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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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你是我的偶像,是我的神啊!你是怎么把他請來的?!”
夜校的會議室里,張月娥小李等人圍著穗子,毫不吝嗇地表達了對穗子滔滔不絕的崇拜。
蘇哲來學校了,教數學。
他的輪椅出現在校門口時,校長還以為出現了幻覺。
對于同事們的驚訝,穗子只回了倆字,真誠。
只是校長對于這個充滿爭議的蘇哲,不是那么太想接納。
蘇哲幾乎把省內的學術圈都得罪個遍,高校都不敢用他。
讓他來教學,萬一得罪了人......
穗子一句就把他噎回去了。
“上面如果因為蘇哲的原因刁難,出事算我的,至于你——”
穗子正琢磨怎么措辭不傷人,她身后傳來一個欠欠兒的聲音。
“校長大兄弟有什么可愁的?”
校長一看于敬亭來了,腦瓜都要炸了。
他最大的愁,就是看到這貨......
“校長他這是,嗯——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穗子從心經里挑了一句,來形容此刻的校長。
校長接受了穗子的善意,正想發表下感動,于敬亭翻譯癮又上來了。
“我媳婦說,你已經沒有任何下降空間了,都已經要退休的人了,也不用擔心別人打擊報復,就別咸吃蘿卜淡操心了,是吧媳婦?”
校長把感動咽了回去,丟給于敬亭一個敢怒不敢言的小眼神,憋憋屈屈的出了門。
“你損不損?”穗子埋怨他。
“說點實話而已。”于敬亭坐在穗子的桌上,倆腿直晃悠。
差不多該吃午飯了,他是過來接穗子回家吃飯的。
王萌萌和張月娥打水,從穗子辦公室門前路過。
“主任可真幸福,就這么幾步道,妹夫每天都過來接。”
“呵,有的人就是沒什么就愛炫耀什么,越是黏在一起,就越心虛——哎呀,我說的是我看的書,我可沒別的意思。”
王萌萌提高音量,故意讓辦公室里的人聽到。
話音剛落,從敞開的門縫里飛出一個東西,不偏不倚地砸在了王萌萌的腦門上,王萌萌疼得嗷一聲。
定睛一看,是個凍梨。
“哎呀,手滑了,可沒別的意思。”于敬亭欠扁的聲音從屋里傳來,慵懶中透著一絲殺氣。
張月娥眼見著王萌萌捂著腦袋一溜煙跑回辦公室,對著屋里的于敬亭豎起大拇指。
這準頭,很可以啊。
王萌萌回辦公室后,把辦公用品摔出很大的響聲,嘴里罵罵咧咧。
“亭哥來了!”小李喊了一嗓子。
王萌萌滋溜,鉆到了辦公桌底下。
聽到周圍人的笑聲才知道被耍了。
氣得王萌萌從辦公桌底下爬出來,拍著桌子大喊:
“我根本就不怕那些亂七八糟的,我沒做虧心事,我怕什么!”
咣當,又一個凍梨飛過來,正中腦門。
“好家伙,砸出了一副龍角出來?”小李跟張月娥一起拍手,于敬亭領著穗子從門口路過,扔王萌萌的,還是剛那個凍梨。
被撿起來,梅開二度了。
“我手又滑了下,嘖。”于敬亭氣人的揮揮手,那邊腦袋頂著倆包的傻叉,你還好么
王萌萌再次鉆到了桌子底下,無視同事們哈哈的笑聲。
“你跟她較什么真啊?”出了學校,穗子想著王萌萌腦袋上那倆“龍角”,還挺對稱呢。
“看她膈應。”
于敬亭現在身份是不一樣了,但脾氣還是原來那樣。
看誰不順眼,一點不慣著。
“你可真是......”穗子不知道怎么形容他。
“有糖葫蘆!”于敬亭指向前方。
“你別買我的,給娘和姣姣買就行了。”
她這個月體重沒往下掉,停留在了118斤,進入了減肥平臺期。
穗子打算加大運動強度,改變飲食結構。
盡管很喜歡糖葫蘆,卻也還是想管住嘴。
于敬亭揮揮手,也不知道他聽沒聽進去。
穗子低頭看著自己的腿,按著她現在的身高,保持這個體重,體脂率也是說得過去的。
平日里看著也還不錯,可是穗子并不滿意,因為拍照時,一家子顏值太高,這個體重不上相。
尤其是于敬亭這個貨,拍照的角度總是很奇怪。
總是抓拍一些特別顯得她腿短臉大比例失調的角度,還自稱是真實的生活。
穗子一想到那些怪異難看的照片血壓都要上來了。
她琢磨再減十斤,也許于敬亭就能拍出好看的照片了。
“陳涵穗!”
穗子轉身,一個頭上纏著紗布的女人站在她身后,正是柳臘梅。
“你頭怎么了?”
“還不是因為你?!”
“我???”穗子用手指指鼻子,她這幾天都沒有去蘇家吧?
“都怪你,給蘇哲錢,害苦了我,你簡直是個掃把星,有你在的地方,我就沒有好事發生!”
從柳臘梅那憤慨的指控與謾罵里,穗子總算是提取到了關鍵信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拼出來了。
于敬亭給了蘇哲一千的獎金,柳臘梅惦記上了。
她之前花言巧語的騙了蘇家父母,讓蘇家爸媽給她拿了錢收購藥草。
結果穗子兩口子出現后,蘇家爸媽對她不再信任,也拒絕給她錢了。
柳臘梅不知道醫藥公司的杜仲跟穗子兩口子是好朋友,也不知道杜仲和蘇哲還有點關系——都是龍鳳胎的干爹。
就因為有這層關系,醫藥公司那邊收了她的藥材,結款卻一直拖著,柳臘梅沒錢了。
她著急用錢,跟蘇母打起來。
她認為既然她跟蘇哲是兩口子,那一千塊錢是蘇哲賺的,應該給她管賬。
柳臘梅還拎出穗子家的財政方式做例子。
穗子跟婆婆同住,但王翠花從來不管她的賬,小兩口賺的是他們的。
每個月穗子都會給王翠花一部分錢用來買菜生活,還會給王翠花一部分錢作為她自己的私房錢,但自從于水生回來后,這都免了。
于水生錢多的燒手,恨不得把老子有的是錢這幾個字刻在臉上,怎么可能要這點小錢。
蘇母見柳臘梅胡攪蠻纏,氣得跟她扭打起來,柳臘梅被蘇母用痰盂把腦袋砸破了,縫了兩針后,越想越氣。
柳臘梅不懂她的不幸背后都是穗子有一手控制的,但她發現了,她的好運氣,就是因為穗子的出現終結的。
所以她過來,是想繼續上次被于敬亭中斷的“事業”:惡心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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