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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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噩夢要結束了。”盧瑟撫摸了一下臉上的傷痕,那次刺殺時留下了他。
這個傷口時刻提醒他對大頌燕王的恨。
“不要這么嚴肅,高興一點,讓我們準備一下,迎接聯軍的到來。”博爾特拍了拍盧瑟的肩膀。
盧瑟搖了搖頭,“只有絞死燕王的那一天,我才會高興。”
“看著我的眼睛,你會實現這個夢想的。”博爾特認真對盧瑟說道。
他沒有忘記布魯克的死。
相反,在心里他已經記下這筆賬。
等他們攻入大頌境內,他們用大頌人的鮮血償還這筆債務。
“是的,我們一定會實現。”盧瑟重重點點頭。
“所以,回去準備一下,讓你的士兵打起精神。”博爾特笑道。
盧瑟現在是他麾下的一名少校。
雖然大頌的內亂被燕王平定,讓他們的計劃失敗了。
但盧瑟同樣也立下了功勞。
他帶回來的財富是如此驚人。
即便是女皇親眼見到也會難以置信。
這些財富中除了金銀,珠寶,還有大量的古董瓷器,字畫,典籍等等。
價值難以估量。
正因此,盧瑟值一個少校的頭銜。
“好吧。”盧瑟聳了聳肩,轉身離去。
三天之后。
加爾各答的中午,陽光灑在蔚藍的海面上。
在港口西南方向,一只龐大的艦隊緩緩而來。
這只聯合艦隊規模之大,如果作為敵人,即便是不列顛也得全力應對。
“盧瑟,這次燕王死定了。”港口上,博爾特拿著望遠鏡注視著聯合艦隊。
上百艘戰艦呈三角隊形駛來,遮蔽了大片海面。
在戰艦的后面還跟著眾多的運兵船。
如此數量的戰艦,如此數量的士兵,即便在西土也可以直接滅掉一國。
以往,西土之外的任何國家都不配他們西土派出這么多兵力。
往往三五艘戰艦,兩三千士兵便能占領一個國家了。
盧瑟的臉色終于露出了笑容。
他一直擔心西土不會重視燕王。
但他過濾了。
不列顛人的女皇是英明的,也做出了英明的決斷。
二人又等待了一會兒,艦隊漸漸抵達港口,一一靠岸。
穿著紅色軍服的不列顛士兵,穿著白色軍服的法蘭克士兵,穿著藍色軍服的佛郎機士兵,穿著棕黃色軍服的斯特丹士兵以及其他顏色軍服的士兵從戰艦和運兵船上下來。
又在將領的帶領下,在港口列隊。
這些士兵扛著的俱都是前裝線膛槍,刺刀閃亮。
炮兵們則忙著從戰艦上搬運野戰炮和炮彈,一副忙碌景象。
“博爾特!”就在這時,頭戴黑色帆船帽,紅色軍裝的韋斯利從船上下來。
一眼看見博爾特,他展開雙臂向博爾特走了過來。
“哦,韋斯利上將,陛下竟然把你派來了,上帝,這次我們一定能把大頌打的跪在地上。”博爾特露出驚喜的神色,同樣展開雙手,與韋斯利相擁一下。
盧瑟眼中閃過一道明亮的光彩。
顯然,他對韋斯利的到來也很高興。
因為這位上將可是在戰場上擊敗過法蘭克人,也擊敗過羅斯國人。
是他們不列顛的名將,四大上將之一。
“看來這只蒼蠅給你們造成了不小的困擾,沒關系,我會為你解決這個問題的,圣誕節前,大頌就會淪為不列顛的又一個殖民地。”韋斯利哈哈大笑。
“希望如此,到時候我一定在天竺給你準備一只最大的火雞。”博爾特說道。
韋斯利點點頭,“我記住你的話了。”
接著他指向港口的一艘戰艦,說道,“現在,你應該去見見馬爾福了,這位海軍上將喜歡端架子,像個女人等待你邀請他去的莊園聚會。”
“馬爾福上將也到了。”博爾特更是欣喜,更如同吃了一個定心丸。
說完,他向港口里最大的戰艦走去。
見了馬爾福上將,他又邀請其他西土國家前來的最高將領。
他已經在莊園預備了酒宴,為他們接風。
傍晚時候,隨著將領們陸續抵達。
加爾各答西面高德山,山腰上的一間莊園喧囂起來。
天竺樂師彈奏著音樂,各色軍服的將領端著紅酒,相互交談。
為了給經過四個月航行的將領們放松。
博爾特請來了加爾各答的交際花以及品貌上佳的天竺女仆。
彼此間閑聊了一陣,將領們很快將注意力集中到這些女子身上,熟練調情起來。
此刻,博爾特,韋斯利,馬爾福以及法蘭克陸軍上將和海軍上將倚在別墅的欄桿上,望向花園中的眾人。
韋斯利這時道,“博爾特,這次和艦隊一起來的還有六十二臺蒸汽機,用于擴建天竺的火槍火炮工廠,陛下的意思把天竺打造成西土抵御燕王的橋頭堡,今后讓這里制造的火槍火炮足以支撐對大頌的戰爭。”
“這太好了,酒宴過后,我便將工廠的人把這些蒸汽機運回去。”博爾特一陣振奮。
天竺什么材料都不缺,唯獨缺少蒸汽機。
有了蒸汽機,天竺軍工廠的產量便上來了。
“還有,雖然我認為有點小題大做,但陛下讓我們預備下最壞的方案。”韋斯利沉吟了一會兒,正色道,“如果戰爭失利,決不能讓燕王輕易得到天竺,從現在起便要挑選死忠于我們的土邦主執掌各方土邦,如果撤退,便留下部分工業和武器給他們。”
博爾特點點頭。
他清楚,這不是女王陛下對戰事悲觀,而是他們一向考慮到所有情況。
“還有,針對燕王,要善于利用東土的土著,對付土著,這點法蘭克,羅斯國和我們意見一致。”
“羅斯國在利用北狄與大頌的仇恨,法蘭克準備利用交趾和驃蠻與大頌的矛盾,而我們要利用天竺,天竺人一向自大又愚蠢,讓土邦主與我們一起對付燕王應該沒問題。”韋斯利最終道。
對這些土著的戰力,他不屑一顧。
不過拿來給燕王制造一些麻煩,或是輔助他們也是不錯的。
所以對于此事,他沒有反對的理由。
“交給我吧,這是我最擅長的。”博爾特言辭間十分自信。
他已經從看見一場針對大頌的狂潮涌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