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撂下了筷子,林柯很果斷,語氣里很有情緒,“你倆走吧,有飯回家吃,別在這兒虐我,我不吃狗糧。”
鄭嘉平面容淡淡。
徐槿一眼中卻有少許的不自在。
低咳了一聲,徐槿一出聲,“那我們就先回去,明天再來看你。”
林柯低頭,往嘴里塞了口飯,含糊不清地趕緊趕人,“走走走,趕緊走,當我這個單身狗多喘幾口氣。”
從病房里出來,在等電梯的時候,先聽到了一聲求助聲。
“醫生,求求你了,救救我女兒吧,她才六歲啊。”
徐槿一皺皺眉。
這個聲音,她覺得有些耳熟。
像是在哪聽到過。
這時,另一道聲音也傳了過來,像是醫生說的話,“現在沒有找到合適的骨髓,我們也沒辦法。”說完,還補了一句,“另外,費用也該繳了。”
沒過一會兒,有人從安全通道下去。
有電梯不乘,卻要走樓梯。
徐槿一回頭看了一眼。
雖然只是一眼,但她認出那個人是郝仁。
就是曾經惡意詆毀誹謗過她的無良記者。
心中提起幾口氣,下意識就想追過去,鄭嘉平先拉住了她,“做什么?”
徐槿一抿抿唇,想著鄭嘉平在場,她還是稍微冷靜一下吧。
往安全通道看了一眼,她想,聽剛才的對話郝仁應該是有家屬在醫院。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大不了她改天再來。
回到了公寓,徐槿一想起先前讓冷凜查過郝仁的情況,于是給冷凜打了電話。
很快電話就被接下了,明白了打電話的原因,冷凜淡淡開口,“哦,你說那個郝仁,沒錯,我是查到了他的情況,不過他這個人,呵,有意思了。”
夜里的天空是深深的顏色。
不知不覺馬上就要到中秋節,天上的月亮越越來越圓,越來越亮。
徐槿一覺得屋子里有些悶,于是就推開門去陽臺上透透氣。
剛才,冷凜在電話里對她說,郝仁最初只是個勤懇工作的記者。
但是因為裁員失業,能夠掙到的錢越來越少。
而他的老婆在這個時候背著他跟別的人好了。
后來,他女兒查出身體有問題,白血病,家里幾乎是到了砸鍋賣鐵給女兒看病的地步。
可能夠找到的錢實在有限,郝仁的老婆覺得負擔不起,也覺得累贅,直接跟著別人跑了。
自此后,郝仁就以扒人隱私為賺錢的籌碼,原則事實什么的都不講。
再后來,就干脆以此為謀生。
得罪的仇家不少,詐了不少錢,不過他女兒倒是能住院看病了。
可關鍵是需要骨髓移植,到現在都沒找到合適的。
現在郝仁帶著他女兒算是在醫院里等消息。
也不知道怎么的,看到遠方在黑暗中閃爍的燈光,徐槿一忽然想到先前郝仁在她面前要錢的模樣。
開始由五千萬到五百萬,隨后越來越少,卻是固執地只要錢。
難道……都是為了給他女兒治病?
這可真是應了那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鄭嘉平洗完澡從浴室出來頭發還是濕的。
他用毛巾擦著頭發,找了一圈并沒有看到徐槿一。
從臥室里出來,一陣風吹過來,窗簾微微浮動,鄭嘉平這才注意到陽臺的玻璃門是開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