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傭兵都是鐵憨憨,可也有那些無賴傭兵的存再,所以傭兵工會聯合了煉藥師公會研究出了一種特質的丹藥,以免傭兵因為各種不合理的原因放棄任務。
這種丹藥算是一種慢性毒藥吧,不會致命,但如果你沒在事后內服下解藥,那你的斗氣和元素力就會再也使不出來。
很多傭兵都知道這事的,也接受了,可趙山不知道啊,不過就算他知道了也不會喜歡這樣的吧,他還可能會說一句:“能做就做唄,不能做就是不能做,何必呢。”
趙山在那看了一天,有的傭兵應聘成功,有的傭兵卻無功而返,趙山就這么看了一天,最后才發現他啥消息都沒得到。
趙山摸摸脖子,看看時間,只好垂頭喪氣的回去了。
另一邊的南宮軼澤就比較順利了,他一來到許家,就發現了許家不對勁。
不過許子儒還是很自然的接待了他,之后在為父子兩檢查過身體后,他就開門見山的說出了今天來的目的。
許子儒一聽也沒覺得奇怪,也開誠布公的說起了前天晚宴的事情。
那天晚上許子儒和葉椽是一起到的城主府,一進去就發現那里還坐著一些人。
不久就開宴了,云城城主宋波也一一作了介紹。
一位是邢家三長老邢平冶,他旁邊的少年是邢家二少爺邢崇,另一邊是武幻殿的什么護法靳崢,還有一些人在另一桌,都是邢家和武幻殿的人。
然后宋波就說起了他們來的目的,他們這次來是要進入真的云霧山山頂的。
許子儒和葉椽都不明白什么叫要進入真的云霧山山頂?不過很快他們就明白了。
原來大家現在看到的都不是云霧山真正的山頂,真正的山頂上住著一位名叫常伯志的大師。
常伯志大師是一位稀有的陣法師,也是位厲害的煉藥師,可是幾百年前這位大師就消失覓跡了。
那時他們也派人去找過調查過,不過最后都是無功而返。
他們一直以為是大師利用陣法將住所隱藏了起來,這幾百年來那位大師再也沒出現過。
可是前幾天,傳出了常伯志大師已經逝去的消息,而當他們聽說了現在的云霧山后就更確定了。
因為他們的記載中明明說過,云霧山擁有兩峰,中間還有一個湖泊,可是現在云霧山山頂啥也沒有,讓他們不得不懷疑山頂被隱藏了,這種事對于一個陣法師來說不是很難。
再加上最近的各種消息,他們肯定云霧山上一定有那位常伯志大師留下的什么寶貝。
陣法已失傳已久,但如果他們能獲得山頂上的陣法,那不是如虎添翼了,所以他們來了,希望可以找到那里。
而最近又聽說云霧山近幾天上空還出現了異象,他們猜想可能是有寶貝要出事了或者是要化形了。
所以他們決定過來試一試找一找,如果可以找到常伯志大師的住處那就更好了,里面寶貝肯定很多。
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消息走漏了出去,現在來的不止他們兩方勢力,所以他們才想找云城當地勢力幫忙。
事情就是這樣,他們希望葉家的召喚師葉老爺子可以出手,必要時幫忙對付一下別的勢力之人。
可能是葉老爺子的面子,他們對葉家還算可以,可是對于他們許家,他們就不是很客氣了。
他們竟然希望許家可以提供一切的金錢資助,如有必要,這個資助最好是長期的。
葉椽和許子儒走時臉色都不太好,覺得真是不應該來。
本來葉椽和許子儒都覺得他們是在一想天開,憑什么要幫你們,什么邢家武幻殿的,他們聽也沒聽過的說。
只是當葉椽和許子儒知道他們還有十幾個大統高手正在趕來時,他們的臉色就變了。
宋波也在一邊推波助瀾,反復強調著這些人他們得罪不起,還說這里他們可以撐大,別的地方他們葉家許家不夠看什么的話。
后面簡直就是壓迫了,可是對方實力真的強,最后兩人都是壓著滿腔怒火走人的。
回去的葉椽和許子儒第一時間就召開了家族會議,葉椽那不知道怎么樣,許子儒這里是堅決不會同意的,就算家財全部捐出去,也不會便宜他們的。
許子儒說完,南宮軼澤也明白,像許家這樣的富戶一旦被人盯上,不榨干是不會放手的。
如果是一般人被盯上也不怕,如果是大家族大勢力,大不了散盡家財,可是遇到那些不講道理的要臉面的說不定會讓你家破人亡。
許家一直很低調,知道他們很富裕的不算多,但宋家一定是其中之一,這次宋家應該是故意推許家出去的吧。
南宮軼澤已經知道許家的想法了,不過還是打算問問清楚。
許子儒也沒瞞著直接就說道:“如果錢財必要失去,給他們就是,大不了我們躲起來不出現,只要許家在,錢財就會有。”
如果他們抓著不放,許子儒就打算來個一拍兩散,他們許家雖不是什么大家族,可也不會曲意逢迎的。
最后還是不行的話,許子儒就打算帶著父親秘密去投靠葉家。
反正因為之前的事情,許家的人走的走死的死都差不多了,只剩他們父子一家了。
許家明面上的銀錢可能保不住,不過一些暗地里的莊子商鋪,應該還可以支撐父子兩以后的生活。
其實那些暗地里的生意,足夠養活現在的好幾個葉家了,只是許家一直很低調。
南宮軼澤打聽完就早早回去了,也告訴許子儒讓他自己小心點。
許子儒當然都誠摯的應下了,將南宮軼澤送走后許子儒就去見他父親了。
另一邊,白夫人卻收到了伯雅的消息,伯雅告訴白夫人他進不了城,想讓姜甄珍過來一趟
伯雅本來已經來到云城西門外了,可是當身旁的少年看到其他人時,整個人都卷縮發抖了起來。
小小的少年直接躲在了伯雅的身后,怎么也不肯出來。
小少年在回來的路上就醒了,他一看到伯雅整個人都傻了。
小少年不安了好久,才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叫道:“大……哥?”
伯雅雖然還在疾走,可還是回了一個笑容說道:“乖。”
小少年怯怯的問道:“大哥,我們,我們去哪?”
伯雅一臉溫柔:“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