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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線:假如沈棠提前蘇醒(十三)


更新時間:2025年09月09日  作者:油爆香菇  分類: 言情 | 玄幻言情 | 東方玄幻 | 油爆香菇 | 退下 | 讓朕來 


鬼吹燈小說:、、、、、、、、、、、、

“沈君預備如何對待不知好歹之輩?”

“我想給他們快遞一張招聘海報。”

魏樓想到被那張招聘海報勾過來的羅三,心下嘴角抽了抽,嘴上再問道:“若他們收到招聘海報卻置之不理,沈君又待如何呢?”

他到現在都不理解這么一張奇葩的招聘海報能釣來一個羅三,簡直是又離譜又奇葩。堪比坐在河邊打個盹,百斤大魚主動跳到懷中。

一個羅三已經是意料之外。

不可能還有正常人被這種招聘海報釣來。

沈棠道:“置之不理?要是置之不理,那我就要上門問問對方為什么置之不理了?什么段位,吃了幾個菜啊,不鳥我的招聘海報?”

即墨聰頷首:“是也。”

魏樓平穩的血壓隱約有飆升趨勢。

這種作風這種態度,絕對是邪神無疑了!

魏樓不贊同道:“若要士人投奔,以禮相待、禮賢下士是最基本的,沈君豈可如此粗暴野蠻?那些士人知曉了,怎會為沈君效力?”

“君侯想說強扭的瓜不甜啊?”

魏樓見她聽得懂人話,莫名生出些欣慰。

能溝通,有可能不算個邪神。

可她下一句話就是:“強扭的瓜或許不甜,但一定能解我當下的渴。我現在缺人,只需要有人幫我分擔一下政務,做完他們職務的分內之事。至于他們是懷揣著怎樣的心情上值上班,是開開心心,還是冷臉洗內褲,我一點兒不在意。我修煉這身實力是為了跟他們講道理的?錯,是為讓他們閉嘴聽我的道理!”

即墨聰:“殿下此言,堪為真理。”

魏樓:“……”

不用診斷了,邪神!

豈料沈棠還會倒打一耙:“說起來也很奇怪,你主公招攬你也不是靠‘禮賢下士’這四個字,為什么會覺得我就該‘禮賢下士’?”

魏樓跟季孫音一開始也不是啥友善關系。

或多或少帶著一點兒“迫害”。

沈棠又道:“再說你主公也是信奉以武止戈的人,說白了不就是其他辦法解決不了的問題就用武力解決?能用實力打服,為什么要浪費口舌?那我這一身實力豈不是浪費?”

即墨聰:“殿下所言甚是。”

魏樓橫了一眼即墨聰。

沈棠放個屁,這幫出身公西一族的男男女女都會鼓掌叫好,跟她們說話真能氣死人。

他冷笑:“那你們試試能不能成!”

沈棠行動力一向強橫。

此事說干就干。

只是——

招聘海報這玩意兒,還得魏樓抽空去寫。

氣得魏樓血壓又開始波動了。

沈棠直接將縣丞喊過來,問他附近郡縣可有名號響亮還沒有歸屬的野生文士,自己要去征辟他們。縣丞對此并不看好,越有才華的人越是心高氣傲,即便出仕也是出仕那些能給自身給家族帶來助力的軍閥,沈使君地盤不大,名聲不顯于高門,怕是要吃閉門羹啊。

心里這么想,嘴上卻不敢不應。

他推說回去查一查。

回了家,女兒見他眉宇含著愁色,細問原由。因先前事情,縣丞對這個女兒有了極大改觀,沒有下意識將其歸類于內宅婦人而是細細說了來龍去脈:“為父一時舉棋不定。”

“阿父是擔心沈使君受挫?”

“使君在外遭了氣,恐會遷怒為父。”

那些文心文士眼睛都長在天靈蓋,一個比一個傲氣。本地那些豪族大家仗著家中人才濟濟,便覺得是天眷之人,一向不將本地官員放眼中。那個被沈棠干掉的大財主不將縣丞放在眼中,除了掌控本地大量田產,官府收稅不得不看他臉色,還有便是有這方面關系。

女兒卻不贊同他的看法。

“使君眼下正缺有才干實干之人,阿父更應該做好分內之事,盡早得到使君信賴,穩固地位才是。待來日使君霸業有成,有再多新人也難撼動阿父元從之功。若阿父因著這點顧慮而行事怠慢,使君知曉了只會更加不悅。”她細細給縣丞解釋一番,后者這才醒悟。

“萬幸有我兒,為父這才沒糊涂。”

“阿父,女兒還有一事……”

當夜縣丞連滾帶爬求見沈棠,表情驚慌。

“咋了,回家路上見鬼了?”

