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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為了防止最壞的情況發生,從現在起就必須有所準備,讓兵工廠全力仿造火槍,當然,還有蒸汽船。”艾斯麗想了想,補充了一句。
威廉和諾漢對視一眼,威廉笑道:“陛下,這次的情況雖然很糟糕,但我們不列顛會像以前一樣,定會贏得最終的勝利,不需要這么緊張。”
“是的,按博爾特的說法,這位燕王應該僥幸得到了一位西土天才的幫助,短短幾年建立的起來的蒸汽工業是遠遠不如我們的,何況,整個西土世界都不會喜歡在東土有一個強大的國度崛起,他們一定會追隨我們。”諾漢道。
接著,他聳了聳肩,“即便有些國家不愿意,我們也可以聯合其他國家向他們施壓,以讓整個西土世界在這個問題上保持一致。”
“我可沒有緊張,這些決定只是在盡我這個女王的義務。”艾斯麗搖了搖頭。
盡管不列顛如今是君主立憲制,女王的權利受到一些限制,但憲法讓她依舊能夠做出許多重大的決定。
比如解散議會,解散內閣,任命內閣,實施緊急狀態,緊急調動軍隊,宣布戰時狀態。
所以,女王實際上依舊是不列顛的首腦。
即便是每任首相都搶著做她的私人秘書。
商議了這件事,艾斯麗讓威廉去議會宣布自己的決定。
諾漢則回到自己的公署,乘坐蒸汽船前往法蘭克,開始自己的出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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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頌。
西土世界波瀾乍起的同時,趙煦的命令也在前往中嶺關和劍關。
接到命令之后,常威將呂昌部留下,同秦山和關通部南下,前往金陵。
而馬翰則統領麾下士兵前往中嶺關與呂昌匯合。
按照命令,他們將在中嶺關等待一段時間,待荊州運輸糧草的人到了,再出發。
這樣,一旦拿下葭萌關,他們便可以將糧草儲存在葭萌關,之后便可居葭萌關而俯視益州,再依照命令采取下一步行動。
“東瀛奴隸和高麗人出發了嗎?”
王府書房,趙煦的目光正停留在益州方向。
決定兩線作戰之后,他一直在思考如何以最節省的方式拿下益州。
顯然,隨著不列顛人和羅斯國人的深度介入,勢族們越來越難以對付了。
金陵之戰由于意外,他們才得以繳獲大量糧草和財富,但在中嶺關和劍關就沒這么幸運了。
無論是阿舒爾還是蕭成都干了同一件事,那就是燒毀糧草。
毫無疑問,這便是在堅壁清野,防止他在戰爭中獲得補給。
如此,只要勢族能堅持的夠久,他每次打仗就是賠錢買賣,越大越虧,最終戰爭會變成江北的負擔,以至于影響江北的發展。
不得不說,西土人給勢族們出的這個主意的確狠辣。
眼下,若不是為了一統大頌,他還真不愿意打這場爛仗。
可他又不能不打。
如此,就只能二者取其輕,以最經濟的方式打仗了。
所以,衡量之下,他決定抽調俘虜的東瀛奴隸以及征召的高麗人送往荊州運輸糧草。
此番秦軍加呂昌共八萬,抽調八萬去即可,這樣對鐵路鋪設和礦山影響也不會太大。
最重要的是不必折騰荊州百姓了,頂多耗費一些糧食而已給東瀛奴隸和高麗人吃而已。
“回殿下,已經出發了,因燕靜線通車,修鐵路的高麗人和東瀛奴隸正巧能抽調出來。”楊豐說道。
常威負責打仗,他負責后勤調度。
這糧草的事,趙煦自然也就找楊豐。
“嗯,除了糧草的事,不要忘了秦式步槍的列裝,王府親軍和秦式已經半數列裝,剩下的就優先提供給寧錦軍和陸戰隊,否則楊震和周毅就要鬧到本王這里了。”趙煦道。
“楊震他敢,末將非扒了他皮。”楊豐眼睛一瞪。
接著他又想到什么,說道:“殿下,更換下來的前裝線膛槍挺可惜的,難道就這么放在庫房里生銹?”
“當然不能。”趙煦道。
生產秦式步槍,戰爭耗費的彈藥都是銀子。
他怎么可能讓前裝線膛槍在倉庫里吃灰。
雖說對江北的軍隊來說,前裝線膛槍已經是過去式了。
但拿出去,這批火槍就是頂級火槍,拿來換銀子糧草什么的不是問題。
于是他道:“你去找董安,和他一起去琉球會館,高麗會館和東瀛會館,他們應該能吃下這批淘汰的火槍。”
他說的這些會館相當于高麗,東瀛和琉球在大頌的使節駐地。
其中高麗會館是高麗王派駐的使節,這東瀛會館不再是以前的東瀛會館,而是北條家,小野家等北方四藩的會館,一共是四個。
琉球會館則是琉球國使節駐地。
這些會館的存在都是為了便于同王府溝通。
“殿下的意思末將明白了,只是老臣以為這前裝槍賣給琉球倒罷了,賣給高麗人和東瀛人只怕不妥。”楊豐聞言,皺了皺眉。
趙煦笑了笑,他道:“本王知道你再擔心什么,不過你的擔心多余了。”
頓了下,他繼續道:“首先,這前裝槍在我們手中威力巨大和黃色火藥脫不開關系,而這黃色火藥,他們是不可能制造出來的,我們只賣火槍,不賣黃色火藥即可,再者,錐形子彈手工打磨費時費力,他們也不見得能批量制造。”
楊豐想了想,緩緩點頭。
趙煦又道:“每只火槍記得賣到八十兩銀子。”
“這是必須的。”楊豐頓時樂了起來。
這些前裝槍的成本也就十五兩銀子左右,賣八十兩絕對大賺。
說了這件事,楊豐轉身離去。
待楊豐的身影消失,趙煦盤算了一下。
這次淘汰的火槍數量很大。
高麗等國即便拿不出銀子,但以物換物,他也能賺不少。
如此,南下戰爭的損失便能得到一些彌補了。
他正想著,這時通報徐克來了。
“殿下,臣給殿下帶來一個好消息。”一進入書房,徐克臉上立刻堆起了笑容。
這段時間由于形勢緊迫,他的臉上一向都是愁容。
見狀,趙煦微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