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年代俏田妻第104章 認干親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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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認干親


更新時間:2021年08月08日  作者:暖心月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暖心月 | 重生年代俏田妻 

“別,千萬別,是哥的錯,哥不該嘴上沒把門,你宰相肚里能撐船,就不要和哥哥計較了!”

賀曜皮笑肉不笑地連聲服軟,他可不想被家里三座大山一塊上思想政治課,見程雋朗只顧著騎車前行,壓根就不搭理自個,賀曜洋溢著青春少年氣的俊臉上流露出的笑容禁不住多了兩分誠意:

“小雋朗,哥說那話其實沒旁的意思,哥就是腦子一時間犯暈,隨口那么一說,和你鬧著玩呢。”

程雋朗沒看對方,但清冷淡漠仍夾帶著稚嫩的嗓音漫出唇齒:“留在家。”

簡短三字,落入賀曜耳廓,令其先是一怔,旋即頭搖得像撥浪鼓:

“這個我不能答應,你知道的,這暑假都過去一個月了,我是天天跟著你補習功課,哪里都沒去玩過,而且長這么大我從未去過山里,這次我是一定要前往大梨樹,在那好好逛逛。”

有山有水,等他到那后,可以上山捉野物,可以下河摸魚,然后來個野外燒烤,這會子單單想想那滋味,都覺得心潮澎湃,美得不行。

再就是,眼下雖說邁入八月,但城里的天氣依舊熱著呢,而山里邊,聽說夏日吹著習習山風,特涼爽。他要親近大自然,要站在山野間,實地感受大自然帶來的美與舒適,帶來的寧靜與和諧。

想到這,賀曜在心里連連咳嗽,他怎沒發現自己還有詩情畫意的一面?臉龐發熱,賀曜眉眼間閃過一抹不自在,只不過程雋朗并未留意,知識沒納入眸中。

大梨樹。

“婷婷,你鬧著奶奶要來這山窩窩,難道就為了認那倆人做干爸干媽?”

考慮到孫女的身體狀況,以及李雪婷說以后每年放寒暑假要來大梨樹住段日子,李奶奶和養子李銘商議后,來大梨樹當日,

就找支書王明達和大隊長江安,提出要在村里買座空置的老屋,要說這大梨樹還真就有座帶院落的三間青磚瓦房,外觀上有些破敗,

空置時間約莫三年多,曾住著一戶外來戶,房子當初也是這外來戶一家四口建的,但大梨樹誰都沒想到,荒年剛有點兆頭,

某個夜里,住在青磚瓦房里的胡姓一家四口像是憑空消失一樣,沒了蹤影。屋里東西翻得很亂,糧食衣物和家里主人一樣,皆不見蹤跡。

事情在當時造成的影響不小,有人說這胡姓一家四口是特務,許是露出馬腳,擔心被抓,于是全家人一起跑路;

有的說或許胡姓一家得罪什么人,被人家神不知鬼不覺給綁了,同時將家里貴重物件兒洗劫一空,總之,這胡姓一家肯定不會再回大梨樹。

覬覦胡家小院的人不少,但又擔心沾上胡家的霉運,起心思的,只能忍著酸水,眼睜睜地看著大隊上將胡家的院門緊鎖。三年多時間過去,無人踏足過胡家,院里荒草叢生,打眼看是真得破敗不堪。

然,李奶奶和李銘在看過村里三座空置房子后,用兩百塊錢,買下了胡家的院落,作為李雪婷來大梨樹養身體的落腳處。

而另外兩座房子之所以沒有被李奶奶看上,一是房屋實在破舊,修葺特費工夫,二是那兩座房子以土坯做墻,茅草為屋頂,其中一座已顯傾斜之象,

來場暴雨,極有可能坍塌,另外一座則在荒年間死過人。因只住著一位孤寡老人,大熱天人沒了,好幾天屋里傳出味兒才被村里人發現。

這樣的兩座房子,李奶奶自然不會選。

買下胡家的小院,李銘這個養子當即就花錢請村里人幫忙修葺房子和院落,待把一切整頓齊全,該買的到紅曲鎮供銷社全都買回來,方放心坐上車返回市里,留兒子李昊南在大梨樹給李奶奶和李雪婷兄妹作伴。

