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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7章罪有應得活該


更新時間:2022年06月18日  作者:妞妞蜜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妞妞蜜 | 我在八零追糙漢 


搞清楚是烏龍一場,他老丈人比牛還壯,于敬亭這才放心。

進病房,穗子還在那哭呢。

陳麗君已經不哭了,跟樊煌倆人合伙勸穗子。

這場面稍微有點搞笑。

“爸爸這不沒事嗎,你別哭了。”樊煌哄穗子。

“你都不知道我媽多擔心你,我和敬亭也擔心你,我們進去時,你就躺在那一點反應沒有,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媽怎么辦,我媽肚子里的弟弟怎么辦......”

穗子一開始是因為淚點低被陳麗君拐著哭,哭了一會,情緒是真上來了,開始借題發揮。

“就因為是奶奶教唆的,我媽看在您的面子上都忍了,平日里奶奶怎么羞辱我媽,我媽都忍氣吞聲,今天奶奶都欺負到您頭上了......”

穗子一邊哭一邊說,給樊煌的心差點哭倆瓣兒了。

“這件事爸爸會處理,你就別擔心了。”現在就是讓他把心掏出來給這娘倆都行。

“這件處理完了,下次呢?奶奶就欺負我媽,仗著您孝順,下次會不會把我弟弟抱走給別人養?會不會趁著我媽坐月子時過來作妖,把我媽氣一身病?”

穗子故意把問題說的很嚴重。

“不可能有下一次了。”樊煌這句分量很重,基本上就是要斷了樊母的一切后路了。

于敬亭看火候夠了,這才過來把穗子摟住。

“別哭了。”

“我,我也想停......”穗子抽搭著。

有過哭大勁兒經驗的一定知道,哭到情緒上來了,想停都很難。

于敬亭趴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句,穗子臉一熱,眼淚就跟被關了閥門的水龍頭似的,馬上止住了。

“......”樊煌見證了這神奇的一幕,對女婿的功力深感佩服,他剛怎么都哄不好的,女婿一句話就結束戰斗了。

如果是平日,樊煌還能甩出兩句詩詞,以此稱贊于敬亭,但這會藥效不散腦子轉得慢,憋了半天,腦子里只有一個大字:

“牛!”

“你是用什么法子哄住這個小哭包的?”陳麗君也好奇。

“秘訣說出來就不靈了,是吧,媳婦?”于敬亭沖穗子眨眨眼。

穗子瞪他,臭不要臉的......他還好意思說!

他趴在她耳邊的那句是,再哭就把你當場辦了。

當著她爸媽,她還要臉。

把病房留給爸媽,穗子從病房出來,眼睛還紅彤彤的跟個小兔子似的,聲音也帶著哭腔,可說出來的話卻一點都不軟。

“人送進去了嗎?”

“嗯,剛好上面正在查市面上流通的藥哪來的,他們跑不掉了。”

最近市面上流通這種藥,很多人都吃了啞巴虧。

出去應酬,酒被人動手腳,醒來后有的人甚至不知道自己被侵犯過,即便是發現了,也沒幾個敢說出去的。

那個小老太太是陳家鄰居的保姆,陳父最近在學校不敢勾搭人了,吃起了窩邊草,這小老太太也看中了他是本地有身份的,想要趁機敲他一筆。

沒成想把事兒鬧大了,這下一伙人都得進去。

“是不是忘了點啥——”穗子隱約覺得好像自己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兒。

“我似乎也忘了點什么要跟你分享的——算了,忘了的肯定不是大事,走吧,問問大夫注意事項,看看用不用拿點藥。”

穗子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忘記的,肯定不是大事兒,嗯,就這樣吧。

等轉過天,穗子在家吃早飯時突然一拍腦門。

“梅蕊呢?”

“你這么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我昨天看到個好玩的事兒。”于敬亭也一拍腦門。

對哦,他從警局回來,本來是看到點好玩的,想跟媳婦分享的,結果他媳婦哭了他忙著哄,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什么好玩的事兒?”姣姣跟小蘿卜一起看他。

于敬亭一揮手,去去去,小孩兒不能聽,麻溜消失。

穗子從兜里掏出一塊錢,打發姣姣領小蘿卜出去買糖,把未成年都清出去后,于敬亭才說。

“我從局里出來,就見著金頭銀頭倆人抬著梅蕊進了胡同。”

“啊?”

“我抽了根煙的功夫,那倆人從胡同里出來,有一個褲子都沒系好。”

“我分析可能是他們給梅蕊也下藥了,然后——”

“他們不是親戚嗎?!”穗子的三觀都要炸開了。

這叫什么,黑吃黑,狗咬狗?

