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讓朕來番外:對抗路師徒(上)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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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對抗路師徒(上)


更新時間:2025年08月21日  作者:油爆香菇  分類: 言情 | 玄幻言情 | 東方玄幻 | 油爆香菇 | 退下 | 讓朕來 


鬼吹燈小說:、、、、、、、、、、、、

“又是公羊永業……真是陰魂不散。”

云達嘀咕著抱怨一句。

指著席墊道:“既然是來見我的,那你坐下吧,咱們好好聊聊,也——好好敘舊。”

魏城準備落座的動作僵在半道。

驚愕抬首:“你想起來了?”

好家伙,陰差陽錯刺激云達恢復宿世記憶了?谷子義因他婆娘恢復記憶,這還能說夫妻倆伉儷情深,云達因為見到自己恢復記憶,這叫什么?光是代入一下都讓他骨頭發冷。

魏城暗罵了一聲。

忍不住懷疑云達有什么毛病。

云達反問:“我應該想起來什么?”

魏城:“……”

他一時間有些吃不準云達這是什么意思,總不能是欺負自己變成骷髏沒了腦子,想要誆騙套路他吧?云達凝視魏城眼眶那兩簇有些鬼鬼祟祟的火焰,哂笑:“其實很好猜。”

魏城繼續沉默是金。

“我老師云策的老師兼養父也叫云達,而我實際上不叫這名字,只是第一次凝聚武膽虎符,上面就是這個名字,你不覺得這過于違反常識?”武膽虎符/文心花押,上面出現的名字一定是主人的,而云達這一世本家不叫云達,可出現的卻是這個他完全陌生的名字。

魏城來了興致:“你早就懷疑了?”

“不懷疑才叫奇怪吧?老師他是二十等徹侯,想要給他當徒弟的人,能從這里排隊到延凰大門口。同時還是有實權的柱國將軍,開國國公。說一句位極人臣也不為過……我家祖墳就算是冒青煙冒禿嚕皮也很難有機會讓子嗣被這樣的人物收為弟子,視如己出吧?”

云達有著他自己也引以為傲的天賦,可他也清楚這份天賦還不足以讓這種人物待自己如此好。只要云策想,只需放出聲音,天底下天賦最頂尖的好苗子就會自動拜入他門下。

因此,這里面肯定有什么曲折。

他的疑惑也很早得到了解答。

意外得知老師跟幾位叔伯師出同門,養育他們的人正是云達,自己是被當成替身了。云達剛得出這個結論的時候還有些忿忿不平,可理智讓他分析出了其他東西。僅是一個替身就能讓云策他們集體失去腦子?當時的云達看著自己的武膽虎符,萌生更大膽的想法。

他,或許就是真正的云達。

不是云達本尊也是云達的轉世。

云達:“你的出現也佐證了我的猜測。”

魏城聽得一愣一愣的。

云達竟能無師自通,從魏城眼眶火焰跳動幅度讀懂對方的情緒,忍不住蹙眉:“你這個反應是幾個意思?好似我不該猜到這些。”

這是在質疑自己的腦子。

魏城感慨:“確實這么想的。”

云達:“……”

應該情緒爆發的云達一反常態沉默,良久他才用自己才能聽到的音量問:“以前的云達是個怎樣的人?似乎……算不得一個好人。”

魏城聞言哂笑:“什么好人壞人?亂世只有活人跟死人,也有我這種算不得活人也算不得死人的東西。他啊,一個很擰巴的家伙,一輩子都在堅持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情,根本不管其他人的死活。只要是他認為應該做的事,他就會去做。對于你這種出生在和平年代,長在安定環境的花骨朵來說,他算不得一個好人,對康國來說,也可能罪大惡極。”

魏城話鋒一轉:“可是啊,想要活著本身是沒有錯的,對錯善惡是外人給的評價。云達那種心高氣傲的裝逼犯,他根本不會在意。”

誰對他有意見,他就讓人去跟閻王分辯。

一個獨斷專橫還喜歡端著的老東西。

“嘰里咕嚕這么多,我聽不太懂。”

魏城沒好氣道:“意思就是讓你不用在意他是好是壞,亂世之人做什么都是為了生存下去,任何手段都是被允許的,不必有負累。”

云達:“……哦,你在寬慰我?”

魏城:“……”

云達又問:“什么是裝逼犯?”

魏城道:“你照照鏡子就知道了。”

云達意識到這不是什么好詞,惱羞成怒道:“看我不拆了你全身二百零六塊骨頭!”

不多時——

淦,又是一個二十等徹侯!

