一個兒子?

且,她家老大老二老三身體沒毛病,保不準三個媳婦再懷上,大孫子一個接一個到她家來。

退一萬步講,她這輩子注定沒孫子命,那么就按她前面所想,各房爭取各供個有出息的閨女,到時憑著好條件,招個精神點的男人進門,

并非難事。重男輕女是封建思想,何寡婦有進過掃盲班,有聽過上面派下來的教員上課,說一些新思想。她接受能力強,加之丈夫早逝,獨自撐起一個家,深以為主席說得對——婦女能頂半邊天!

心思通透,前有自身為例,后有葉夏這個偽蘿莉為例,何寡婦自然不會像有的人家不把女娃娃當人看,覺得女娃娃是賠錢貨。站在何寡婦周圍的婦女一聽何寡婦所言,十個里面起碼有七個覺得何寡婦在吹牛。

畢竟吹牛不要錢,隨便吹兩句,無傷大雅。

“那你只怕是咱村女娃娃心里最好的奶奶了,等你家那些子孫女日后有了出息,肯定會好好孝敬你這個奶奶和她們老子娘的。”

酸話飄入耳,何寡婦面上并無異樣,她挎著一會要裝肉的竹籃狀似隨意地從周圍婦女中走出,來到江奶奶身邊打笑贊:“嬸子,你家夏夏真是好樣的!”

江奶奶聽得出何寡婦這話是發自心底而出,也知道何寡婦這話說的是什么,但她并不覺得有多高興,輕嘆口氣說:“那孩子總這么不顧自個安危,我和她爺倒是硬愿吃不到這野豬肉,也不想我們家夏夏去應對一群野豬。”

整個大隊的社員憑白有野豬肉分,自然個個高興,可其中又有多少人知道今日要分的野豬肉,是她家寶貝送女用自個的安危得來的?又有多少人記住她家寶貝孫女的好?

人心啊,最是難以揣摩,但她還是希望整個大隊的社員對她家寶貝孫女心生感恩。試想想,要是沒有她家寶貝孫女發現那處藏有不少糧食、

米面的洞穴,要是沒有她家寶貝孫女發現峽谷中那大片野紅薯,這大梨樹,乃至紅渠鎮,甚至更遠地方鬧饑荒的人,會餓死多少呢。

而今日,要是沒有她家寶貝孫女勇斗野豬群,把十多頭野豬全放血倒地,這聚集過來等著分肉的大隊社員,又哪來的好運分到野豬肉?

“嬸子說得倒也是。”

何寡婦略顯尷尬地笑笑:“不過你家夏夏那孩子福澤深厚,這輩子肯定會平平安安的。”

從那么長那么陡的山坡上滾下去,全身上下除過點外傷,其他一切都安好,這福運可不是誰都能有的,緊跟著遇到李衛東和姜寶福那二流子引下山的野豬群,不僅救下多條人命,并將一大家子十來頭野豬放倒在地,這想想真的很令人咋舌。

野豬自個撞樹、撞大石,暈倒被放血,說起來簡簡單單,不費多少力氣,不存在多大的危險,可這事兒若是放到其他人身上,會出現同樣的結果嗎?不會,會的話,李衛東和姜寶福至于嚇得屁滾尿流,一路喊著救命跑下山?

何寡婦默然想著,覺得“福娃娃”不只是個名頭,是葉夏實打實福運加身!

