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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危險的地方,干女鵝怎么能在這里坐著?
可待后來,她看清干女鵝身邊坐著誰,又略微放了點心,而后心念一轉,那心又更加提起來了。
那可是誰啊!漾漾在他身邊,只怕是更危險好么?
他的身份沒毛病,但是他的處境并不是多安全。
吳皎月上次就知道那家店是這位易少爺的,只是沒想到看上去,他和她干女鵝竟這么要好的,都到了大晚上一起喝酒的地步。
想到這,吳皎月頓時心緒有點復雜。
這位爺,帝都這邊想嫁他的女孩子,只怕是一直能排到法國去。
但是吧,如果作為家人來看待,卻并不希望他跟干女鵝走太近。
吳皎月有點糾結了,她卻并不是會強拆鴛鴦的性格,暫且觀望著吧。
不……不對……
吳皎月猛地想起來,那天的5號又算作什么回事?干嘛叫他5號?
兩人喝了點香檳,盛漾的臉蛋白中帶紅,粉撲撲的,更為瑩潤可愛。
微醺狀態,琥珀色的瞳仁朦朦朧朧的。
這點酒精,醉倒不至于醉,就是有點上頭了。
易雋承笑望著她,卻始終眸色清亮。
盛漾一上頭,話還是有點多的,但全部是……
“他們都覺得我沒有煩惱,其實我還是有煩惱的。”
盛漾踢著腳邊的石子,氣鼓鼓的。
“什么?”易雋承一聽她有煩惱,就立時擰緊了眉心,而后不著痕跡地替她把擋路的石頭給踹下去了。
“哥德巴赫猜想我稍微證明了一部分,有點卡殼了。”盛漾更氣了,“好煩,為什么我做不出來?”
易雋承又好氣又好笑的。
先還以為是什么人找她麻煩,都報著幫她鏟平一切的想法了,沒想到卻是這個。
接下來的時間,盛漾又說了許多,清一色地全是各種疑難題目。
即便是微醺狀態,都沒一個字提到他的。
易雋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開始第N次懷疑自己的魅力。
一瓶香檳喝完了,盛漾櫻桃小嘴邊說著,邊朝著另一瓶酒摸索而去。
一只修韌的手快于她拿了起來,哪看不出她的聲東擊西?
“小孩子不能喝多了酒。”
盛漾即便面容仍然清冷,可因為臉微紅,所以看上去也沒有平時的高冷,簡而言之,端不起來了,她嘟囔道,“怎么這么像我哥?”
易雋承愣了愣,而后笑道,“你哥哥已經夠多了。”
我才不想當你哥。
盛漾點頭,如數家珍,“是挺多的。一個好心辦錯事,險些害得我得不到別墅了,一個老喜歡把我當小孩子一樣管著,還有一個拖后腿的。但是……”
盛漾托著臉頰,愈發像朵嬌嫩欲滴的花兒,“他們都挺好的。”
易雋承看見她這副秀色可餐的模樣,喉結劇烈地滾動,他扯了扯襯衣領口,偏過頭去,就很想親上去,他怕自己控不住。
他嗓子都是暗啞的,“你喝多了。”
“沒有,不信你出道題給我做。”
“……”真是可愛,可愛到令人怦然心動。
夜逐漸深了,月色搖晃……
她又喝了點酒,從屋頂下來的時候,他到底不放心。
不設防的,她沁涼綿軟的小手被他輕輕握住。
“小心。”他桃花眸如玉,嗓音輕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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