既已來到大梨樹,住到大梨樹,以后有可能常來大梨樹暫住,李奶奶肯定想著能早早融入大梨樹的生活中,因此,她帶著李昊南和李雪婷兄妹,

提著禮品正正經經前往江安家拜訪,表達他們一家對葉夏曾救過李鈞一命的謝意,說白了,就是在原有的基礎上,把兩家的關系再拉近些。

常言說人老成精,李奶奶從葉夏的言行舉止中,看得出葉夏日后絕非池中物,她覺得和江家把關系處好,于李家的晚輩只有利沒有弊。

可李奶奶沒想到,李雪婷張口就要認江安兩口子做干爸干媽,說她一看到江叔叔和林阿姨就感到親切,且眼里滿滿都是期盼,

似是她這做奶奶的不答應,就哭給她看。尷尬在所難免,但大夫的話又不能不聽,得順著孩子,萬不能讓孩子受刺激,沒得法子,李奶奶詢問江安兩口子愿不愿意認個干女兒。

老人家既誠懇又慈祥地問詢,江安和林嵐能說什么?

不愿意?

人家上趕著給認干親,他們憑白多個閨女,加之兩家人相識,拒絕的話,江安兩口子實在說不出口。可是點頭認下李雪婷做干女兒,

江安和林蘭又覺得太過突兀,同時心里多多少少有點不情愿,然,小姑娘一口一個干爸干媽地喚著,像是自來熟似的,在他們面前撒嬌,最終,江安兩口子不自在地笑笑,應了李雪婷嘴里的稱呼,算是認下這個干閨女。

有了妥當的身份,李雪婷這幾日除過夜里睡覺回到胡家小院,其余時間多在葉夏家,進出圍著葉夏的家人轉,嘴巴甜得像是抹了蜜,

干爸干媽、大哥三哥小五、小杉小檸順溜地喚著,是真把自個當做江家的一員。這樣的她看在兄長李昊陽和堂兄李昊南眼里,

是怎么看怎么奇怪,而李昊南到底是堂兄,自不會在李雪婷面前多說什么,李昊陽就沒什么顧忌了,此刻,瞪著李雪婷

,一臉嫌棄說:“有福不享,非得跑到這兒遭罪,你倒是什么都不用做,靠一張嘴有吃有喝……”

坐在院里的竹椅上,吹著涼爽的風兒,李雪婷望著落日,不耐地打斷李昊陽所言:

“哥哥沒吃沒喝嗎?做飯打掃院子都是何嫂在忙活,你對我哪來的那么多意見?認干爸干媽,是我覺得江叔叔和林阿姨親切,奶奶也有點頭同意,與你有什么影響?”

李奶奶和李銘家的保姆阿姨何嫂坐在一旁說話,像是完全沒在意他們兄妹拌嘴,李雪婷朝兄長哼了聲,續說:“這里是山窩窩沒錯,可這里山綠水美,空氣新鮮,山風送爽,有哪點不好?”

李昊南捧著本坐在李奶奶身邊看得津津有味,對李昊陽和李雪婷之間的爭吵,早已習以為常,在他的記憶里,堂弟堂妹年歲相差不大,

堂弟其實挺讓著堂妹,寵著堂妹,奈何堂妹像小刺猬,一戳就炸毛,尤其這兩年見到堂妹,不知是不是他多想,總覺得堂妹是個心思深的。

明明是個十歲的小姑娘,他怎就生出那樣的想法?

