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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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公良面色凝重。
這個狂風他認識,而是還很熟悉。
是他在部隊的戰友。
光從他給自己取的名號上就能看出來,這哥們性格比較直率火爆。
想到這里,鐘公良猛然抬頭,他意識到一件事。
“狂風知道無敵暴龍戰神住所這個消息了么?”
黑色風衣男子翻看了一下自己手里的文件,耿直地回答道:“這個消息就是他傳回來的。”
鐘公良莫名覺得自己腦闊疼。
“立刻給我準備一趟航班。”
希望那倆人不會起什么沖突吧。
鐘公良心下稍安,在他的印象中,無敵暴龍戰神除了行事風格奇怪一點以外。
應該還是挺好說話的……
段建輝家里。
呂言平躺在黑色板磚上,不時晃動一下手臂,證明自己還活著。
實在是太令人煩躁了。
這個人族石碑一直貼在后背,但是奇怪的是,這個石碑還不影響呂言穿衣服。
偏偏還能一直緊貼著自己的后背,也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段建輝家的樓下。
停下兩輛黑色轎車。
說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鐘公良的影響,這些部門內的人員都比較偏好黑色。
一個中年男人率先邁步走下轎車。
走路的姿勢也是龍行虎步,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不好惹。
最吸引人目光的,還是他那澄光瓦亮的光頭。
看起來就跟打了蠟一樣,調整一下角度還反光。
寬松西裝在他身上都像是緊身衣一樣,勾勒出恐怖的肌肉線條。
“狂風部長,咱們直接上去嗎?”
一個男人也跟著走下轎車。
作為山城分部里的最強者,狂風理所當然地成為了代理分部長。
雖然他的身材也不錯,但是在狂風對比下卻顯得瘦弱不少。
“大家跟我上,到時候出了什么問題我擔著。”
狂風急匆匆就往樓梯間走去。
部隊出生的狂風,對國家的熱愛是不必多言的。
當初無敵暴龍戰神拒絕云長歌邀請的時候,就屬狂風最為不爽。
他不理解,為什么會有人不愿意為國家做事?
所以這次一確定了無敵暴龍獸的消息,狂風走完了匯報流程后,就親自帶人來找呂言。
雖然狂風現在還只是暫代分部長一職,但是調人一隊人的權利還是有的。
就在狂風順著樓梯往上走的時候,他的褲兜里響起了手機鈴聲。
狂風掏出來,一看屏幕上面顯示著鐘公良的名字。
兇悍的肉臉一陣陰晴不定。
最終還是選擇了接聽。
狂風將手機放到耳旁,聽著鐘公良的話,臉色越來越黑。
通話結束后,狂風的臉已經黑成了一塊碳。
猛然抬手,就準備將手機砸到地上泄憤。
身旁的男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部長,這個衛星電話是公物。”
狂風手臂顫抖了一下,總算是沒舍得直接砸掉。
放回兜里,冷聲道:“收隊!”
“瑪德,鐘公良那小子官威真大!”
狂風罵罵咧咧地坐回車里,讓汽車都肉眼可見地晃動了兩下。
呂言還不知道有人準備來找他。
像只咸魚一樣癱在石碑上。
背著這么大的石碑確實不適合出門溜達。
只能奢望石碑早點解封。
這樣實在是太影響他的活動了。
咸魚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隨著日升日落,很快又到了輪回歷練的時間。
這幾天里,呂言能感覺到有人在監視著這棟居民樓。
雖然自己沒有出門,但是秩序之光提供的生命感知還是挺靈敏的。
而是呂言隱約有種預感,這些人應該都是在監視自己。
不出意外的話,還是官方的人。
大概是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有人監視,呂言倒是不介意。
不對,應該說是無所謂。
再加上這段時間呂言都不太想出門。
索性決定等石碑解封之后,再去跟那些監視的人友好交流一下。
深夜。
今晚的月光還是很明亮的,就算沒有開燈,借著窗外照射進來的光線都能清晰看見客廳里的陳設。
段建輝習慣性地坐到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