更讓云達羞憤欲死的是魏城提及一件不堪往事:“公羊永業告訴我,他贏走你一條犢鼻裈是吧?哈哈哈,還是現扒下來的,說你屁股白花花一片,嫩得不行,是不是真的?”

云達的咒罵險些掀翻了屋頂。

他不顧儀態直接撲上去要生啃人骨。

最后還是云策出面阻止了鬧劇。

“魏君侯,念在他年歲尚小的份上,莫要跟孩子計較了。”云達畢竟還是個孩子啊。

“……孩子?屁個小孩子!”魏城費了不少功夫才將自己沾滿口水的骨頭奪回來,用大骨頭敲云達的腦闊,“不過是打趣他兩句,這都玩不起?還抓著啃,他是屬狗的嗎?”

云策訕笑賠罪。

也擔心魏城一巴掌將云達送去輪回。

畢竟這些同時代的老東西關系都不咋好。

云達一臉倔強地梗著脖子,兩只手死死抓著自己褲腰帶,臉上還殘留著未退的緋紅。

他堅決保衛自己的犢鼻裈!

這輩子沒有人能從他手中贏走第二條!

魏城擺擺手,示意自己不計較了。

“老夫今日過來另有要事。”

“君侯請說。”

“跟你說個甚?老夫是來找鉅子的。”

沈棠依舊是墨家榮譽鉅子,但真正主事的鉅子已經是北啾,天下墨俠無不知曉其名,嘆服其術。北啾等一眾將作監墨家弟子則是沈棠死忠,這些年在朝堂也逐漸擴展出圈子。

墨家在康國的地位極其微妙。

不以墨家學說入朝參政,而是以墨家技藝近乎壟斷了將作監,滲透進了工部。這些年的利民工程項目,皆有墨家的身影。民間對墨家也相當推崇,加入墨家圣殿的門徒極多。

民間聲望已經達到相當高的程度。

一般情況下,這種時候就是各家爭斗了。

為延續,也為正統。

只是如今的國主是沈幼梨,對朝堂有著絕對掌控能力的開國英主,壓制著各家圣殿最出色的門徒保持同一立場,所以各家輿論戰場也基本維持在民間,茶肆酒樓這些地方。

除了墨家門徒,外人極少會稱呼北啾鉅子。魏城此次過來,立場態度就顯得很曖昧。

云策心中迅速過了一圈。

頷首道:“周口這會兒還未睡下。”

魏城跟北啾說了什么,云策并未過問。

他對圣殿對學說什么的沒什么興趣,雖是兵家圣殿出身,但對墨家圣殿更有歸屬感。只要魏城不是想從中作梗挑撥離間,挑唆各家圣殿敵對,意圖顛覆康國的立國根基,云策基本不會插手魏城行動。待魏城離開,北啾倒是主動提了一嘴,他這才順著話題問了句。

北啾道:“不是因為圣殿。”

云策詫異:“不是?那是何事?”

“為了他們叔侄多年前收養的孩子,似乎是叫魏盛?那孩子近來在研究各家圣殿。”

說得通俗一些,這是魏盛的作業。

作為家長的魏城可不得到處跑關系啊。

云策:“不容易。”

家長不容易,孩子也不容易。

作為杏林醫士的祈妙表示自己更不容易,家中阿父祈善又不知被哪只貓勾走了魂魄,譚叔身體才好幾分又加入醫家圣殿卷王大軍之中,天天挑燈夜讀,唯一還算正常的客人喻海也不能在此久留——祈善有年假可以浪,他可是請了其他假過來看譚曲真靈二合一的。

眼看著假期要沒了,他也回王庭了。

祈妙自然也沒有閑著。

她又抱養了一個呱呱墜地沒幾個時辰的孩子,父母遺棄孩子的理由也是奇葩,僅僅因為孩子身上胎脂過于厚重,看著有些嚇人便以為是妖異邪祟上身,任憑祈妙如何解釋,夫妻二人都不肯要。祈妙以為生育過的婆母可能說得通,孰料這位也一口咬定不肯要孩子。

除了胎脂,黃疸也有些重。

祈妙看得出他們只是純粹不要這孩子。

嘆氣一聲跟這家人簽了契卷收養了。

祈妙尋了距離最近的慈幼局,暫時將孩子寄養在這里,慈幼局有照顧嬰孩的乳母,她算了算自己的假期,想著假期結束的時候,孩子也可以斷奶嘗試一些輔食,屆時抱回村中撫育就行。只是沒想到會在慈幼局看到一位熟人。

“微恒?”