譬如認干親,一般來說,是兩家長輩關系好,又或者有其他特別的原因,一方需要認個干閨女,亦或是一方想給女兒找個干爸(干媽),

兩家說好后,坐一塊吃頓飯,舉辦個簡單的認親儀式,再由小孩兒正式改口。好吧,這種認親模式忒簡單,不是很講究,如若講究的話,則要舉辦宴席,和親戚們打聲招呼,熱熱鬧鬧辦一場認干親宴。

哪里有小孩兒不和家中長輩商量,自個張嘴要認干爸干媽的?李昊南那日可看得清清楚楚,他奶奶壓根不知他家堂妹想認干親的事兒。

末了,奶奶雖然同意堂妹認下江家夫妻這門干親,但他估計奶奶對堂妹擅做主張八成心有不悅,而堂妹自打認了干親,成日圍著江家的兄弟們轉,

不怎么理睬他這個堂哥和親哥哥,作為堂兄,他倒是無所謂,而陽陽這個親兄長,心里能舒服才怪。

基于此,李昊陽找李雪婷的不是,在李昊南這再正常不過。

迎面是涼爽的山風,身披落日余暉,葉夏和江學言還有秦林兄妹、程雋朗,以及賀曜從鎮上搭乘順路牛車,在大梨樹村口下車。

他們有先到林姥姥林姥爺家坐了會,方動身回的大梨樹,至于秦林秦梓沒留在鎮上,則源于兩人很想龍鳳胎,又從葉夏口中三個月前便得知,

家里在后院新起五間磚瓦房,經過三個來月的通風晾曬,現如今正好能入住。很簡單,這話就是明著給秦林兄妹說,不用為住處發愁,

在大梨樹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像之前,家里沒蓋新房,只有東西兩個睡房和中間的堂屋,人一多,沒地住兒。

起新房的錢,葉夏二月份開學報到前,直接要求江安和林蘭拿京市那邊給她發的現金獎勵建新房。錢是死的,人是活的,不算空間里的財富,她月月有近百塊稿費拿,不缺那一千塊錢。

何況是給家里起新房,她作為江家的一份子,有能力出這個錢,又作何讓老爸老媽花費家里積攢不多的存款,暫時先建兩間磚瓦房,

隨后有錢再另外加建,與其這樣折騰,不如索性一次性建五間,這樣家里住房面積增大,他們兄妹幾個也能有自個單獨的房間。

農村起新房,按照目前的人均收入,全采用磚瓦、鋼筋、混凝土結構的人家很少,大多數人要建新房,都選取土坯做墻,屋頂上瓦片,就這還是家里條件稍微好點的,而條件差的,無疑是土坯茅草房。

能建起磚瓦房的一個村里數不出幾戶。

葉夏家一下子起五間磚瓦房,還是按著四合院的模式,縱向三間正房,橫向左右各一間,前面另有三間舊瓦房,一時間,引得大梨樹不少人羨慕。但大家都知道,

大隊長家能一下子起五間磚瓦房,那是因為人家有個能耐閨女,又是得市里縣里的獎勵,又是得京市那邊的獎勵,雖然不知京市有關部門為何給“福娃”獎金,

頒發“小英雄”獎章,可事實就是事實,人大隊長一家沒向外說,支書知道原委,不經意間有流出些許風聲。

當然,背地里說酸話的自然也不會少。

起一間磚瓦房大概需要一百來塊錢,五間下來需要多少錢,稍微懂點算術的,夜里做夢都心癢癢。不過,江安兩口子可沒工夫管村里人是作何想的,又說了他們家那些酸話,建新房的錢來路正,他們一點都不心虛。

走在村道上,碰到熟悉的人,葉夏兄妹倆無不微笑著禮貌打招呼,那些人從他們身旁經過,個個羨慕得心口直泛酸。

“你瞧瞧,你瞧瞧,大隊長兩口子多有福啊,生了五個娃兒,全是讀書的料,這再過兩年,保準出三個大學生。”

“人家老大明年明年就高考,咱們就等著聽喜訊吧!”

“都是崽子,你說說咱們生的咋就腦瓜子不靈光呢?還有,你剛剛有沒有看到跟在小夏他們兄妹身后的那幾個孩子,看這好像全是城里娃娃,長得真是好看!”

