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女士恨鐵不成鋼地戳了一下余卿卿的腦門:“這下好了,一朝成為了小學生,等你該嫁人的時候,心理年齡都該有三十多了,這老牛吃嫩草的,害臊不。”
“這害臊什么,”余卿卿搖頭晃腦地說,“你不都有俊俏小書生搭訕求愛的,我一點都不擔心我自個,放心吧,回頭我保證給你來一場轟轟烈烈的早戀,讓你滿足一下擁有一個叛逆青春期女兒的愿望。”
“搭訕?求愛?吳桂芬,你這是背著我找了第二春?”正好從空間里出來的老余聽了一耳朵的話,急忙問。
吳女士只想把這個話題趕緊岔過去,問老余,“你剛剛干啥去了?”
“我去空間整紅花油去了。”老余下意識地回答道,“這玩意怪好使的,我的腰好了不少。”
“嗯,那就好,我要繼續給我外甥女做小衣服,今晚上你負責下廚吧。”
“好嘞,正好今個我翻倉庫的時候找到了一大串曬干的香菇,今晚上咱們就吃香菇雞絲面,再做份醬爆豆角絲和耗油生菜,晚上不興吃得太油膩。”說到吃的,老余瞬間變得專業。
余卿卿感覺光聽著都要流口水了,就催促她爹趕緊進灶房,她給燒火。
成功被岔開事兒的老余,總覺得自己有什么事忘記了問,想了一會兒沒想到,就泡香菇去了。
一家三口香噴噴嘬面的時候,屋里的小娃娃醒了,穿著她大姨剛給她做的小肚兜,又開始哼哼唧唧。老余和余卿卿一無所知地端著面碗進屋看小寶寶,吳氏撥開娃娃的腿,看到了一大片的不可描述之物。
老余、余卿卿:我為什么要端飯進來,嘔......
吳氏畢竟是做過母親的人,看著尿布上那一片,眼前自動浮現出了馬賽克。
“卿卿,去拿個盆來,打點水,把這些馬賽克扔進去。”
“咱們要洗它?為啥不直接扔了?”余卿卿問。
“這又不是現代的一次性紙尿褲,你還想用一次扔一次?”
余卿卿突然就很想童氏,很想很想,童氏都愿意為了自己的孩子跳河,一定愿意為自家的娃洗尿布。
一家人合力收拾好了小寶寶,三個人圍著她,開始沉思。
他們平時都是精神去空間里睡覺的,這個小寶寶呢,就這樣放在外面?
“要不我們留一個人不去空間,在外面守著她?”老余說。
余卿卿想想沒有空調的夜晚,打了個熱顫,異想天開地說:“要不然,咱們試試能不能把她帶到空間去?”
老余和老吳竟然都覺得很有道理,雞肉豬肉都帶進去了,沒道理人進不去吧,這個空間應該不帶物種歧視的吧。
三個人炯炯有神地盯著小奶娃,不一會兒,小娃娃當著他們的面,消失了。
三個人立馬躺平,急吼吼地進了空間。
小寶寶正在沙發上躺著,懵懂地看向客廳頂上的吊燈,看了一會兒后感覺眼睛有些酸痛,下意識地想揉一揉,卻發現胳膊不夠長,只能戳到自己的鼻孔,戳了兩下后,一張大臉出現在上方,老余樂呵呵地說:“你看這小娃娃,竟然會自己摳鼻屎。”
小娃娃一拳頭杵到老余那張笑的賤兮兮的臉上。
看到小寶寶也進了空間,一家人都舒了一口氣,他們不用石頭剪刀布來決定誰來留守破屋子看娃了。
晚上老余去了書房睡覺,吳氏帶著小寶寶在主臥睡,早上時候,余卿卿看到她娘的黑眼圈,還有夢游一般斷斷續續的念叨聲:
“童氏啥時候才能被休?這苦頭我都二十多年沒吃過了,一時間有些緩不過來。這小孩白天是乖巧,吃了睡睡了吃的,沒想到到了晚上,興奮得跟小老鼠似的,嘀嘀咕咕個沒完,不知道在說什么,還非要我應和她,她啊一聲,一定要我也啊一聲,不啊的話,就哭,還拿著她的小拳頭捶我。太會折騰人了。今天你們去忙吧,我要睡覺,睡覺。”
“哦,那你帶著娃一起睡吧,羊奶我給煮好了。我和我爹去山上看房子了哈。”趁吳氏懵噠噠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余卿卿拖著她爹腳底抹油跑出門去了。
山上的房子建得差不多了。前些日子,老余給做工的人,一人送了一個驅蛇防蟲的香囊,還有一罐藿香正氣水,這些天下來,大家都沒有出什么事兒,安安分分地干活。
那八間架空的獨立小別墅,已經完成了近八成的工程,中間的廳堂、灶房和倉庫也都整的差不多了。古代的房屋不像現代裝修得那么精致,有了墻,有了梁,有了門,那就是一個屋,灶臺壘起來費事一點,還有就是廁所。
開始,余卿卿是打算將廁所也建在中間的大院里的,按照她在現代的思維,廚衛那都是在一塊兒的嘛,但是轉頭一想,這時代的茅房可不一樣,那些馬賽克可不是隨手一沖就沿著下水管道消失不見的,而是都留在坑里,用來給莊稼施肥。
在農村,糞肥還是個稀罕東西,每家每戶都很珍惜自家的天然資源,還有專門收這個的職業,俗稱倒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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