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梅魚:
傻熊雖然笨重可跑的速度卻一點也不慢,很快姜甄珍便出現在了山洞前。
當姜甄珍看到站在山洞前,那個飄逸優美的身影后,她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下來。
姜甄珍眨巴著眼睛露著笑容一下子跳下了傻熊的肩膀,一路開心的跑了過去,一下子抱住了白夫人的腿。
可當白夫人看著穿著黑斗篷帶著貓耳頭箍穿著貓爪手套和貓爪拖鞋的姜甄珍時,一下子愣住。
不過該問的還是要問下:“小甄珍你這是要去干嘛?”
姜甄珍看了看自己的手,笑呵呵的松開了白夫人,用最快的速度脫下了頭箍手套拖鞋和披風,然后快速整理好東西,再次笑嘻嘻抱著白夫人說道:“沒事沒事。”
為了轉移尷尬,姜甄珍岔開的問道:“白夫人你怎么才來啊?是不是出事了?咦,依一呢?”
姜甄珍問著問著就發現不對了,依一呢,她妹妹呢?怎么沒和白夫人在一起呢?
白夫人無奈的說道:“是出事了。”
姜甄珍表情一變,松開了手很認真很認真的問道:“出什么事了?”
白夫人嘆口氣一揮手,一群人出現在了地上,而姜甄珍仔細看去后才發現這些人正是那十五個開啟秘境的黑袍人。
姜甄珍好奇的掀開了一個離她最近的黑袍人的斗篷帽,發現是個老者后又好奇的掀開了另一個人的斗篷帽,可那張臉一露出來姜甄珍就瞪大了眼睛,竟然是北堂川。
北堂川,姜甄珍是認得的,當初趙山的“死”,他可是出力最大的那一個啊。
姜甄珍又查看了三個黑袍人的臉,兩個不認識,而第三個又是個認識的,竟是南宮鑫。
姜甄珍驚訝回頭看著白夫人,白夫人點了點頭,似乎在告訴她那的確是北堂川和南宮鑫。
姜甄珍收回手,她若有所思的走向了白夫人,走到白夫人身旁后問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白夫人?其他人呢?”
此時白夫人的懷里多了一個人,正是在熟睡的姜依一,而白夫人的身邊也出現了一圈小魔獸,不是白羽云焰熊木皮卡丘它們還能是誰,不過它們似乎睡著了,其中竟然還有火臂猿。
白夫人抱著姜依一坐了下來,姜甄珍也順勢盤腿坐了下來。
看著姜甄珍著急的表情,白夫人才微笑著講述起了他們離開后的事情。
就在姜甄珍他們五十人進入秘境后,在場的“家長”們都是松了口氣啊,之后就是自由活動時間了。
有人想早點回去正打算離開,有人想和黑袍人套套近乎,也有人和身邊的人聊起了天,還有的拿出了通訊石準備報平安什么的。
可通訊石怎么也不通,這讓那些想報平安的人很急躁。
突然黑袍人一個個竄到了人群中,對著人群撒出了什么,瞬間不斷有人倒下。
事情發生的太快,很多人都沒反應過來,就這么被暗算到了。
就連實力最高的北堂裕沐那幾人也沒逃過那東西的暗算,還沒反擊就倒下了。
“還是主人的藥粉有用啊。”
“就是,看看他們一個個沒用的樣子,真是爽快。”
“哈哈哈哈哈,這個不是那誰嘛,身上一定有好東西吧。”
“你們動作快點,人還要帶回去呢。”
“知道知道,今天的收獲真不錯,主人一定會夸獎我們的吧”
就在黑袍人嘲笑搜刮開口時,他們完全沒發現這些“尸體”中少了幾個人。
隱身符里,白夫人,姜依一,南宮念和南宮軼澤正看著這些人的動作。
在白夫人發現不對時,她只能出手“救”下了身邊最近的南宮念和南宮軼澤兩人。
四人,不不不,三人就這么看著這十幾個黑袍人在那跑來跑去搜來搜去的,而另外幾個黑袍人全部站在那里沒動。
南宮念的臉色不是很好,白夫人看了眼他小聲問道:“怎么了?”
南宮念臉色更差了,用著更小的聲音說道:“軼澤。”
“嗯?”南宮軼澤正看著外面呢,突然被叫到名字順口就應了下。
南宮念也沒在意繼續說道:“那是不是南宮鑫的聲音。”
“什么?”南宮軼也一個沒忍住就叫了出來,身子也轉了過去。
可白夫人只用了隱身符沒用隔離符,這下好了,黑袍人全聽到了南宮軼澤的聲音,齊齊看了過來。
只是黑袍人什么也沒看見,之前說話的老者站了出來說道:“出來吧,你們是逃不掉的。”
南宮念抓著南宮軼澤往后一拉小聲說道:“別動。”
說完南宮念就走出了隱身符的范圍,看著面前的黑袍人他抬著頭再次往前走了一步,看向那個讓他懷疑的人。
“南宮鑫。”
南宮念的聲音非常的洪亮,還帶著微微的怒氣。
被南宮念看著的黑袍人緩緩走了出來,手也舉起慢慢拿下了自己的斗篷帽。
斗篷帽下果然露出了南宮鑫的那張臉,他的臉上帶著不屑和譏笑。
南宮鑫痞痞的說道:“喲,這不是我們南宮家的老祖宗嘛,你也來了啊,正好……”
南宮鑫邪魅一笑繼續道:“讓我好好照顧照顧你吧。”
南宮鑫說完臉上出現了瘋狂的笑容,他的周身出現了無數的小刀。
下一秒小刀直接飛向了南宮念,可那些小刀在靠近南宮念一米處時全停了下來,小刀顫了一下紛紛掉落。
南宮鑫右眼皮一跳,下一秒他直接攻了上去,南宮念完全沒動生生接了南宮鑫的一刀。
南宮鑫的雙手握著變出來的雙刀,他毫不留情的刺向了南宮念。
可本該插進南宮念身體的利刃卻侃侃只插進去了一點點,沒有流血也沒有皮肉被.插.入的聲音,這讓南宮鑫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南宮念。
南宮念微微一笑抬手抓住了南宮鑫的雙手,在南宮鑫震驚的表情下,南宮念硬生生折斷了南宮鑫的雙手。
南宮鑫忍著雙手的巨痛后退了好幾步,雙刀掉在沙地上也無法撿起。
南宮鑫心里怨恨,眼睛也和粹了毒一般:又是你,又是你,你為什么要回來?為什么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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