“是都蠻好看的,但我還是覺得他們都沒有大隊長家的小夏好看。”

“那倒是。”

“對了,你們說住在胡家院子那祖孫仨和大隊長家是啥關系呀?”

“干親,你不知道?”

“這個我知道,我就是覺得他們好像和大隊長家以前就認識。”

“要是我沒記錯的話,那個很和藹的老太太和小姑娘,以前似乎來過咱們村,對,是來過,年跟前來的,不過到大隊長家打了個轉就坐車離開了。”

葉夏幾人身后低議聲不斷,隱約間,有那么幾句伴著山風吹進葉夏一行耳廓,見葉夏兄妹和秦林兄妹都沒什么反應,賀曜禁不住小聲對程雋朗說:“這村里人似乎很喜歡說人閑話。”

“三個女人一臺戲沒聽說過?”程雋朗嗓音淡漠,丟出一句。

賀曜無趣地翻個白眼兒,繼而逗弄程雋朗:“你一副面癱的樣子,就不擔心小丫頭的爸媽把咱們拒之門外?”

“聒噪。”

送賀曜兩字,程雋朗快走兩步,追上葉夏,低聲問:“家里有多于的住處嗎?”聞言,葉夏隨口就回應:“有,三個月前我家剛建好新房。”

“姐姐!”

江學行領著龍鳳胎和同齡小伙伴在院門口玩兒,不經意間看到葉夏和江學行,高興得立馬喊出聲。龍鳳胎見狀,循著江學行的視線看過去,

姐弟倆同樣高興得邊喊姐姐邊邁著小短腿跑向葉夏,待到跟前,又看到秦林秦梓二人,兩小只眨巴著烏亮的大眼睛怔愣片刻,接著同時揚起奶音兒喚:“大哥大姐!”

秦林和秦梓扯開嘴角應了聲,一人牽一個,走在葉夏和江學言身后,低聲問弟弟妹妹有沒有淘氣,有沒有跟著小五哥哥學認字數數等等,兩小只是有問必答,被哥哥姐姐牽著,走起路一蹦一跳,好不快活。

江學行則像個悶葫蘆似的走在葉夏身邊不語。

“我們家小五該不會害羞了吧?”

葉夏打趣弟弟:“可是剛才誰看到我高興得連聲喊姐姐?難道是我聽錯啦?”

江小五臉龐微紅:“姐,我已經長大了。”

葉夏“撲哧”一笑,說:“就算你以后長成白發老爺爺,在你姐姐我面前也依舊是小孩兒。”

江學言聽著弟弟妹妹的對話,只是抿唇低笑,并未插嘴。“二哥都在笑我呢,姐姐不許再逗我啦。”

說著,江學行走到程雋朗身旁:“雋朗哥。”

打了聲招呼,他看眼賀曜:“這個哥哥怎么稱呼?”像個小大人似的一本正經。

“你叫我曜哥就好,對了,我要怎么稱呼你呢,小弟弟?”

賀曜歪著頭,與江學行四目相接,沒個正行兒地問。“曜哥好,我叫江學行,在家排行第五,你直接喚我的名字,或者喚我小五都可以噠。”

江學行稚聲回應。

“那我就叫你小五吧,這樣聽起來親切。”

賀曜說著,在小孩兒頭上揉了一把。

“好。”

江學行奶萌奶萌地點點小腦袋。

昨個在大隊部接到閨女電話,說今個會從市里回來,江安樂呵得把事兒和林蘭一說,兩口子昨晚臨睡前就給閨女屋里鋪上新被褥,

并另外收拾兩間屋子出來,給秦林兄妹住。這會兒見程雋朗和賀曜這個陌生面孔、跟著自家兒女、外甥外甥女一塊進院里,林蘭短暫怔忪,忙把人迎進堂屋坐。

“江叔好,林姨好。”

程雋朗禮貌地問候江安兩口子一聲,隨之將手里拎的禮品遞向林蘭:“暑期我到二爺爺家做客,葉奶奶囑咐我順便過來看看您二位。”

林蘭回句客套話,接過禮品放到桌上。賀曜畢竟長在城市,是見過大世面的,在程雋朗和江安兩口子問好后,緊跟著向江安、林蘭二人問好,并把他手中拎著的禮品遞到江安手上。

幾人坐在堂屋說了會話,林蘭就親自帶著程雋朗、賀曜和秦林秦梓安置,葉夏則去了廚房,打算多炒兩菜,免得家里人多,她媽做的飯不夠吃。

“夏夏啊,雋朗和他堂哥是不是要在咱家住一陣子?”