“可能也不是多親,反正不是近親,誰知道呢。”于敬亭聳肩,城里人玩的太花了,他這樸實的農村娃哪兒猜的到這些套路呢

“那你怎么沒攔著?你就在外面看著?”

“嗨,這能怪我嗎?我原本想著進去行俠仗義制止惡行的,但我也沒尋思他就三分鐘啊,我一根煙沒抽完,完事了。”

于敬亭嘆了口氣:“也是怪我,總拿自己當參照物對比這些凡人,我這讓人稱贊的能力啊——”

穗子捂著他嘴,想到孩子們都不在才松一口氣。

她心虛的樣子逗笑了于敬亭,伸手掐了她小臉一下。

“咱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你臉皮怎么還這么薄?做的太少了。”

“少你大爺的!!!你這夜夜笙歌的,早晚有天頭發會掉光!”

“不可能!我天賦異稟,倒是你,嘖嘖,一點也不耐C——”最后那個字,已經說出去一半了。

“咳咳!”樊煌在門口咳嗽兩聲。

再不出聲,接下來的話可就不是他能聽的了。

穗子要暈過去了,把小的清場了,結果來了老的!

誰要把“鼓掌”的事兒給老爸聽啊啊啊!

“呦,爸來了?這么快就好了么,頭暈不暈?我媽呢?”于敬亭假裝一切都沒發生。

“我沒事了,你媽還在休息,昨晚陪護到半夜,白天讓她補個眠。”樊煌欲言又止,本想直接說正事兒,可實在是憋不住,語重心長地拍拍于敬亭。

“年輕人,感情好,相親相愛是好的,但是也要有所節制。”

穗子的臉嗎,跟桌上的西紅柿拌白糖順色了,老爸果然都聽到了!這是什么人間疾苦......

“爸,你這么一大早過來,該不會只是關心我和穗子和不和諧吧?”于敬亭深信,只要他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繼續反客為主。

穗子用想象把自己的腦仁摘出去,把心也摘出去,假裝自己是個沒有靈魂的空殼,只有這樣才不會腳丫子在地上扣三室一廳。

“來是有點事,這個,給你。”樊煌從兜里掏出本,輕輕地放在桌上。

昏暗潮濕的礦道中,陸葉背著礦簍,手中提著礦鎬,一步步朝前行去。

網站內容不對,請下載愛閱app閱讀正確內容。少年的表情有些憂傷,雙目聚焦在面前的空處,似在盯著什么東西。

外人看來,陸葉前方空無一物,但實際上在少年的視野中,卻能看到一個半透明的影子。

那像是一棵樹的影子,灰蒙蒙的,叫人看不真切,枝葉繁茂,樹杈從樹身三分之一的位置朝左右分開,支撐起一個半圓形的樹冠。

來到這個叫九州的世界已經一年多時間,陸葉至今沒搞明白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他只知道當自己的注意力足夠集中的時候,這棵影子樹就有幾率出現在視野中,而且別人完全不會察覺。

真是悲催的人生。少年一聲嘆息。

一年前,他突兀地在這個陌生的世界醒來,還不等他熟悉下環境,所處的勢力便被一伙賊人攻占了,很多人被殺,他與另外一些年輕的男女成了那伙賊人的俘虜,然后被送進了這處礦脈,成為一名低賤的礦奴。

事后他才從旁人的零散交談中得知,他所處的勢力是隸屬浩天盟,一個叫做玄天宗的宗門。

這個宗門的名字聽起來炫酷狂霸,但實際上只是個不入流的小宗門。

攻占玄天宗的,是萬魔嶺麾下的邪月谷。

浩天盟,萬魔嶺,是這個世界的兩大陣營組織,俱都由無數大小勢力聯合形成,互相傾軋拼斗,意圖徹底消滅對方,據說已經持續數百年。

在陸葉看來,這樣的爭斗簡單來說就是守序陣營與邪惡陣營的對抗,他只是不小心被卷入了這樣的對抗大潮中。

歷年來九州大陸戰火紛飛,每年都有如玄天宗這樣的小勢力被連根拔起,但很快又有更多的勢力如雨后春筍般冒出,占據各處地盤,讓局勢變得更加混亂。

礦奴就礦奴吧陸葉自我安慰一聲,比較起那些被殺的人,他好歹還活著。

能活下來并非他有什么特別的本領,而是邪月谷需要一些雜役做事,如陸葉這樣沒有修為在身,年紀尚輕的人,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事實上,這一處礦脈中的礦奴,不單單只有玄天宗的人,還有其他一些小家族,小宗門的弟子。