縣丞吞咽口水:“這怕是比見鬼嚇人。”

沈棠一下子來了興致,恨不得抓把瓜子給縣丞:“來來來,不要急,慢慢跟我說。”

縣丞:“下官要給使君引薦一人。”

他引薦的人正是他的女兒。

縣丞女兒遭遇大劫至今也不過堪堪及笄,先前被大地主兒子折辱得容顏憔悴,這幾個月精心養下來,終于恢復幾分從前圓潤。沈棠對這張臉有印象:“將你女兒帶來作甚?”

女兒盈盈一拜:“民女見過使君。”

她眼神深處藏著隱晦的熱烈。

仿佛跟沈棠同嗅一室空氣都叫她滿足。

沈棠先示意她起身,爾后盯著她看了足足三四息,道:“你這女兒有些不太對勁。”

周身縈繞的氣息流跟魏樓有點相似。

這幾個月下來,沈棠明白這個世界的力量體系非常重男輕女,唯有男性才能成為文心文士/武膽武者,女性被排除在這套體系之外。她懷疑這世界的力量體系規則跟科舉武舉有點關系,若非如此,實在解釋不通它的病態。

縣丞女兒道:“使君慧眼如炬。”

她,體內出現了男子才有的文氣。

沈棠問她:“何時有的苗頭?”

“約莫是使君接任縣令之后。”

沈棠聽出她的意思:“你說根源在我?”

“除了使君,民女不作第二人想。”

縣丞見沈棠并無動怒或者將他女兒當做妖孽拉下去燒死的意思,懸吊的心終于落地。

他跟他女兒比,后者思維更條理清晰:“民女懇求阿父帶民女過來,一是為自身之事,二是擔心民女這般情況,恐不是個例。”

這些特例在成長起來之前需要庇護。

一如幼獸要跟著母獸身邊才能健康長大。只有長大才能有搏擊風雨之力,即便離開母獸也能叱咤山野。她相信沈使君便是那頭母獸。

沈棠道:“你有心了。”

她不確定此女的推測真假,但也不想去賭那個萬一,當即找了十二時辰待命的公西一族心腹商議此事。這件事情她還真是找對人了。

對旁人來說是極大的工作量,但對擅長制蠱的她們而言只是小事,三五天就能辦妥。

這事兒還沒海報招聘人才有難度。

說起海報招聘,實在進展緩慢。

送出去的海報統統石沉大海,無人響應。

沈棠沉著臉:“敬酒不吃吃罰酒!”

既然這些瓜不肯自己下來,那她只能強扭了。恰好又是冬日時節,軍閥干仗頻率也大幅度降低,普通人能在寒冬之中喘一口氣,沈棠便跟季孫音要了幾個人,上門去綁架了。

季孫音:“……”

他第一反應是這事兒干不成。

第二反應是看一下去干綁票的人都是誰,包括但不限于云達秦攸魏城幾位大祭司……

再加上疑似二十等徹侯的殿下。

一對一捉幾個文心文士有什么難的?

即便被發現了,幾息就能帶人逃之夭夭。

于是乎——

被綁架的一眾文心文士:“……”

因為沈棠要的是能干活又有內政能力的文職人員,縣丞絞盡腦汁,搜刮了他能搜刮的一切信息渠道,羅列出一張長名單。有幸上榜的人有出身大家,也有出身平民,而現在都是沈棠的“階下囚”。當他們意識到自身處境,一個個都要氣得風度盡失:“誰干的?”

沈棠一腳踹開大門:“我干的!”

眾人:“……你又是誰?”

沈棠雙手環胸:“連我是誰都不知道,誰給你們膽子無視我發出去的招聘海報?知道一張海報的制作費有多高嗎?哪怕拒絕也該給我一個回復!回復都沒一個,也別怪我將你們都綁過來問一問了——你們憑什么拒絕我?你們知道你們拒絕的是誰發出去的offer?你們拒絕的是一個未來人主發出去的頂級offer!”

眾人:“……”

他們不知道歐服爾是什么,但聯系沈棠上下句子也猜得出大概意思,氣得面色鐵青。

“簡直是瘋子!”

沒想過自己會被人用這種離譜理由綁架!

