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白沉默了一會兒,終于也卸掉了所有的偽裝。
楚修白轉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竟是拿著旁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
楚修白說道:“沒錯,貝貝,你說的都是我做的,我可以對你和傅驚墨的過去毫不在意,但是我無法接受你們之間有一個永遠都斬不斷的羈絆,只要這個孩子存在,你永遠不可能真心跟我在一起,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先除掉這個孩子。”
厲貝貝的眼中出現了熟悉的厭惡:“楚修白,你還真是喪心病狂,你以為沒有了孩子,我就會跟你在一起嗎?我從來沒有想過跟你在一起,我也永遠不會跟你這種人為伍。”
楚修白笑了笑:“我差點就成功了,不是嗎?”
厲貝貝沉默了一會兒。
之前,她的確已經將楚修白視為知己。
自己還真是愚蠢,竟然會相信這樣的人。
但是不管之前自己多么信任他,厲貝貝卻從來沒想過自己有可能跟楚修白在一起。
哪怕以為明樓并不是傅驚墨的時候。
厲貝貝說道:“狗果然是改變不了吃屎的,楚修白,從現在開始,我厲貝貝跟你絕交,你若是再敢動傷害傅驚墨和隨安的念頭,我一定會讓你不得好死,請你永遠不要低估一個母親保護自己孩子的決心。”
厲貝貝的表情清醒決絕。
楚修白也知道,他失敗了,徹底的失敗了。
他的計劃一敗涂地。
他放棄了在西洲的高官厚祿,陪著厲貝貝流浪了一年多,多次有生命危險,但是他依舊堅決的保護厲貝貝,他模仿著傅驚墨去愛厲貝貝的樣子,只是為了取得她的信任。
除了孩子這件事情,他當真是事事為她考慮,沒有做過半分對不起她的事情。
但是現在功虧一簣。
瞬間,心里千萬百萬的不甘心洶涌而來。
楚修白突然起身。
上前就抓住厲貝貝的肩膀,用力扯掉她肩膀上的衣服。
他突然惡狠狠的說道:“厲貝貝,今晚我就要你成為我的女人,無論如何,我也要得到你一回。”
若是以往,楚修白哪里是厲貝貝的對手。
但是剛剛厲貝貝已經跟蘇青黛的侍衛苦戰一場,精疲力盡。
身上還有好幾處受了傷。
加上現在她的兩只手也是被鐵鏈捆綁著。
一時間,竟是被楚修白壓倒在地上,毫無反抗之力。
厲貝貝看著自己肩膀上撕破的衣服,和按著自己的肩膀,意圖不軌的男人暴怒:“楚修白,你還是不是男人,你放開我,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殺了你。”
厲貝貝聲嘶力竭,但是她身上多處受傷,到處都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根本無法反抗。
即便如此,她還是用盡全身力氣,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
而此時的楚修白仿佛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的眼睛通紅,他說道:“厲貝貝,我是不是男人你很快就知道了,我想這一天很久了,今天即便你是一頭野馬,我也征服你。”
說完,他就打算去扯厲貝貝領口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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