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梅魚:、、、、、、、、、
“好。”姜甄珍心中呼喚著,右手中很快出現了一個玻璃瓶,里面的液體是通體的血紅色,還泛著黃光,瓶子一出現,姜甄珍就遞給了白夫人。
白夫人馬上打開了瓶塞,從里面傳出了強大的生命之力,白夫人立馬對著冰原雪獅的嘴巴就是一滴,滴完馬上將瓶塞塞了回去,不是小氣,而是怕如此強大的生命力會引來什么。
冰原雪獅身上的傷口都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恢復著。痛苦的神色也有點緩解,冰原雪獅努力的睜開了眼睛,雖然只有一條縫,吃力的說道:“謝……謝……謝謝……你……們……”
“少說話,集中精神,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孩子生出來。”白夫人邊按摩著冰原雪獅的肚子邊鼓勵著。
冰原雪獅痛苦的生產著,生產不是很順利,一是剛剛的大戰動了胎氣,二是孩子似乎位置不正,三雖說喝了不死鳥的眼淚,傷勢和體力都恢復的差不多了,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冰原雪獅就是使不上力氣,這可是急壞了冰原雪獅,就怕孩子死在肚子里,這是她幾百年來唯一的孩子,也是唯一的寄托了,眼淚慢慢流了下來。
就在這時冰原雪獅一咬牙,費勁的開口了:“這位……夫人,我……求您一件事,您……一定要……一定要讓……我的……我的孩子……安全出生,就算……算我死,也……也要孩子……孩子活著。”
“說了少廢話,用力。”白夫人繼續按摩著冰原雪獅的肚子,努力的推位中。
“我的……冰元素……不足了,不夠……孩子吸收的……孩子會……在肚子里……死掉的,請您……拋開我的……肚子,將我的……孩子……取出來,然后……將我的……魔核給它吃,就……會沒事……了,它是我……的唯一……了。”冰原雪獅用后肢阻止了白夫人的動作,語氣接近哀求。
白夫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冰元素,可是她終于知道為什么冰原雪獅會沒有力氣了,原來是被孩子吸走了,白夫人正想著怎么辦時,只聽見姜甄珍突然叫了起來。
“白夫人,大貓暈了,怎么辦啊?”
白夫人一看,冰原白獅已經閉上了眼睛,滿臉的淚水,使得白夫人想起了以前的自己,看著冰原白獅,白夫人滿臉的哀傷,慢慢閉上了雙眼,一顆血淚從左眼滑落,白夫人慢慢睜開雙眼,似乎下定了什么決心一般,正打算出手卻被一旁的姜甄珍給攔住了。
“白夫人啊,它傻你和它一起傻干嘛啊,人生不出可以剖腹產啊,魔獸也行吧?而且我看動物世界的時候,動物難產人家專家都是伸手把小寶寶拉出來的呀,我們可以照樣做啊,干嘛非得死啊死的!”姜甄珍一臉奇怪的看著白夫人,就在她把小嬰兒放在狼皮上準備幫忙的時候,發現這只冰原雪獅和白夫人表情都怪怪的,說的話也都怪怪的,覺得她們這是在上演苦情大戲呢?
白夫人愣了愣,突然笑了起來,摸摸了姜甄珍的頭,笑道:“是我魔障了,都忘了,地球人類偉大的常識。是我錯了,那我們試試吧。”
“好,我準備下,我想想哦,剪刀,熱水,毛巾?”姜甄珍又拿出了她的乾坤小袋袋,好一陣翻找。
白夫人無奈笑笑,走到冰原雪獅尾巴處,卷起了自己的袖子,仔細看了看,又找了找,還摸了摸,突然白夫人表情一變,似乎找到了,手用力一下子伸了進去,怕傷害冰原雪獅,白夫人的動作很輕。
混過去的冰原雪獅只是悶哼一聲,并沒有醒過來。
摸索了會,白夫人露出笑容說道:“抓到了,抓到了,但是……”手的觸感好冰。冰得白夫人表情瞬變,但是很快就恢復了。
“加油,加油,拉出來試試,加油,拉啊,加油,拉啊!”姜甄珍背對著白夫人,并沒有看到白夫人的表情,繼續在一旁當拉拉隊,手舞足蹈的。
白夫人慢慢的把手往外扯,只見伸進的手臂漸漸地覆蓋上一層又一層的白霜,姜甄珍一看,嚇壞了,白夫人的手臂就像被冰凍住了一樣,一碰就會碎的感覺,只是白夫人表情不變,還在努力往外拖,漸漸地,一團白球被拖了出來,正在白夫人的手上窩著。
“這團白色的東西就是小寶寶?”姜甄珍疑惑地看著,正打算伸手去戳戳白球時,一個不注意被白夫人用身體撞開了。
“小甄珍啊,你不要手了,看看我的手,你真是心大啊。”白夫人痛心的看著姜甄珍摔倒,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說:“沒摔著吧?把干凈點的狼皮拿來放地上吧。”
姜甄珍撅著小嘴,委委屈屈的看著白夫人,揉了揉自己的屁股,拿出了狼皮鋪在了地上。
白夫人笑了笑,放下了小白球,一被放下的小白球慢慢展開,一只小版的冰原雪獅出現了,小冰原雪獅抖了抖翅膀打了個哈欠,似乎懶得看別人,又卷成一團繼續睡覺去了。
就在姜甄珍忍耐著不去摸小冰原雪獅的時候,就聽咔嚓咔嚓的聲音不斷響起,姜甄珍看向聲音傳來的地方,只見白夫人的手臂上出現了一道道的裂痕,不久就嘩啦啦的碎成了冰渣掉落了一地。
被驚嚇的姜甄珍吞了吞口水,又摸了摸心口,怕怕的想著還好剛才沒碰小冰原雪獅,姜甄珍走到白夫人面前,蹲下看了看地上的碎冰,又抬頭看了看白夫人問:“還能接上不?”
白夫人突然慈祥的笑了,調皮的說道:“碎了就碎了吧,我還有備份的呢。”
只見白夫人斷臂處慢慢伸出了新的骨骼,然后生肉,不久后一雙嶄新的雙手出現了,白夫人抬手動了動,轉了轉手腕,伸展了下手指,看上去沒什么問題后,白夫人放下了卷起的袖子,用狼皮包著小冰原雪獅然后抱起。
“小東西,你可是害慘了你的母親呢!”白夫人看著懷里的小東西笑得很溫柔很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