其中有個受害者更沒想到會在沈棠這邊看到熟面孔,當即就不可置信喊破魏樓名字。

跟著又見鬼般看著沈棠,五官扭曲。

魏樓此刻的心也是五味雜陳。

暗罵這家伙蠢笨,他當時都提前寫信給人通風報信,沈棠上門一顧的時候就跟她走,不就什么事兒都沒有了?現在好了吧,二顧還沒等來,先等來沈棠靠著武力一對一綁架。

綁架來的,能有什么好待遇?

沈棠視線在魏樓二人身上掃了幾下。

問道:“你熟人?”

魏樓挪開視線:“不熟。”

熟人聽到這話破防大罵,罵得很難聽。

沈棠抬手便是一記無聲的禁言奪聲,強行給人閉麥。不僅被閉麥的人驚了,一側的魏樓也驚了。不是,禁言奪聲是這么用的嗎?這玩意不該是用來打斷敵人言靈的?

沈棠大馬金刀坐在其他人搬來的椅子上。

“我也不是啥不講道理的魔鬼,你們拒絕我的offer肯定有你們的理由,但我這人一向不受委屈,你們拒絕了我,我也得看看你們有沒有拒絕我的資格。不然,我會很生氣!”

最后幾個字噙著讓人毛骨悚然的殺意。

眾人真切感受到了這股威壓脅迫,一個個憋得臉色鐵青。他們此刻認定沈棠就是個不講理的瘋子,要是惹怒了對方,怕是在劫難逃。

“你當如何?”

沈棠翹著二郎腿,手中搖晃著金燦燦的純金高腳杯,呷了口果香濃郁的葡萄汁:“自是看看諸位的深淺,要是深不見底,有臥龍鳳雛之才,被你們拒絕offer也不是什么讓我倍感羞辱之事。可要是你們沒達到這種水準,你們要為你們對我的羞辱付出對等的代價!”

說著,她手掌輕輕一握。

實心厚壁純金高腳杯在她手中如紙張般被捏成一團,眾人齊齊打冷顫。他們的身子骨顯然沒有這支杯子結實:“你這是強詞奪理!”

沈棠笑道:“可我就是強!”

怎么奪,奪什么,她說了算。

沈棠優雅起身。

“去,給他們發試卷!”

說罷,有人端著桌案魚貫而入。

沈棠頓步回首,笑靨如花,幾乎能將人看晃眼了,說出來的話卻淬著毒:“諸君自詡大才,想來是不屑與人通力協作,也不屑讓人捉刀代筆。我就不安排人給你們監考了。”

全憑他們的自覺以及驕傲

魏樓看著沈棠的操作都要氣笑了。

“你也不怕他們背后勢力打上門啊。”

沈棠一臉的無所謂:“不是我小看高門大戶的血脈親情,也不是我低估他們的分量,只是大冬天的,誰會為了一族人,沖冠一怒為藍顏,拉起幾百幾千人的兵馬跑來打我?”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背后成本高得驚人。

即便打上門,也只是派一伙人過來交涉,試探沈棠愿不愿意拿贖金還人,動用武力幾乎是不可能的。只要不是拉著軍隊過來,沈棠怕他們個鳥?呵呵,自然來一個拘留一個。

“……他們不會真心為你做事。”

沈棠偏過頭,眼神薄涼:“我需要真心?我只要他們身體以及勞動力,真心這玩意,他們愿意捧上來,也得看我愿不愿意收下吧?”

“若他們暗中使絆子……”

沈棠:“殺!”

可以摸魚可以怠工,但害她就不行了。

魏樓:“……邪神。”

沈棠轉身叉腰看他:“第二次了,你怎么總喊我邪神?我承認自己行為是有些狂,但人不輕狂枉少年啊。再說了,對付不鳥我的人,我要是用熱臉貼他們冷屁股,你讓跟著我的人咋辦?豈不是更加低人一等,臉上無光?”

魏樓咽下一直盤旋在舌尖的問題:“只要你露出虛弱一刻,便是他們背棄你之時。”

這種強迫歸附不長久的。

“黑貓白貓,能抓老鼠就是好貓。當他們意識到只有我能給他們最好的貓糧的時候,即便最初有再多不愉快,他們也不會走的。”沈棠湊近他,輕笑,“知道人質認同綜合征嗎?雖說那或許是假的,但被迫害者確實會在無法反抗無法掙扎以及利益誘惑面前而屈服。”

恰如魏樓。

不也正在無數纏絲中掙扎嗎?

“獸王被獸群背棄,那也得等她年老體衰的時候。”沈棠伸了個懶腰,“我還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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