大隊分野豬肉,阮秀梅自然不會落后,特別是一想到這要分的十來頭野豬肉,是老江家的娃兒,她男人的親侄女打來的,心中的喜悅就一個勁地往上涌,表現在外面的就是興奮得面頰有些發紅,挺胸抬頭,下巴抬得高高的。

“秀梅,瞧把你樂呵的。”

正在七嘴八舌議論野豬肉是包餃子好吃,還是紅燒、煮著好吃的婦女們,一看到阮秋梅像只高傲的公雞似的從身旁經過,其中一人不由笑著打招呼。

“我樂呵有啥不對的?今個大家伙能分到野豬肉可都是我們家夏夏的功勞,作為大伯母,我為我們家夏夏感到既高興又自豪。”

阮秀梅今兒是真高興,絲毫不見謙虛的樣兒,就好像葉夏是她親閨女似的,這滿大隊的人不管誰領到肉,理所應當向她說聲謝謝,與此同時,她很是可惜,那么多野豬肉不能全歸她自個家。

“你不說咱們還以為夏夏是你親閨女呢!”聽到這酸話,阮秀梅翻個白眼兒:“親侄女和閨女有區別嗎?自打他二嬸生下夏夏,我和我當家的就一直拿夏夏當親閨女,你們眼紅直接說,別張嘴就泛酸味兒!”

唉!老二家的閨女要真是她和當家的所出該有多好?

這樣,有福娃娃在身邊,她大房的日子勢必過得不比二房差,她的兒女們勢必和二房幾個小子一樣,讀書上大有長進,還有今日這些野豬,無疑都是她大房的,以及大隊上給二房記的好幾千工分,也是她大房的。

想到這,阮秀梅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她心口疼,越想越心口疼,畢竟想的和現實相差太大,除非時間倒流,老二家的閨女重新投胎,從她肚子里爬出來,那她所思所想才有可能成為現實。

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江安組織大隊干部有條不紊地給社員們分肉,可就在這熱熱鬧鬧的氣氛中,忽然響起女人的謾罵聲和拳打腳踢聲。

“李衛東,你這殺千刀的王八羔子,攛掇我家福子和你進山,害得他右腿摔傷,差點被野豬給吃了,今個你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家老大便打折一條腿還我家福子遭的罪!”

姜寶福從昏迷中醒過來,一看到他老娘張嘴便哭嚎,聽完兒子右腿摔傷,被野豬追下山的始末,姜家人氣得二話不說,沖出家門,尋找李衛東的身影。

在姜家人看來,李衛東攛掇姜寶福進山捉野物,遇到野豬,只顧著自個逃命,丟下姜寶福險些命喪野豬嘴里,這簡直不地道,甚至稱得上惡毒,若不找李衛東好好算算賬,李家豈不是覺得他姜家沒人!

懷揣滿心憤怒,姜家人在大隊部院里找到李衛東,不等姜鳳這個做娘的發號施令,像頭蠻牛似的姜寶根,沖向李衛東就是拳打腳踢。

對此,姜鳳自是異常欣慰,伴著長子姜寶根招呼在李衛東身上的拳頭,張嘴噼里啪啦開罵。

“沒這么冤枉人的!”

李衛東回過神,奮起反抗,奈何他到底年輕,又沒有姜寶根塊頭大,更不像姜寶根常下地,手上腿上盡是力氣,這使得他反抗無果,不多會被揍得鼻青臉腫,心中委屈,這位打小被娘老子寵大的小年輕扯開嗓子邊哭邊喊冤枉:

“明明是你家福子提議,和我一起商量好的,咋就全賴在我頭上?娘!爹!大哥……你們快救救我,我快要被姜寶根打死啦……”

兒子的哭嚎聲傳到李母和李家兄弟耳里,幾乎是瞬間,李衛東的三個哥哥和老娘沖進圍觀的人群,與姜鳳娘倆打到一起。

“不要臉的東西,有你們這么欺負一個小孩子的嗎?這是以為我李家沒人嗎?”

李母和姜母扭打到底,相互謾罵,相互抓撓,圍觀社員看熱鬧不嫌事大,沒少瞎起哄。而李家兄弟這會子則實力碾壓姜寶根,三對一,打得姜寶根抱頭蜷縮在地,一個勁求饒。

“不想領肉,各回各家,一人扣二十個工分!”

