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豐家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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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貝貝說道:“我隨意,無所謂。”
翌日,是最后一天實習。
傍晚下班之前,所有人都被分配了實習崗位。
厲貝貝和易子曜被分配在市場部。
蘇青黛和沈岸之在營銷部。
肖然和孫笑笑在企劃部。
曲海和上官莞爾則在秘書部。
今天的錄制提前結束。
明天所有人將會去不同的部門開始不同的實習工作。
難得今晚沒有攝像師跟拍。
孫笑笑提議晚上聚餐。
不過大家都很累,加上他們一群人實在太惹人注意。
所以最后大家一致決定自由行動。
男生那邊,厲貝貝也不清楚他們有什么安排。
但是上官莞爾一早約了人吃飯。
孫笑笑說這幾天憋壞了,要去酒吧找朋友喝兩杯。
蘇青黛一早就沒了蹤影。
厲貝貝也懶得出去。
就在員工食堂簡單了吃了晚飯。
出去之后,厲貝貝打算回宿舍。
走出傅氏大廈的時候,一陣涼風吹來。
一月已經到了月底。
最近溫度驟降。
厲貝貝穿著一件羽絨服外套,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正打算離開的時候。
厲貝貝無意間在大廈前面的停車場瞥見了一個聲影。
嚴寒的天氣,那個人依舊只是一件長裙。
路燈下顯出姣好的身段。
雖然沒有看見臉,但是厲貝貝一眼就認出來那個人是蘇青黛。
因為在傅氏實習的這幾天,其他人幾乎都是穿著普通,只有她天天一襲長裙。
厲貝貝本來就是想看蘇青黛作什么妖才來參加這個節目的。
所以明目張膽的就從后面過去了。
厲貝貝躲在一輛車的后面。
看到蘇青黛正跟一個男生說話。
男生厲貝貝也熟悉,是楚修白。
蘇青黛好像在抱怨:“修白,我不是告訴你,我想去秘書部嗎?你怎么將我分配到營銷部了。”
楚修白說道:“你去秘書部做什么?”
“只有在秘書部才能接近傅驚墨呀,你忘了我們的計劃了?”
楚修白說道:“你好像忘了傅驚墨之前對你的態度,你又不是厲貝貝,即便你成天在傅驚墨的跟前晃,他也不會多看你一眼。”
蘇青黛聽了這些話,心里很不服氣,但是卻又沒辦法反駁。
她一心想著以前的那些事情都過去那么久了。
傅驚墨肯定不記得了。
就算是記得也沒關系。
她已經脫胎換骨了,傅驚墨也是男人,男人就有男人的弱點。
多少男人已經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連傅驚墨的死對頭上官君豪也是如此。
她來參加這個綜藝,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傅驚墨。
但是楚修白好像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聽自己的話了。
蘇青黛挽住楚修白的手臂:“修白哥哥,你該不會是吃醋吧,你放心吧,我心里喜歡的始終都是你,我也覺得傅驚墨只是運氣比你好一點,如果你出身就跟他是同樣的起點,你現在一定會比他更加優秀,所以我們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你去搞定厲貝貝,我來搞定傅驚墨,將來等我們成功了,再將他們掃地出門,這樣整個傅氏王國還有厲家富可敵國的家產,就都是我們兩個的了。”
楚修白卻是不動聲色的將自己的手臂從蘇青黛的手里抽出來。
楚修白的聲音也很冷漠:“蘇青黛,我們的合作終止,從現在開始,我楚修白跟你就當沒有認識過。”
蘇青黛看著楚修白冷漠的臉,似乎看穿了什么。
蘇青黛卻是突然笑了:“楚修白,你該不會是愛上厲貝貝了吧。”
楚修白冷眼看著蘇青黛:“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蘇青黛卻是說道:“楚修白,我跟厲貝貝六年的閨蜜,我對她的喜好和性格了解的一清二楚,沒有我幫你,你不可能攻略厲貝貝。”
“我能不能攻略也是我的事情,蘇青黛,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們各不相干。”
蘇青黛的臉終于垮了下來,她說道:“楚修白,你這是什么意思,心疼厲貝貝了,不忍心了,即使你真的愛上她,你以為厲貝貝會看上你這個一無所有的私生子,你真以為自己能跟傅驚墨比,真是太可笑了,你的心智不堅定,難成大事,你這種人,我蘇青黛都瞧不上,既然你說終止合作,好啊,我倒是要看看,就憑你沒有背景,沒有權利,憑什么去征服厲家的千金,靠一顆真心?”
