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南是明白了,但顧琳飛不明白啊,所以在洪南想帶著顧琳飛走時,顧琳飛就鬧著脾氣不肯走。
在洪南各種解說和勸說下,顧琳飛也知道事情似乎大條了,只好不情不愿的跟著走了。
年志勇直接就去了會長那,龐沖山看到年志勇就熱情的叫了叫人,可他一看到他懷里的姜甄珍后,他整張老臉都扭曲了。
在龐沖山身旁的老人一眼就看出了龐沖山的不對,他也看向了年志勇,當他看到姜甄珍時眉頭就是一皺。
這位老人正是傭兵總工會的副會長,龐沖山的弟弟,龐慶的三爺爺,龐沖峰。
年志勇這才發現自己抱著姜甄珍就過來了,不過現在不是糾結這么多的時候。
還沒等年志勇說話,龐沖峰就先發問了:“志勇,你這是怎么了?”
年志勇沉著臉問道:“會長,副會長……”
“你這個孩子,叫什么會長副會長的,該叫外祖父和伯外祖父才對,真是的,不要這么嚴肅嘛。”龐沖峰笑著說道。
沒錯,年志勇是龐沖峰的外孫,也是龐沖山的侄外孫,更是龐慶的表弟。
年志勇沒有理會的繼續說道:“會長副會長,馴獸師總公會送來的魔獸你們看過沒?”
龐沖山和龐沖峰對視一眼,都是滿滿的無奈:這孩子啊,還是這么的規矩,唉。
不過龐沖峰還想勸勸:“叫我們外祖父和伯外祖父,對了,你說馴獸師總公會怎么了?”
“怎么了?會長副會長,你們看過沒?”年志勇認真說道。
兩位老人又對視了一眼,還是龐沖峰無奈說道:“不就兩只飛行魔獸嘛,到底是怎么了?”
年志勇就知道,直接挑明:“送來的根本不是飛行魔獸。”
“什么?”龐沖山直接拍桌怒吼。
“志勇你說什么?”龐沖峰卻很冷靜。
他們兩人都沒想到是送來的東西不對,龐沖山頭腦簡單,覺得是馴獸師總公會的人想搞事,特意送錯了魔獸。
而龐沖峰就想的多多的了,馴獸師總工會應該不會這么大膽,就算東西真送錯了,那他們傭兵總公會的人是吃白飯的嗎?錯送了也看不出來。
雖然說昨天總工會里會長不在,他也有事要辦,沒有親自驗收,但就算出錯了,為什么等他們回來也沒有匯報。
哼,不是馴獸師總工會出錯,那就是……傭兵總工會有人想搞事。
呵呵,一個詞直接就從龐沖峰腦海里冒了出來,吃里扒外,這么一想龐沖峰就想到可能有人存有異心了。
龐沖峰能想到,年志勇也能想到了,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找了過來。
姜甄珍被放下后,自覺的找了個沙發就坐下了,見沒東西吃,她自己拿著零食就吃了起來。
至于那三個人你們說了啥都和她沒關系,她只想看看飛行魔獸罷了。
龐沖山一直注意著姜甄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從惹了這個小丫頭,他就非常的倒霉,極度的倒霉,而且他覺得他的倒霉就是這個小丫頭導致的。
龐沖峰也注意著姜甄珍,他只覺得眼前的小丫頭很自來熟,怎么就這么自然的坐在了他的對面。
年志勇也無語,這孩子他管不了,而且他覺得也沒人管得了吧。
年志勇和龐慶是表兄弟的關系,龐慶又是個傻大個,什么事情都會和年志勇說,所以年志勇也知道姜甄珍這個女孩的不同之處。
所以年志勇才會答應洛琳的要求,友好的帶著姜甄珍去看那些東西,因為年志勇也想看看姜甄珍有多與眾不同,這里大概就龐沖峰不知道姜甄珍的厲害了。
這里的三個男人,龐沖山是傭兵總工會的實力擔當,龐沖峰是傭兵總工會的管事擔當,而龐慶和年志勇就是他們的翻版。
不一會,龐沖峰就讓人層層查了下去,很快就查出來了問題。
原來昨天幾大公會一起送東西過來,就在他們驗收完所有物品后,竟然發現旁邊多了兩個籠子。
這時一個倉庫管理員走過來說那是馴獸師總公會留下的貨物,他已經記錄在案了,因為這個倉庫管理員的話所以他們也沒驗查就放進了倉庫。
本來那個倉庫管理員是想將它們帶回自己所看管的倉庫里的,可是卻被人攔住了,說這不合規矩,這才送到了洪南的那個倉庫里。
龐沖峰呵呵了兩聲就將那人叫了過來,那個倉庫管理員很快就過來了。
這個倉庫管理員叫張賈,是看管傭兵總工會私有財務倉庫的,在這也有7、8年了,是個老資格了,所以心也被養大了吧。
張賈一過來就看到了正副會長,一下子就局促了起來,臉上也出現了做賊心虛的表情。
龐沖峰和年志勇一看就明白了什么,就連姜甄珍也看出了什么,只有龐沖山這個傻瓜什么也沒看出來。
“張賈啊,聽說你在我們這也快十年了吧?”龐沖峰喝著茶問道。
“還沒還沒,八年而已副會長。”張賈一臉恭敬。
“做倉庫管理員也有好幾年了吧。”
“是的,五年了。”
“嗯?做的開心嗎?”
“開心開心,在總工會里怎么會不開心呢。”
“嗯,那你明天就離開吧。”
“是……啊?副會長,我做錯什么了嗎?為什么要敢小的走啊,小的我勤勤懇懇的……”張賈一下子就跪下了,哭哭啼啼的開始訴說這些年他的勞苦功高。
龐沖峰繼續捧著茶喝著,不急不緩的打斷了張賈說道:“馴獸師總公會……”
張賈的話戛然而止,似乎被看穿了心思一般直接癱在了地上。
姜甄珍看了看張賈,心想:這心智這心態啊,嘖嘖,不行啊,做不了大事的料。
然后在龐沖峰似笑非笑下,張賈哭著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不是馴獸師總公會偷梁換柱,也不是傭兵總工會的人監守自盜,而是有人利用張賈的一個錯誤命令他這么做的。
張賈本來是不肯的,但他因為喝醉弄掉了總工會的一件凡器的事不知怎么被那人知道了,威逼利誘下張賈只好被迫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