邪月谷實力不弱,這些年來攻占了不少地盤,這些地盤上原本的勢力自然都被覆滅,其中一些可用的人手被邪月谷送往各處奴役。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有一個特點,還沒有開竅,沒有修為在身,所以很好控制。

九州大陸有一句話,妖不開竅難化形,人不開竅難修行。

想要修行,需得開靈竅,只有開了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

開靈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普通人中經過系統的鍛煉后能開啟靈竅的,不過百一左右,若是出身修行家族或者宗門的,有長輩指點,這個比例可能會高一些。

陸葉沒能開啟自身的靈竅,所以只能在這昏暗的礦道中挖礦為生。

不過礦奴并非沒有出路,若是能開竅成功,找到管事之人往上報備的話,便有機會參加一項考核,考核成功了,就可以成為邪月谷弟子。

然而礦奴中能開竅者寥寥無幾,在這昏暗的環境中整日勞作,連飯都吃不飽,如何還能開竅。

所以基本九成九的礦奴都已經認命,每日辛苦勞作,只為一頓飽飯。

陸葉對玄天宗沒有什么歸屬感,畢竟剛來到這個世界,玄天宗就被滅了,宗內那些人誰是誰他都不認識。

他也不想成為什么邪月谷的弟子,這不是個正經的勢力,單聽名字就給人一種邪惡感,早晚要涼。

但總不能一輩子窩在這里當礦奴,那成何體統,好歹他也是新時代的精英人士,做人要是沒有夢想跟咸魚有什么區別。

所以這一年來他一直在努力開竅,原本他以為唯有自己能看到的影子樹能給他提供一些奇妙的幫助,可直到現在,這影子樹也依然只是一道影子,莫說什么幫助,有時候還會影響他的視力。

陸葉嚴重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

轉過一道彎,遠方出現一點微弱的光芒,那是礦道的出口之一。

今日收獲不錯,將礦簍里的礦石上繳,應該能得三點貢獻,算上前幾日積累的,約莫有十二點了,兩點拿來換兩個饅頭,剩下的十點剛好夠換一枚氣血丹。

氣血丹是一種很低級的丹藥,并非輔助開竅之物,但是想要開竅,就必須得氣血充盈才行,氣血丹雖然低級,卻正適合陸葉這樣沒開竅的人使用。

邪月谷之所以愿意拿出氣血丹,也并非善心發作,而是他們深諳人心之道,這最廉價低級的丹藥可以讓心懷希望之人愈發努力挖礦。

比如陸葉每日就很勤勞。

距離礦道出口還有三十丈,陸葉的目光不經意地瞥過左前方的一個角落,那里有一塊巨石橫亙。

他腳步不停,繼續朝前走著,直到十丈左右,才將背負在身后的礦簍放下,緊了緊手中的礦鎬,又從礦簍里取出一塊大小適中的石頭,稍稍掂量了一下。

下一刻,他朝著那塊巨石奔跑起來,臨近巨石前,側身滑步,一腳踏在礦道的巖壁上,整個人借助反彈的力道對著巨石后方俯沖而下,猶如一只矯健的獵豹。

兩道身影正半蹲在巨石后方,借助巨石遮掩身形,渾沒想到來人竟會發現他們的蹤跡。

聽到動靜,再看見陸葉想要起身已經來不及了。

在兩人驚恐的注視下,陸葉抬手扔出了手中的礦石,正中其中一人的鼻梁,那人當即啊呀一聲慘呼,仰面倒在地上,面上鮮血直流。

陸葉另一手的礦鎬再度出手,卻沒打中第二人,那人反應不錯,偏頭躲過了。

然而陸葉已經沖到他面前,一腳踹下,正中對方小腹,那人頓時滿面痛楚,跌飛出去,跪倒在地,一口酸水吐了出來。

陸葉邁步上前,一手揪住了對方的頭發,看清了對方的面容,冷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你們兄弟兩個!

這兩人他認識,是一個劉氏家族的弟子,劉氏所在的地盤被邪月谷攻占之后,劉家一些年輕的弟子便被送到這里來充當礦奴了。

嚴格說起來,陸葉與劉氏這兩兄弟也算是同命相連。

這一下砸的不輕,劉氏老二只哼了一聲,便直接被砸暈過去。

陸葉又朝之前被他打傷的劉老大走去。

劉老大額頭都被打爛了,鮮血模糊了雙眼,隱約見到陸葉朝他行來,嚇得連滾帶爬:饒命啊,我兄弟二人不知道是你過來了,還以為是旁人饒命啊!