江安不知何時走進人群,對著姜李兩家人冷聲說了句。隨著他音落,姜父和李父一個兩個拉著老臉,朝各自婆娘瞪了眼。

說起來,在李衛東單方面承受姜寶根磨檫時,姜父就在人群后面站著,看他家婆娘和大兒子寶根為小兒子出氣,但這位老父親怕是沒想到,

李母和李家兄弟為李衛東找場子那刻,對家李父和他一眼,站在一邊由著自家婆娘和年長的三個兒子實力碾壓姜母娘倆。

婆娘和長子出于劣勢,姜父想過立馬走進人群幫把手,可面子上不允許他一個大老爺們摻和到娘們間、小輩間的糾葛中,于是,

沒奈何地看著婆娘和長在在對家手上吃虧。值得慶幸的是,江安這個大隊長及時出現,否則,姜父真擔心姜鳳娘倆有個好歹。

“大隊長,你也是看到的,我家福子右腿受傷,他在被野豬追著往山下跑,不止一次喊李衛東幫幫他,可李衛東是怎么做的?他只顧著自個逃命,不管我家福子的死活,大隊長,李家小子這種行為簡直沒人性,我和寶根找他算賬有啥不對?”

姜母理直氣壯地說著她家的委屈,在她音落的瞬間,李母朝地上呸了口,冷笑:“你兒子的腿是我家衛東弄傷的嗎?他跑不動要被野豬吃掉,

難不成還得拖著我家衛東一起搭上命?再說你嘴里的攛掇,在咱們大隊,誰不知你家寶福和我家衛東關系好,他們倆湊在一塊干啥事,存在誰撮掇誰嗎?”

倆臭小子一丘之貉,做壞事從來都是齊上陣,想在這把臟水一股腦潑到她家衛東身上,沒門!

兩個年近半百,已做奶奶的人,發絲紊亂,毫無形象地盤腿坐在地上,互瞪對方一眼,在江安面前各說各有理。

“非常時刻,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是照顧好自己。”

女孩兒稚嫩清越的嗓音驟然間在人群里響起,緊跟著人群主動散開一條過道,姜李兩家人就看見有福娃娃之稱的大隊長家的小丫頭向他們走過來。

葉夏眼神清亮澄澈,她淡淡地看著兩家人,在兩家人三步開外站定,續說:“因為只有這樣,你才能不成為別人的負擔,也才能有時間和心情去救助他人。而沒有自救的技能,連自己都無法解救,何談救人?何談人性?”

偌大的大隊部院內一瞬間靜寂得落針可聞。

“那是一群野豬,有十七頭,咱們在場任何一個人,如果被這樣的野豬群在身后追著,我個人完全可以理解在如此生死之際,選擇個人安危要緊,畢竟這是人在生的面前做出的本能反應,我們有權利去指責他人嗎?“

葉夏吐字清晰,發出靈魂一問,接著她說起李衛東和姜寶福被野豬追趕逃下山的事兒:“我是看著衛東叔和寶福哥一前一后被野豬追著跑下山的,

也是我讓他們躲到大石后的,后來給寶福哥清創包扎,我有問過衛東叔他們在山上的具體情況,聽到野豬的聲響,衛東叔和寶福哥轉身就跑,

期間寶福哥跑不動,被衛東叔拽著跑出一段距離,可隨著野豬越來越近,隨著寶福哥不小心摔倒,導致右腿受傷,在這樣的情況下,

衛東叔依舊沒有放棄扶著寶福哥往山下跑,這是衛東叔說的,我選擇相信,畢竟衛東叔和寶福哥是從小長大的朋友,他不可能冷血到有意拋下自己的兄弟不管,

但形勢變得危及,寶福哥拖著一條傷腿總是摔倒,眼看著野豬群要追上來,極致驚恐和害怕充斥著衛東叔的大腦,這使得他在寶福哥不知多少次摔倒后,

顧不得再管自己的兄弟,下意識自個逃命,或許也正因為這一點,激發出寶福哥的潛力,讓他拖著一條傷腿,也平安跑到山下。”

重生六零:俏田妻,老公寵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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