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三人中果然只有1人高中,那榜上有名的人攜帶重金去拜謝主持大師。”
張琴說道這,就停了下來。
“講完了?”方瑩問道。
“嗯,講完了。”張琴點點頭。
“那這故事說明主持大師算的很準呀!”方瑩問道。
“這個問題,主持大師的小徒弟也問了大師,大師是這樣回答的。”張琴又繼續說道。
“一根指頭,你可以理解為三個人中,只有一個人考中,2個沒考中;也可以理解為三個人,一個也沒考中,都落榜;還可以形容三個人,只有1個沒考中,2個考中。結果盡在‘一指’中。”
張琴搖頭晃腦的說著,說完又說道:“真是玄妙呀!”
方瑩瞪眼:“我們剛開始聊的是王哥他們選擇自己建立據點這個決定是不是正確的吧。”
“這都不重要,聊天嘛,聊到哪算哪嘍,哈哈哈……”車內傳來張琴的笑聲。
凌晨2點鐘,國家秘密軍事基地訓練樓的三樓健身房內,一位身著運動裝的年輕女人在訓練著。
她每個手里各持一個黑色啞鈴,肘抬高側平到與肩同高,控制啞鈴在空中停留1秒鐘,讓肩膀的三角肌擠壓一下,隨即慢慢下落到腰部。
她訓練的時候,身上隱約能看見有肌肉開始鼓動,特別是在肩膀和兩臂的鍵子肉部位有些小突起。
接著她又重復剛才的動作,直到做滿6次。
看那最后一個,她非常吃力的抬起又放下來,甚至都能聽到急促的喘氣,這樣算完成了1組。
她看上去非常年輕,稚嫩的臉龐也是一片霧水,霧水從額頭上滑落,會被臉上的一條常常疤痕阻攔而改變了流淌的方向,從臉的側面滴落。
可能剛剛做了幾組緣故吧,她呆坐著休息一會兒,接著似乎又想起什么,于是腿腳又放在板架子里面,雙手抱頭,又開始仰臥起身了……
不遠處的房門此時被門外的人推開了,張維利推門進來,看見還在拼命鍛煉的王璐,憐惜的搖了搖頭。
“上進是好事,但也要注意循序漸進,你這樣蠻練會傷了身體的。”她上前拉住了王璐,試圖讓眼前的女孩休息一下。
王璐停了下來,乖巧的隨她在一旁坐下。
“今天我值班,所以,就到處走走。”張維利說道。
“我知道今天是您值班,所以,我才敢在這里鍛煉。”王璐低低的回了句。
“楊慧平時還在欺負你嗎?”張維利看見王璐身體露在外面的皮膚有些青紫的地方,不由眉頭皺起問道。
“習慣了。”王璐閉了閉眼說道。
“唉,心胸如此狹窄,以后難成大事。”張維利不滿的說著。
王璐沒有做聲。
“你為什么要這么拼命的訓練自己呢?是想讓自己變強嗎?”張維利問道。
“一方面吧,我也想參加體能測試,這樣我就可以離開基地出去做任務了。”王璐說道。
“很難,你現在的身份,恐怕院方不會安排你參加體能測試的。”張維利搖搖頭說道。
“難道讓我一輩子給基地打掃嗎?”王璐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楊慧她們這批學生這個月就會畢業了,會去外圍城市中的普通人中招收隊員,成立自己的維和隊伍。我有個遠房親戚也在其中,他叫胡楊,我讓他把你安排到他的隊伍中,你和楊慧以后基本就不會在碰面了。”張維利安慰著王璐說道。
“謝謝。”王璐很快停止了自己悲傷,用手背快速擦擦臉上的淚水,然后對張維利說道。
“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放心,天道酬勤,老天一定會眷顧你的。”張維利摟了摟王璐的肩膀。
“你和周斌?”張維利欲言又止。
“我和周斌真的沒關系,我來之前都不認識他,他幫助我,只是說他跟我是一個學校的校友,僅此而已。”王璐急急的說道。
就是因為周斌的照顧,讓楊慧像瘋狗一樣對自己緊咬著不放,她現在一聽到周斌的名字都打寒顫。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周斌真的對你很好,他臨走還再三叮囑,讓我對你多加照顧呢。”張維利看王璐一臉撇清關系的模樣,不由失笑道。
“這點我很感激他,如果不是他拜托您照顧我,我可能現在早死了。”王璐沖著張維利感激的說道。
“都是緣分,天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明天還有一天的體力活要干,你這樣會累垮的。”張維利心疼的拍了拍王璐的肩膀說道。
“嗯,那我先回去了,張教官,你也早些休息吧。”王璐站起身,向張維利行了個禮后,轉身離去。
第二天,王璐正在照常擦著地板,一行4人走到她的面前。
她們都穿著基地管委會的服裝。
“你是叫王璐吧,跟我們走一趟。”其中一個領頭的管委會人員說道。
“我是王璐,請問找我有什么事嗎?”王璐弱弱的問了一句。
“認識楊慧嗎?她被人毀容了,她說是你干的,所以,請跟我們去下管委會,接受調查。”那個領頭的管委會人員不耐煩的說道。
“我沒有,我不知道,”王璐抬頭大聲的說道。
“有沒有,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要管委會下決定,不要廢話了,跟我們走吧。”
說完,后面2個管委會人員就一邊一個的架著王璐向管委會走去。
王璐沒有在辯解也沒有在掙扎,顯然她也知道跟這些人說自己冤枉是沒用的。
他們來到綜合樓,在綜合樓的走廊上,張維利迎面走了過來,她值班剛交接完,打算回去休息。
她看見管委會的成員押著王璐走,不禁一愣,忙走上前去問道:“怎么回事?你們押著個保潔人員做什么?”
那些人見是執行教官張維利,都停下行了個禮,面上客氣的說道:“張教官好,我們是奉命帶王璐回去問話的。”
“她犯了什么事?”張維利厲聲問道。
“這……”那幾個管委會成員面露難色,確是沒有開口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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