說完蘇青黛哈哈大笑起來,仿佛聽到了一個巨大的笑話一樣。
蘇青黛有些癲狂,和平日里偽裝的溫柔形象大相徑庭。
其實楚修白不過是她的一枚棋子而已。
就算丟了,她也不覺得可惜。
只不過,她看出來楚修白喜歡上了厲貝貝。
這讓蘇青黛心里極度不甘心。
憑什么,憑什么跟厲貝貝接觸過的男生,都會喜歡厲貝貝?
憑什么老天爺這么不公平。
楚修白看著哈哈大笑的蘇青黛,冷著臉徑直走開了。
蘇青黛過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等到他們兩個人都走了以后,厲貝貝才從一片黑暗中走到路燈之下。
厲貝貝看著蘇青黛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冷。
這個自己曾經真心對待的朋友,從一開始就將她當成工具而已。
厲貝貝也在心里冷笑。
好,她等著,等著她使出渾身解數,這一世,她一定要讓她自食其果。
至于楚修白。
厲貝貝的心里生出一絲復雜出來。
但愿他是真的良心發現,別再去做哪些傷天害理的事情。
這樣,至少,他們這輩子不會是敵人。
厲貝貝回宿舍的時候。
快進電梯的時候,正好碰到了沈岸之。
而且只有沈岸之一個人。
于是厲貝貝故意放滿了腳步。
等到電梯門關上之后,才不疾不徐的走到電梯門口。
厲貝貝深深呼出一口氣。
幸好!
雖然一起共同實習三天,但是她跟沈岸之并沒有單獨說過話。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厲貝貝疑心。
厲貝貝總覺得有時候沈岸之看向她的眼神充滿了探究。
所以厲貝貝覺得自己還是避著他一點為好。
因為厲貝貝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
正當厲貝貝松玩一口氣的時候。
電梯門又重新打開。
而沈岸之還在里面。
厲貝貝終究一愣。
沈岸之卻是沖著厲貝貝笑了笑:“進來啊。”
這下厲貝貝想躲都躲不過去了。
于是只能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電梯門合上,開始緩緩上身。
厲貝貝只覺得氣氛莫名的尷尬。
厲貝貝也不去看沈岸之,目光緊緊的盯著上升的樓層。
只想著電梯門趕緊開。
“厲老師。”沈岸之突然出聲。
厲貝貝條件反射啊了一聲,心里產生了一種很不妙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沈岸之就說道:“我一直想問厲老師一個問題,厲老師怎么會唱我的《海岸線》?”
厲貝貝只覺得腦袋里的那顆定時炸彈終于爆炸了。
大腦變得一片混沌。
其實厲貝貝早知道沈岸之肯定會問這個問題。
畢竟他的《海岸線》還沒有發行,更沒有被世人傳唱,自己卻莫名其妙在他的演唱會公然點這首歌。
是個人都會覺得見了鬼吧。
厲貝貝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就是有一天我之前拍一個廣告,地點是在福隆街那邊一個地下室,我在地下室外面正好撿到了一個樂譜,就是這首海岸線,上面還寫著你的名字,我回去將這首歌學會了,可能這首歌太優秀,所以才大膽在您的演唱會上點了這首歌,不過沒想到沈老師的這首歌還沒有發行,真是一場烏龍,多有冒犯,還請沈老師不要介意。”
厲貝貝總算找了個不怎么樣的借口。
因為厲貝貝上輩子好像挺沈岸之說過,他成名之前好幾年都是住在福隆街的一個地下室。
所以厲貝貝特意說在哪里撿到了曲譜。
沈岸之眼睛瞇起來:“原來是這樣啊。”
厲貝貝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
看來沈岸之是相信了。
雖然撿到曲譜這種事情聽起來確實有些離譜。
但是也不是不可能啊。
何況一般他們寫曲子都有很多稿子,弄丟一兩個版本也不是稀奇的事情。