她不太確定地喚了一聲。

那道背影聽到動靜,遙遙望來。

祈妙面上一喜事:“還真是微恒。”

她跟虞紫已經一年多沒見面。

沒想到再次重逢會在此地。

虞紫也驚訝會看到祈妙,但一想到后者養孩子的愛好,出現在慈幼局也正常。虞紫暫時放下手中事宜,輕聲叮囑身側之人,這才過來打招呼。一問,祈妙果然是因為收養的孩子才來慈幼局,反觀虞紫的理由就有些曲折了。

她身上有兩件事情。

一件就是主持修訂新的刑律。

她需要更多相關卷宗情報。

另一件是幫忙跑腿的,復核一樁地方上報的案件,康時那廝說案件卷宗有幾處不對勁的地方,恰好虞紫就在附近,便將差事丟給她。

“案件跟慈幼局有關?”

虞紫怔了一下。

祈妙道:“不方便透露便不說了。”

“……也不是,只是不知道怎么說。”虞紫跟祈妙去了附近茶樓小坐,望著城內主道人流出神,話鋒一轉,“我近來聽說,有人在凰廷內看到一個很像是……鄭休癡的人。”

祈妙雖不知話題跨度這么大,但仍點頭道:“不是像他,那人就是他,他回來了。”

虞紫道:“所以我去了慈幼局。”

祈妙:“咦?”

虞紫笑道:“我近來做了夢,也夢見了故人,便天真以為有故人音訊,想著過來碰碰運氣,也算是……解我心中橫隔多年的心事。”

“見到了?”

虞紫搖頭:“沒有。”

那只是一個荒誕不羈的夢。

鄭愚不在封神榜,卻能因為祈妙多年功德而回歸,正因功德所有者祈妙內心有這份期盼。虞紫沒有,倒不是說她沒功德,而是她沒那份心愿。在她看來,過去的人已經過去。

她在二十多年前就放下了。

也早就開始了自己的新人生。

夢到故人入夢,讓她恍惚,心生悵惘。

“我不知他入夢是為何……”

祈妙道:“那只是一個夢。”

虞紫嘆氣過后,一掃眉眼間的頹喪陰霾,充滿成熟魅力的穩重女子舒朗輕笑,眼底看不出任何遺憾:“我知道那只是一個毫無根據的夢,逝者已矣。只是偶爾會想起你與鄭休癡,我在想是不是自己選擇不夠堅定,所以沒有這份續緣的機緣,他入夢是來責問嗎?”

祈妙這時候什么都沒說。

她也知道虞紫需要的不是任何安慰。

虞紫道:“說這么多也無用,不說了。”

祈妙見站在街邊陰涼處躲太陽的陌生青年:“也是,再說可能有人要原地大哭了。”

虞紫被調侃,臉色微紅:“這不至于。”

祈妙:“果真有些情況。”

虞紫蹙眉:“只是看著不討厭罷了,叔祖父年事已高,他老人家現在日盼夜盼,盼我能成家,延續虞氏香火。閑著沒事就喜歡相看滿意的人選,看來看去,我都不甚滿意。”

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她很忙。

或者說,刑部很忙。

具體體現在其他部門老大都陸續請年假,短暫離開權力中心,而作為刑部的頭子,康季壽這些年別說上六休一了,連每年的基礎假期都休不滿。康國地盤太大,康國子民精神狀態又十分抽象,只有人腦想不出的離譜手法,沒有他們干不出來的奇葩犯罪……

虞紫作為刑部二把手,也別想休息。

每次康國修訂新增律法,刑部這邊就要協助或主持,從中尋找一個符合當下情況的平衡點。虞紫有段時間大把大把掉頭發,懷疑自己會是英年早逝的命。挨千刀的康季壽明知道她的情況,愣是壓著她的假期申請不給通過……

擺出一副要死一起死的姿態。

虞紫都要卷成麻花了。

哪里有時間去見叔祖父安排的青年才俊?

如今這個也是主動跑過來的。

見縫插針相處了解。

叔祖父給虞紫挑選的人,基本都是按照虞紫喜好來的,青年目前的表現不說符合虞紫的心意,但也沒有踩到她的雷點。只是虞紫總覺得還差了點什么,完全沒少時的心動……

甚至感覺極度的疲累。

一想到工作就讓她有心無力。

祈妙搭上她的脈看了兩眼,下了定論。

“唉,補補吧,你腎虧得厲害。”

“我因工作腎虧,需要假期不是補藥。”

藥補治標不治本啊!

祈妙:“那我愛莫能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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