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佳一下子抱住了邵霏,用甜到發膩的聲音開心的說道:“霏霏你真好,我最喜歡你了。”
邵霏的身體直接僵硬了石化了,他只覺得等下他要好好的給自己洗洗,洗個2、3遍才行,不,4、5次才對。
邵霏的鼻尖充斥著甜蜜糜爛的香味,那些香味太重太重,邵霏的鼻子一直瘙癢著一直分泌著什么,要不是他一直在克制,他一定會忍不住打噴嚏洗鼻子的,真是惡心,太惡心了。
而邵霏的僵硬讓上官佳再次誤會了,她覺得邵霏應該沒碰過女人,所以上官佳更加得意了,她嘴唇的笑容就一直沒下去過。
又撒了會嬌,上官佳才走了,邵霏還一路的將其送出了傭兵工會,一路上又是好話又是夸贊,讓上官佳簡直找不著北了。
直到上官佳不見了,邵霏秒變臉,并用最快的速度沖去了兩樓的浴室間,心里不停叫罵著:洗澡,洗澡,我要洗澡,我要洗掉那女人的味道,啊啊啊。
看到邵霏飛一般的跑回來,金浩夫婦兩對視一眼,全部閉嘴沒多問。
等邵霏洗完,他們就看到了還是一臉陰沉的邵霏,大家默默離去不敢多問。
一直到傭兵會所關了門,大家回了華夏之家,吃完飯后邵霏終于開口了。
“你們覺得上官佳為什么要找我們傭兵會所的高手?”邵霏自從上官佳走后,那臉就沒好看過。
金浩少根筋,自然不會多想直說道:“不知道,可是我們不能答應,鬼魔犬和吞欲獸不能暴露。”
“我也是這么想的,只是……”邵霏皺眉沉思著。
魏嫣收拾完碗筷正準備去洗碗時聽到他們的談話,就說道:“想這么多干嘛,她想見就讓她見唄,找個人偽裝下,反正無論她說了什么我們都不同意不就好了?”
金晉覺得可以,可鞏言不這么覺得:“如果她再次使用媚毒呢?我們該怎么辦?”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又沉思了起來,拿著碗筷要走的魏嫣又說道:“白夫人要是在就好了。”
一句話又讓所有人恍然大悟了起來,媚毒只能對異性使用,同性是無用的啊,而且白夫人的實力正好匹配。
然后邵霏就拿出了通訊石想聯系白夫人,可是,為什么不通,沒人接,完全沒反應。
看著一直接通不了的通訊石,邵霏扶額,有個很強的后臺卻老不肯幫忙怎么辦?
邵霏覺得自從他獨自管理傭兵會所后,每天都要憂心忡忡悲秋傷春唉聲嘆氣的,苦啊。
鞏言也看出邵霏的苦楚,笑笑說道:“小甄珍不是常說船到橋頭自然直嘛,說不定明天他們就回來了呢。”
然后鞏言就一語成讖啦,今天,姜甄珍他們真的回來了。
說到白夫人,邵霏就發現白夫人不在其中,問道:“白夫人回姜宅了?”
“咳咳。”姜甄珍突然滑下了椅子,然后假裝咳嗽著爬了起來,嘿嘿說道:“白夫人要離開一陣子,所以,最近都不在。”
邵霏再次扶額,他怎么有種需要你們的時候你們老不在,沒事的時候你們每天都能在面前晃蕩的錯覺。
姜甄珍撇撇嘴,說道:“不是有吞欲獸嘛,你們忘記了,它能產生幻覺啊。”
邵霏幾人面面相覷,關于鬼魔犬和吞欲獸,他們知道的很少,所以,他們怎么會知道這個。
突然金晉發現不對勁,問道:“季秦和季語怎么沒一起回來?”
姜甄珍微微挑眉邪魅一笑,陰陽怪氣的:“他們啊,有好去處了,不做傭兵了。”
姜甄珍的話一出,有的人變了臉,有的人卻很了然。
變臉的是邵霏和鞏言,作為傭兵,背叛是不能饒恕的大罪。
而了然的是金浩,魏嫣和金晉啦,他們大致能明白季秦季語是為了什么。
“他們留在了葉家。”金浩肯定的問道。
“是。”姜甄珍繼續懶懶的葛優躺中。
會議室一陣沉默,最后還是金浩說道:“我想他們早就不想當傭兵了吧,畢竟傭兵是他們一切的開始,也該是一切的結束。”
其實季秦早就不想做傭兵了,他只想帶著季語簡簡單單的活著。
季秦其實是想找個保鏢、客卿什么的差事,再給季語找個好人家嫁了,就這樣過一輩也不錯。
其實他們的父母本來就希望他們能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子,做傭兵只是那時候的一種慷慨激昂罷了。
如果不是季秦放不下季末傭兵團,放不下他們這些朋友,季秦早就放手了。
可誰知,人心變得這么快。
會議室再次沉默,氣氛也很壓抑。
姜甄珍受不了這種感覺,不爽的說道:“呵呵,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我救了他救了他妹,他們卻拍拍屁股走了人,真是好兄弟好伙伴啊。”
金浩,魏嫣和金晉都想為朋友說些什么,可是最后他們都閉嘴了,因為他們知道這是季秦季語不講道義,現在說啥都晚了,而且,小甄珍這個孩子……
他們偷看著姜甄珍,希望她不會遷怒。
姜甄珍也發現了他們的小動作,她擺了擺手說道:“我已經和他們說好了,尊重他們的決定,你們嘛,一樣。”
金浩他們卻沒有一點遲疑的說道:“我們不會離開華夏傭兵團的。”
就連金彬和金沁也直白的說道:“我們也是。”
姜甄珍沒有什么反應,只是看向了邵霏問道:“對了,你們那還有空房間不?干凈點的,我們住幾天,等白夫人回來就走。”
邵霏對季秦的事有點反感,不過還是點頭回道:“有,我們有請人打掃宅子的。”
不過很快大家的臉上都出現了疑問,似乎在問姜甄珍他們,你們干嘛不回姜宅。
伯雅見沒人回答就解釋道:“白晴……白夫人,她走得急,忘記把鑰匙給我們了。”
邵霏幾人明白了,原來如此。
很快會議在姜甄珍的一句“餓了”的話語中結束了。
金浩夫婦兩準備先帶姜甄珍他們回去,因為熊木說了,該做晚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