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只是單純想拍一些閨蜜照,沒有主題沒有布景的要求,攝影師和化妝師就著幾個早先布好景的現成的攝影棚幫她們設計了三套造型。
攝影師越拍越高興,模特不僅配合還沒要求,關鍵兩個模特的外形條件還很好。
拍到最后,居然是攝影師意猶未盡,讓助理把隔天要給某明星拍封面的服裝拿了出來,讓韓行矜她們先拍。
一開始韓行矜是拒絕的,畢竟服裝的用途已經定下來,還是在明星拍封面之前,她們先穿不太合適。
攝影師大手一揮,“沒事,不是品牌封面,準備了好多套衣服,這兩條裙子也是雜志社那邊送過來給我們用的。”
韓行矜再三確定她們先穿真的沒關系,才在造型師的協助下穿上了繁復的仿中世紀宮廷禮服。
別說,真的有氣質這回事,不靠妝容不靠服飾,兩個人往布景墻面前一站,沒人覺得這是在攝影棚,這是在復刻中世紀場景。
兩個人真的好像中世紀少女,穿著華麗且復雜的衣服,盡管感嘆于衣裙的美麗,卻也想逃離層層的束縛。
甚至還找了兩件復古白袍睡衣讓她們拍了掙脫束縛的后續系列片。
要不是兩個人實在累得夠嗆,韓行矜又要趕航班,攝影師表示還能拍。
和攝影師助理互留了聯系方式,拎上行李就直奔機場。
和蘇青黛的依依不舍完全不一樣,韓行矜可以稱得上是歸心似箭了。
起飛時還能看到遠處的落日余暉,落地時只能看到萬家燈火。
韓行矜矯情地想,其中也有靳嶼頭頂的一盞燈。
還沒走出機場,韓行矜就迫不及待給靳嶼打電話,問靳嶼在哪。
韓行矜覺得自己成功預判了靳嶼的行蹤,靳嶼果然還在實驗樓的辦公室。
“那親愛的靳博準備幾點下班呀?”韓行矜問。
靳嶼翻了翻手頭的事,“可能還要一會。”
這時候,機場廣播突然響起,要怪只能怪手機通話質量太好,靳嶼一下撲捉到了關鍵詞,“國內到達”。ßĨQÚŶÚĔ.ČŐM
“你回京市了?”用問句問出了陳述句的架勢。
韓行矜還想再掙扎掙扎,“啊?沒有啊……我在景城呢。”
“嗯,在景城機場的國內達到,你從哪里飛的景城?”
“啊……這……我來……來接人。”
靳嶼笑,“好吧,那你接了人趕緊回家,我也回家了,我回去讓王姨趕緊做一道蒜香小羊排。”
“嗚嗚嗚,蒜香小羊排,我也想吃。”
靳嶼憋著笑,“嗯,那你在景城找一家店去吃。”
韓行矜又被靳嶼氣到,“你沒有心,再見。”
已經知道靳嶼馬上就回家了,電話不能再繼續了,說得越多露餡越快,韓行矜找到借口了果斷掛電話。
為了給靳嶼驚喜,韓行矜甚至沒有通知司機,只能獨自打車。
可晚間的機場,打車的隊伍排得老長,來來回回,折來折去,盡頭就在眼前,可眼前還有兩三列人。
韓行矜只能耐著性子排隊,祈禱前面的人都是一起的,一車能走三四個。
顯然她的祈禱并沒有什么用,她眼睜睜地看著一輛車只能帶走一個人。
韓行矜給靳嶼驚喜的熱情已經快被漫長且緩慢的隊伍澆滅了。
電話響起,韓行矜要邊照看腳邊的行李箱,手里還拎著不輕的特產,甚至都沒來得及看來電就接起了電話。
“你到哪里了?”靳嶼問。
韓行矜愣了一下,突然就委屈上了,“為什么打車的人那么多啊,還那么慢,我腳都疼了,早知道我就不帶特產了……”
說著韓行矜還帶上了哭腔。
靳嶼一聽就知道這人在哪了,趕緊找到車位把車停下。
“旁邊有沒有椅子?你先找個椅子坐下來,我馬上過來。”
韓行矜小小地打了個哭嗝,四處掃視了一圈,旁邊的墻角處倒是有一排椅子。
只是韓行矜后面也已經排了很多人了,她覺得等靳嶼從家里來接到她,她應該也差不多排上了。
韓行矜往前面挪了一小步,重新拿出手機準備給靳嶼打電話,告訴靳嶼不必來接她。
可電話還沒撥出去,韓行矜就仿佛聽到了有人在喊她。
韓行矜拿著手機就看到了隔著兩排人看著她的靳嶼,一如既往地儒雅俊美,身上穿著韓行矜給他定的百草霜色羊絨大衣,大冬天的,靳嶼腦門都沁出了汗水。
韓行矜看到人越發委屈了,眼淚汪汪的。
靳嶼招招手,“快過來。”
韓行矜走到靳嶼旁邊,可還出不去,排隊的欄桿還攔著。
靳嶼從欄桿上面接過韓行矜手里拎的特產和隨身背的包,摸摸韓行矜后腦勺,隔著欄桿和韓行矜一起往出口的地方走。
“不哭了,我來接你回家了。”
越說吧韓行矜眼淚淌得越兇。
“我……我想給你……給你一個驚喜的。”韓行矜打著哭嗝說得結結巴巴。
靳嶼安慰韓行矜,“我很開心,驚喜收到了。”說完又摸摸韓行矜的臉,“冷不冷,等了多久了?”
逆著隊伍還帶著箱子,韓行矜走得并不順暢。
聞言搖頭,“不冷的,我一直帶著口罩。”
得虧著大晚上的,大家也都行色匆匆,沒人會盯著別人的臉看。
要不然韓行矜又要因為機場排隊打車上熱搜,說不定還會被引申出她在霍家并不受重視的言論。
總算走到出口的地方,韓行矜也不管箱子了,直接撲倒靳嶼懷里,“嗚嗚嗚,我好想你。”
靳嶼一手拎著東西,一手攬住韓行矜,“乖啦,我來接你回家了。”
一句話,韓行矜的眼淚又來了。
靳嶼笑話韓行矜,“你這是水龍頭嗎?再哭下去晚上又要說臉皴了。”
口罩遮著看不到,但聽語氣不難想象韓行矜嘟嘴的樣子,“人家忍不住嘛。”
靳嶼拍拍埋在懷里不動的人兒,“走啦,去車上讓你抱,小心感冒,你怎么不穿羽絨服。”
韓行矜擠在靳嶼懷里,雙手環在靳嶼腰間,靳嶼只能一只手攏著她,一只手推箱子拿東西。
韓行矜總算收住了她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小情緒,開始嘰嘰喳喳和靳嶼說她下午和蘇青黛拍照的事。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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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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