江安來到廚房問閨女。葉夏看眼案上泡好的木耳,手腳利索,給碗里打了個五個雞蛋,打算整一大盤木耳炒蛋,又從菜籃取出兩個茄子,

準備做道魚香茄子,有這倆菜,再配上她媽炒的大盤土豆絲和一盤涼拌黃瓜,葉夏覺得晚上四道菜,結合白面饅頭和綠豆稀飯,這一餐雖說不上特豐盛,卻也不寒酸,關鍵是大家都能吃飽,這便足以。

眼下荒年剛過去一年,大梨樹這邊靠山靠水,加上她的金手指幫助,這兩年大家伙的日子比旁的地方要好過不少。

就拿白面饅頭來說,各家各戶不說每日能吃上,但一個月吃那么一兩次還是能辦到的,不過,農村人日子過得簡樸,大家硬愿用細面到供銷社換粗面,蒸二合面、三合面饅頭吃,都不舍得糟蹋白面。

因為大家無一不知,細糧換粗糧換得多,吃的時間久,細糧還可以拿到黑市上買給吃國家飯的,這樣可以給家里換幾個油鹽醬醋錢,

或者換張這個票那個票,好給家里買緊缺品。八月天,山里的夜比之山外明顯要寒涼一些,要是睡前什么都不蓋,半夜鐵定得被凍醒。

“喂,你睡著了沒有?”

賀曜和程雋朗睡一個屋,許是換了個地方,又許是沒有睡意,賀曜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不由戳戳程雋朗的背。

“想說什么?”

程雋朗背對著賀曜,正要入睡,被對方伸出手指在背上戳了下,禁不住蹙眉。

“我睡不著。”

賀曜說:“你陪我說說話。”

“這里不是自個家,明早你別想睡懶覺。”

假期里,賀曜起碼睡到八點鐘起床,然后把自個拾掇一番,吃過早餐,開始聽程雋朗補習功課,這會子一聽程雋朗所言,立馬苦悶說:“我是不是來錯了?”

“沒人拉著你到這來,你想回去,明早就可以動身回去。”

程雋朗一點情面都沒留,聞言,賀曜哼了聲,說:“我偏不如你的意,你什么時候離開這兒,我什么時候跟著走人。”頓了下,他嘆了聲,又說:“這里很涼快,出門就是山,明天咱們去山上玩玩。”

“你最好不要到處亂跑,我聽江二哥說過,他們村周圍的山里偶爾有大家伙出沒。”

為免賀曜偷偷一個人上山,程雋朗覺得嚇唬對方一二很有必要。

但真計較起來,其實也不算嚇唬,畢竟誰都斷定不了深山里的大家伙何時跑出來。

“你該不會說這大梨樹周圍的山里有狼和老虎出沒吧?”

賀曜的語氣明顯不信。

“有沒有老虎和狼出沒我不知道,但野豬肯定是有的,你要是覺得自己能干過野豬,可以背著我獨自進山。”

程雋朗涼涼地說著,聽得賀曜半晌沒有做聲。

原以為對方就這么安靜下去,直至入睡,熟料,約莫過去數分鐘,后背再次被人戳了下。

“咱們要在這里玩多少天?”

來山里玩兒他就圖個新鮮,要他長時間待在這里,絕對會悶得慌。“出發時,伯母有塞我一沓錢票,明個我就把咱倆的伙食費給林姨,至于什么時候走,我現在沒確定日期。”

你是天才,一秒記住:紅甘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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