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雅月餅明顯和他們做的不一樣,還比他們尋常見到的月餅更熱銷。
那些人找懂行的品嘗試吃,也不知這關竅究竟出在哪里,就尋了徐雅說要買方子。
蛋黃,點心鋪子和客商也能自己腌制,可月餅皮以及冰皮月餅的制作,他們就無法自己摸索出方法。
無奈,他們只得找上了徐雅。
徐雅極度缺錢換積分買土豆,故而徐雅就將她自己的月餅法子又賣給了本地點心鋪子和外地以及異域客商。
徐雅當面賣給他們的,價高者得。
買賣協議上徐雅和價高的三方簽訂,本地只在本地賣,外地只在外地賣,異域商人隨便他在京城或者其他地方賣,那就不關徐雅的事情了。
只要異域商人和其他簽訂協議方沒有買賣沖突就好。
為此,她賣出三份月餅方子,獲得三百兩銀子。
為此,系統也只能傻傻看著自己宿主,就這么輕易賺取銀子而讓它這個外掛閑呆著。
過了八月十五,徐雅靠賣月餅方子和月餅,積攢了近五百兩銀子,加上她前頭賣菜方的九十兩銀子,還有飯鋪子、嬰兒車等各項的盈利,這使得她獲得了五十八點三的積分。
徐雅直接用那些積分換得了一斤多的九個土豆,然后將土豆捂出芽后,將那土豆種在了飯鋪子向陽的那面墻下。
因飯鋪子院里都是磚地,徐雅就在向陽的南面壘砌了一塊花壇,往里填上土,將帶芽的土豆塊按照手冊上的指導,種了下去。
徐氏問土豆的來歷,徐雅謊稱說來自異域商人。
她還給徐氏看了種田發家手冊上土豆的種植方法。
因她大部分情況下都是在飯鋪子里活動,故而她才將那點土豆種在了飯鋪子的院里。
當徐氏看到土豆一畝地畝產一千八百斤時,還不可置信地問徐雅:“雅雅,這上頭說的可是真的?”
徐雅覺得種田發家手冊上數據應是沒錯的,只不過這上頭的畝產應也是換算好了的十六進制的斤兩。
她雖沒種過地,但她有土豆畝產三千多斤的印象,而不是不到兩千斤。
不過,不管是不到兩千還是三千多斤,土豆種植的產量都還是蠻高的。
“應該是真的,但要種了才知道。”
徐氏再次確認地問徐雅:“土豆可當糧食吃嗎?”
“奶,可以的,饑荒時土豆可當糧食,平時也可做菜。”
徐雅手里擁有的是什么重要的東西,徐氏此時才終于意識到了。
她怔然一時后,想到懷璧其罪的道理,忙讓徐雅將有這種田發家手冊的事,除了她,萬不可再告訴旁人。
至此,徐氏照顧那些土豆比徐雅還精心。
幾日前,徐氏和徐雅在縣城和鎮上的交界處,買了個六分大的老院子,也就是近四百平的前后二進院子。
每進院子格局都相同,除了北面的進門處,三面都有房間,都是三間坐北朝南的主屋帶兩面四間偏房還帶廚房以及廁所。第一進院子里還打了井,用水也很是方便。
這院子連帶過戶總共花去徐雅一百二十兩銀子。
這院子本是一對兄弟的房子。
后來兄弟中哥哥做買賣賺到了錢,就將老房子作價便宜賣給了弟弟,搬去了府城發展。
而如今兄弟中的弟弟受哥哥帶契,也打算在府城按家,就將家里的老院子整個都賣掉了。
這是徐雅和徐氏看了這么多天,看到的最滿意也最大的院子。
就是這院子的原主人搬家走時,除了兩張破桌凳,其他什么家具也沒給徐雅她家剩下。
因此,徐氏最近還沒搬進新買的院子,而是正麻煩郭木匠給家里打著家具,還雇了泥瓦匠檢查了房子的瓦片換新,以防止漏雨。
待瓦片換新后,各個房間還要打掃粉刷一遍,晾干再進駐新家具。
那些家具,徐雅都是自己設計的現代樣式。
家具表面雕花什么的,那就是郭木匠的專業了,徐雅只是挑選了雕花樣式,其他她都放心交給了專業人士。
徐氏在家里一邊帶著元寶,一邊教習繡藝兼之收拾搬家,徐雅則在新家里帶著娟娘督工并收拾。
嚴嬸基本常駐在了飯鋪子,而徐雅和娟娘則飯鋪子和新院子兩方兼顧。
至于鄭同是否勸通其二嬸來上她家說親,徐雅見鄭同一直沒提,她自己最近也忙亂顧不上,故而她倒也不好催問鄭同。
而在此期間,徐氏家里倒是偶有人上門給徐雅說親。
鄉鄰都說徐雅帶福,看她到了徐氏家里后,徐氏又是各種買賣上手賺了錢,又是飯鋪子,又是x院子的不斷在置辦家業,故而徐雅那能干會賺錢的名聲也傳了出去,說親的陸陸續續有了幾家。
先是鎮上一包子鋪的老板看上了徐雅能干,想給自家小兒子說親。
再有鄰村地主看徐雅能賺錢,想給自家庶子說親。
要么就是村里的普通人家,看上了徐雅,想要她給其兒子做兒媳婦。
再有,一般家里有讀書人的富戶或者普通人家,想著娶了徐雅能幫襯家里,也對娶徐雅有意向。
這最后那類人家,想法和鄭同大同小異,但徐氏卻偏偏都看不上。
她自然希望徐雅能嫁得不錯的,因此她給徐雅相人家,主要看這家的品性,而非看這家是否有錢。
她和徐雅都是能賺錢的,所以她們才不怎么看重說親人家家里是否有錢的。
但那些說親的人家,徐氏相中了兩家,暗地仔細尋訪了這兩家的情況,要么那些人家里的品性,她看不上;要么徐雅說親對象的人才,她看不上。
就這么又過了七八天,鄭同好不容易說通了二嬸派了媒婆上門說親,徐氏才聽說了鄭同胳膊能好的消息。
若問鄭同怎么說通的二嬸熊氏,他卻是道:“二嬸先去提親算八字合婚,若是我二人八字不合適,我就此不再動娶徐雅的心思就是。”
八字,都是鄭同早先算了的,怎會不合適呢?
這些日子,他那胳膊正在逐漸恢復,他又通過新來縣尊舉辦的賞月詩會,贏得三十兩銀子的獎勵,族里的山貨買賣因著中秋販賣的好,也分潤了近十兩銀子,他這才好意思向徐雅提親。
提親總要有彩禮的,他家總不能空著手去提親,故而他才將提親推到了現如今。
徐氏看是鄭同家里來提親,雖她心里愿意,但嘴上卻總要矜持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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