厲貝貝于抬起頭來,笑瞇瞇的說道:“看來沈老師真是有些粗心呢,以后一定要小心一點哦,若是被其他音樂人撿到了,收作自己的作品先發行,到時候您就是有理也說不清了。”
厲貝貝之所以這樣說,也是為了提醒沈岸之。
因為沈岸之上輩子就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他的作品被他人抄襲,在他之前發行并且大賣。
但是他寂寂無名更是沒辦法維權,只能讓他對音樂這一行業更加沒有信心,差點放棄。
這些都是那天厲貝貝跟他喝酒之后,他一股腦說出來的。
雖然他這輩子已經功成名就,但是難保不會再碰到這樣的事情。
沈岸之卻是笑了:“謝謝厲老師的好意提醒。”
叮的一聲。
電梯的門開了。
沈岸之長腿已經邁出了電梯。
厲貝貝覺得心里的一塊石頭終于落了地。
關于演唱會的那場烏龍,她總算是找了理由搪塞過去了。
厲貝貝的樓層在上一層。
正當電梯門正要關上的時候。
沈岸之又突然轉過身來,也是一臉的笑意:“對了,厲老師,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訴你,海岸線這首歌是我在演唱會之前靈感乍現,即興之作,作曲填詞只用了半個小時。”
電梯門在厲貝貝萬分震驚和無語的表情中關上。
厲貝貝只覺得懊惱的不得了。
怎么會這樣。
這她要怎么解釋?
她可真的找不到理由了。
難道真的告訴他上輩子的時候,她就會唱這首歌了。
不僅如此,她還會唱很多他目前還沒有寫出來的歌。
到時候,沈岸之估計會嚇死吧。
厲貝貝胡亂的抓了抓頭發。
算了不想了。
厲貝貝回到了宿舍。
厲貝貝是第一個回來的。
第二個回來的是蘇青黛。
蘇青黛回來的時候,厲貝貝正好從浴室里面洗完澡出來。
而蘇青黛正坐在客廳好整以暇,好像就等著厲貝貝出來。
厲貝貝徑直打算回自己的房間。
蘇青黛卻是說道:“厲貝貝,有一件事情你一定感興趣。”
厲貝貝停住腳步:“你說。”
蘇青黛倒是微微愣了一下。
她以為厲貝貝不會搭理自己。
蘇青黛說道:“你想告訴你一件事情,其實楚學長很早之前就對你有非分之想,當年也是因為他主動找我,威逼利誘,他從我這邊套取你的消息想要取悅你,讓我將你的行蹤報告給他,其實,當年若不是他的出現,或許我也不會行差踏錯,我們之間的關系也不會倒今天這個地步。”
厲貝貝平靜的看著蘇青黛。
蘇青黛說的這些話,厲貝貝一點也不意外。
不過她的動作還真快,半個小時之前剛跟楚修白決裂,現在就迫不及待的在她跟前暴露楚修白的陰謀。
“蘇青黛,過河拆橋這一招你還真是用的爐火純青。”
“厲貝貝,你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只是覺得你這種人很可悲。”
蘇青黛說道:“我知道你恨我,我也知道我們不可能回到過去,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提防楚修白,他對你沒安好心,可千萬別給他騙了。”
厲貝貝一步一步走向蘇青黛。
蘇青黛看著厲貝貝的氣勢,竟然忍不住后退了兩步。
厲貝貝將蘇青黛逼的靠在墻上。
厲貝貝一拳打在蘇青黛耳邊的墻壁上,蘇青黛嚇得閉上眼睛尖叫:“厲貝貝,你做什么?”
厲貝貝卻是呵呵冷笑了一聲:“蘇青黛,你給我聽清楚,從今天開始,任何人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我都算在你的頭上,不管是楚修白還是上官君豪還是任何一個跟你有關系的人,他們只要刁難我,陷害我,就是你的慫恿是你的主意,我若是被欺騙,你就要挨揍,我要是挨揍,你就要斷骨,我要是被人陷害,你就要背鍋,聽清楚了嗎?”
蘇青黛不可思議的看著厲貝貝:“你瘋了嗎?”
厲貝貝收回手站直了身體:“我沒有瘋,只不過想欺負一下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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