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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嫂,鐘晴就是個瘋子,她和那個什么鋮哥亂來大了肚子,卻在村里亂說和我處對象,逼著我娶她進門做媳婦……四嫂,我和鐘晴結婚后,一次都沒有碰過她,真得,我發誓我一次都沒碰過她,”
“那日從你家離開,我和她一路走到客運站,誰知她人突然不見了,直到被送到這里,我才猜到她很有可能和那個什么鋮哥又攪合在一起了,四嫂,是鐘晴和她的野男人污蔑我,害得我……”
“打你的那兩人可還在這農場?”
葉夏和三位調查組的同志對視一眼,繼而淡淡地問陸家棟。
“在呢,他們在呢,但他們只在這關一年,很快就能出去了,四嫂,我想要出去,我想回家……”
葉夏沒理會陸家棟,而是與三位調查組的同志低語一句,隨后出了辦公室,與候在外面的農場負責同志說了兩個人名,便轉身返回辦公室,說:“那兩人很快就被帶到。”
后面的事情進展得相當順利,那倆揍過陸家棟不知多少次的犯人被帶到,葉夏僅使用一個輕微催眠,兩人便把他們腦子里有關鋮哥的信息一股腦交代出。
“葉同志,雙槐村那邊我們就不去了,現在我們可以肯定地說,陸工是被人誣陷的。”
鐘晴做過那么多惡事被陸家棟抖落個徹底,就這么一個惡貫滿盈的女人,除非陸工眼睛、心智有問題,才會和其有牽扯,任同志三人如是想著,覺得憑著陸家棟口中交代的材料,足以洗清陸向北身上的污名。
何況,在陸家棟交代的材料里面,有提到“楊小草”這個名字。
任同志三人前面走訪雙槐村,對他們做偽證的年輕媳婦就叫楊小草,因此,在一聽到陸家棟提到“楊小草”三個字,他們瞬間了悟,
但葉夏卻在任同志音落后,注視著陸家棟輕啟唇:“你把大福他爹和陸家的關系,以及老太太如何對待我們一家人也與任同志他們說說吧。”
一心想著要離開農場,陸家棟自然顧不得其他,張嘴就道出陸向北不是他老娘的兒子,道出他老娘曾苛待葉夏娘幾個的事兒。
待他音落,葉夏將眸光挪向任同志:“任同志,正如陸家棟所言,我愛人并非陸家的血脈,而陸老太太之所以在你們上回的調查中做偽證,無非是為報復我愛人和陸家斷絕關系,如若你們心里還有疑義,咱們下一站就去往雙槐村,找陸老太太和楊小草重新落實。”
“不用不用,事情很清楚了。”
陸工極有可能是被霍鋮誣陷,而霍鋮之所以那么做,和鐘知青脫不開干系,他們眼下需要返回x市,找x市公安局幫忙,抓捕霍鋮取證他真得是寫信的那個人,進而為誣陷陸工承受相應的法律制裁。
洗清陸向北身上的污名,送走任同志三人,葉夏這會兒和陸家棟單獨待在農場主任的辦公室,她靜靜地看了對方一會,淺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