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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昊不知是可惜周斌沒把人追到手還是氣周斌不爭氣,在追女朋友這件事上,這么不上心。
“既然那么喜歡人家,那你當時在干什么呢?”他一臉疑惑的看著周斌問道。
“沒來得及。”周斌也悵然若失的說道,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對方瑩是個什么樣的感情,現在,也只是想知道對方是不是還活著。
他只是想著,如果還能看見對方就好了,自己也沒別的意思,就是看看對方生活的好不好,不好,他就幫幫她,對,他只是想幫幫她。
“那你怎么辦?現在對方生死不知,你要等到什么時候?好吧,咱就算說她還活著,可如果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呢?現在這世道,可不實行女子半邊天,女強人那一套說辭了,現在女權主義起碼倒退千年,直接回到女奴隸倒賣時期了,我跟你說。”秦昊組織著語言說道。
“如果她不喜歡現在的男人,我就把她救出來,然后給她最好的生活。”周斌豪情壯志的說道。
“那要是她也喜歡那男的呢?”秦昊有些找打的問道。
“我聽人說,這種情況有2種辦法,那就是找別人……”周斌似乎還真的考慮過這個問題,竟然能回答。
但秦昊不想聽周斌的答案,因為他嚴重懷疑周斌的愛情觀,他馬上接口說道:“對,找別人,男人總不能因為感情,在一棵樹上吊死,對不?”
“不是,我想說的是,有2種辦法,就是找別人的同時,在接著等。所以,我會邊等邊找,當然,還是想先等等。”周斌否定秦昊的說法,繼續說著自己的決定。
“哥,我叫你哥,你的癡情讓我感動,如果我現在是女人,我相信我一定會被你感動的痛苦流涕,然后以身相許。可我是男人,我只知道,不能因為一顆樹就放棄整片森林,你說對不對?”秦昊真是敗給這個死腦筋的兄弟了。
“你知道什么是感情嗎?你感受過真正的愛情嗎?你不懂,跟你說你也不會懂。”周斌覺的他的情感被踐踏質疑了,所以,沒有在理會秦昊,而是起身憤然離開了屋子。
“唉,我不懂,你不是也沒說明白嗎?我不懂感情,什么是感情?什么是愛情?現在是末世好不好。”秦昊在他背后,搖頭嘆氣。
獨自在屋子中的他,開始自言自語的嘟囔道:“真是林子大了,什么樣的鳥都有,還他媽讓我碰到個純情種。”
隨即,他又說道:“這哥們死定了,絕對死定了。末世里玩純情,真是閑自己死的不夠快。”
他又在屋子里叉腰走了一圈后,猛然抬頭,想起什么的對門外喊道:“你自制的武器好了,跟我去取下吧,說不定,有了好的武器,你能活的久些。”
說完,他也跟著追出了屋子。
和平基地市政交易大廳二樓的休息沙發上,方瑩、韓厲二人正和一位濃眉大眼的壯漢相談甚歡的樣子。
“這么說,老弟是剛到和平基地不久了?”因為他是男人,所以,跟韓厲交流的多一些。
“對,我和她頭次來這和平基地,真是開了眼界,這的生活質量可真和末世前幾乎沒有什么兩樣呀!”韓厲笑著說道。
“還是差很多啊,不過有本事的人,什么時候都會活的不錯,看你們二位就知道,有本事在身,哈哈哈。”大漢爽朗的笑著說道。
他外表給人粗枝大葉的印象,但人卻長了張巧嘴,說話讓人聽了,極其舒服。
“我們雖然初次到和平基地,但也四下轉了一圈了,一個受苦挨餓的人都沒看到,這里似乎比末世前還繁榮。”方瑩忍不住問道。
“那你們是沒去西區,正所謂,北貴東富,南平西貧,什么檔次接觸什么樣的人,二位的實力接觸的就是這個層次,所以,自然看不到下層那些人的身影的。”大漢笑著解釋道。
“都在一個基地,相互之間的區域是不能來回走動的,是嗎?”韓厲也開口問道。
“那是當然,我相信,二位能坐到這里,這消費券應該是花費不少了吧,沒有消費券開路,在基地中生活,基本是沒有什么自由行動權的。”大漢說道。
“怎么樣?韓老弟,說了這么多,有沒有興趣跟我去趟寶南市呀?”大漢緊接著說出了他的目的。
“寶南市有個汽車銷售公司,公司規模在末世前很大,消息欄上那個要20種型號汽車的那個任務,在這個公司里,我相信絕對能找全。”大漢繼續勸說道。
“我們二人只是路過和平基地,并不打算久待,來這里只是開開眼界。”方瑩在一旁說道。
“只是路過呀!那可真是可惜。”茍大漢一臉失望的表情。
不過,隨即他就又問道:“那你們打算去什么地方?如果和寶南市順路,那咱們還是可以合作的。”
韓厲好奇的問道:“如何合作?”
“可以把這個任務分成幾段,從咱這去寶南市路途有些遠,途徑好幾個小鎮子,過這些小鎮子就比較麻煩,所以需要很多異能者小隊一起合作。”茍大漢解釋道。
“茍大哥為什么不找全程能接任務的異能小隊呢?這里并不缺人呀,您為什么寧可拆分路程,也要我們二人加入呢?”方瑩不解的問道。
“唉,別提了。”茍大漢一臉為難的表情,但看到方瑩二人都看著他,一咬牙說道:“算了,這也不是什么秘密,我就跟二位直說吧。”
“現在基地里面的局勢很白熱化,異能者莫老大和白基地長暗中較勁很久了。”茍大漢還是壓低了聲音說道。
“這跟讓我們參加這次任務有什么關系呢?”方瑩依然迷惑不解的問道。
“當然有關系了,莫老大想取代白基地長很久了,現在聽說,也就是最近就要動手搶權了,所以,莫老大四處拉異能者進他的勢力范圍,而我們是屬于中立的小隊,不想摻和到這斗爭里面去。”茍大漢耐心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