劉氏兄弟二人鬼鬼祟祟埋伏在礦道出口前,自然是沒安什么好心。

這兩人在被抓來之前,俱都是嬌生慣養之輩,哪怕成了礦奴,也不愿吃苦,可是礦奴身份低賤,邪月谷的人根本不把礦奴當人看,沒有礦石兌換貢獻的話,根本換取不到吃食。

所以這兩兄弟便經常蹲在礦道的某個出口前,打劫那些落單的礦奴,不少人因此倒霉,不但每日辛苦開采的礦石被劫走,還被打個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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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他們就是想打劫陸葉,結果不是對手,被教訓了一頓。

不曾想,這才沒幾天,又碰到這兩兄弟了。

一樣米養百樣人,礦奴中有如劉氏兄弟這般好吃懶做之輩,也有如陸葉這樣心懷夢想之人。

這一年來,陸葉通過礦石兌換到的貢獻,除了保證每日的溫飽之外,皆都換取了氣血丹服用。

林林總總他服用了不下三十枚氣血丹。

這就造就了陸葉強于絕大多數礦奴的體魄,雖然他的體型不算壯碩,可身軀內蘊藏的力量,已經勝過普通人。

對付兩個好吃懶做的礦奴,自然不在話下。

劉老大還在告饒,陸葉只當沒聽見,一把抓住他的頭發,揚起另一手的石頭,狠狠砸了下去。

一年多的礦奴生涯,陸葉見過太多慘劇,早就明白一個道理,在這人吃人的世界,任何憐憫和同情都是沒有用處的。

礦奴們也不是一片和睦,來自不同勢力的礦奴注定沒辦法團結起來,為了一塊上好的礦石,礦奴們經常會打的頭破血流。

礦道中每天都會死人,每走一段距離,就能看到一具散落在地上的枯骨。

因為被人打劫而餓死的礦奴不在少數。

劉老大應聲而倒。

陸葉撿回自己的礦鎬,重新背上礦簍,邁步朝出口行去,他沒有殺劉氏兄弟,倒不是心慈手軟,而是受傷的礦奴在這里一般都活不了多久。

才走沒幾步,出口處忽然慌慌張張沖進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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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那人低喝著,一巴掌朝陸葉掃了過來。

這一瞬間,陸葉遍體生寒,只因他看到對方掌心中有淡藍色的光芒流過。

那是靈力的光芒,換句話說,對他出手的是一個修士!

開啟靈竅才有修行的資格,才有資格被稱為修士。

修士的靈力是一種極為神奇的力量,陸葉曾見過邪月谷的一位修士出手,雖沒有太強的威勢,但那人只是輕輕一掌,便拍碎了一塊礦石,正是見過那神奇的一幕,陸葉才下定決心,一定要開啟自身靈竅,成為一名修士。

他也曾暗暗評估過,哪怕邪月谷修為最低的修士,也能輕松吊打十個自己。

所以在察覺到朝自己出手的是一位修士的時候,陸葉便知自己要大難臨頭了。

生死危機關頭,他硬生生止住步伐,猛地往后躍去。

胸膛一麻,骨折的聲音響起,陸葉應聲倒飛,跌倒在地。

劇烈的疼痛讓他頭腦清醒不少,在意識到自己還活著之后,他立刻起身。

咦!出手的那個修士有些驚訝,剛才那一掌他雖然沒有用全力,只是隨手拍出,但也不應該是礦奴能夠承受的。

借著微光看清礦奴的容貌,脫口道:陸葉?

陸葉此刻已經擺出轉身逃跑的姿勢,聽得聲音之后也愕然至極:楊管事?

這個姓楊的修士是礦上的一個小管事,陸葉時常會與他打交道,因為氣血丹就是從他手上兌換來的,所以彼此間也算熟稔。

楊管事很看好陸葉,畢竟如他這般能吃苦耐勞的礦奴很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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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看好歸看好,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優待,一日沒有開竅,陸葉這樣的凡人與修士之間都有難以逾越的鴻溝。

在認出陸葉之后,楊管事對于自己一掌沒能拍死對方的事就釋然了,陸葉這一年來從他手上兌換了不少氣血丹,身體素質本就比一般的礦奴強,再加上他只是隨手一擊,沒有要刻意殺人,對方能活下來并不奇怪。

楊管事對面處,陸葉心中直打鼓。

邪月谷的修士一般不會理會礦奴的死活,他們也知道礦奴在礦脈之中會經常發生打架斗毆的事,除非被他們碰見,否則基本不做理會。

陸葉這邊才把劉氏兄弟打的頭破血流,昏倒在地,轉頭楊管事就拍了他一掌,在陸葉看來,這分明是楊管事在教訓自己。

看最新正確內容,請下載愛閱小說。不過很快他又覺得不對,因為楊管事沖進來的時候神色慌慌張張,不像是在為劉氏兄弟出頭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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