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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朱璃從床上坐起,頭發散亂,眼神還有些迷糊。
然后她伸手拿過床頭的手機,看到手機亮屏后上面那小女孩和小男孩牽著手在山間奔跑的彩繪,忽然“嘿嘿”笑了一聲,然后伸了個懶腰,從床上蹦了起來。
“我有一只小毛驢我從來也不騎,有一天我心血來潮騎著去燒烤……”
“我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你為什么不吃飯……”
“是誰在敲打我鍋,是誰在撩動我碗,那一碗被遺忘的拉面……”
朱璃一邊哼著瞎改的各種歌曲串燒,一邊去衛生間洗漱。
昨天晚上她和狗哥一起去唱K了!
當然,并不是只有他們倆,而是公司一大堆人,包了個超大的廳。
因為完成了“弘衍門”的那個大單,陳闊給員工都發了一筆為數不小的獎金,還請大家一起吃了一頓大餐。
大家吃開心,喝高興了,還覺得意猶未盡,陳闊便大手一揮,帶著大家去唱K。
本來老李喝多了,還偷偷拱火,讓她和狗哥一起合唱《誰明浪子心》、《知心愛人》來著,結果被楊姐給兇了一頓。
然后換成了《鐵血丹心》……
當然,她也明白,楊姐其實是在保護她。
她狗哥雖然唱歌有點跑調,但她還挺喜歡聽狗哥唱歌的,因為狗哥唱歌的時候,聲音和表情都有點憨憨的,有種讓她感覺很親切的少年感。
而且昨晚干飯妞也一直跟在她身邊,給她當和音,雖然也是一樣跑調,但干飯妞的聲音也很萌,一聽就想笑,一聽就很歡樂。
所以昨晚她過得非常開心,幾乎是從頭笑到尾,臉都快笑抽筋了。
洗漱完,開始換衣服。
今天準備穿裙子,然后她看著一條黑色絲襪和一條肉色絲襪猶豫,穿哪條呢?
她眼睛看向上方,腦海里閃過陳闊從第一次見面以來,偷看她腿的次數,貝齒輕咬嘴唇,藏著笑意,手指掰著開始計算。
她很肯定狗哥喜歡看她的腿,而且對絲襪似乎也有偏好。
嗯,穿肉色絲襪的時候,狗哥視線落到她腿上的次數和平均時間,應該要多一些。
幾分鐘后,朱璃梳妝打扮好,拿著包,下樓走到路邊。
十幾秒后,一輛豐田花冠緩緩在她面前停下,她很自然地過去拉開副駕駛車門坐上去。
“老板早啊!”朱璃打招呼。
“小朱早。”陳闊笑著回應,他的視線很自然地順著車窗,到車門,再到小秘書的側臉,裙子,腿……然后經過中控面板,再回到前方,穿過擋風玻璃,看向路面。
整個過程非常快速、自然,看著似乎沒有一點停頓。
對陳闊而言,小朱現在不僅是顏值有種越來越高的趨勢,連穿著打扮也是總踩在他的G點上。
不過他也很清楚什么叫做非禮勿視,什么叫做發乎于情止乎于禮。
在車內這種封閉空間,他更要注意自己的眼神和動作,絕不能讓小朱感覺到一點不適,一定要保住自己這正派靈修、正直老板的形象。
最近這段時間,隨著為朱璃制作的法器越來越接近完成,為她設計的靈術方案也已經成型。
所以他便干脆和朱璃約定,每天早上“順道”來載她吃早飯,然后吃飯和去公司路上的時候進行交流。
陳闊借此了解朱璃前一天晚上煉氣的狀況,進行指導和判斷,然后再將新的修煉任務布置下去。
這樣的話,先打下基礎,等到法器拿過來,就基本可以直接上手了。
朱璃的悟性也再次讓陳闊驚嘆,基本上什么東西都是現教現會,而且舉一反三的能力也很強,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提升。
人都說聰明的女人最性感,但小朱就算不聰明也很性感,現在既性感,又聰明……
在路邊攤吃完早飯,簡單地聊了下昨晚的煉氣進度后,兩人回到了車上。
陳闊把鑰匙插進鑰匙孔,發動引擎后,卻沒有立刻掛擋開著,而是有些猶豫地說道:
“小朱,我不是正在給你做法器嘛,然后現在已經有一件做的差不多了……”
朱璃笑道:“嗯嗯,謝謝老板,我也會給老板準備一個禮物的。”
其實她大概知道狗哥給她做的法器是什么類型的了,上周狗哥特意帶她去外面一家定制外套、風衣的店量了下尺寸。
所以狗哥給她準備的法器,大概率是一件外套了。
陳闊一怔:“啊?噢,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這次給你準備了不止一件法器,還有另一件,我得需要一下你頭部……臉部的數據。”
“頭?臉?頭圍嗎?”朱璃有些疑惑。
“對,頭圍,然后額寬、眼距、眉距,還有鼻梁的高度,鼻翼的寬度這些……”陳闊說道。
“那……那老板你要帶我去找人量,還是你來量?或者……我自己量?”朱璃說著,皺眉道:“我自己量的話,好像有些難,老板你來量吧?”
“頭圍這些比較簡單,就是臉部的話,得我用手來量,就是……我得用手來觸摸你的臉。”陳闊有些尷尬地說道。
這說辭他昨晚就自己練習過幾遍了,但現在說出來,還是覺得怪怪的,特別是“觸摸”這詞,總覺得有點不懷好意似的。
“行啊,那老板你現在量?”
沒想到的是,小秘書卻是答應得無比痛快。
陳闊愣了一下,點頭:“嗯,很快的,我就摸一下就好……呃,我的意思是就……”
朱璃笑起來:“我知道的,老板你別解釋了。”
陳闊有些尷尬地從手套箱拿出早就準備好的一次性濕紙巾,撕了四包,仔細地給自己的手擦了干凈——他昨晚還特意剪過指甲。
朱璃在副駕駛座上側坐,面向陳闊,面帶微笑。
陳闊兩手輕輕放在這張對他來說美得幾乎沒有任何瑕疵的臉上,那皮膚滑膩微彈的觸感,讓他瞬間有種時間停滯的感覺。
順著鼻子的兩側微微下滑,手指肚貼著臉頰,搭在了顴骨上,然后再順著臉頰肉到下巴,劃出了一個完美的曲線。
雖然有點不舍,但陳闊謹記著“發乎于情止乎于禮”的箴言,還是很快收手。
“好了。”
整個過程不過五、六秒鐘,但卻讓陳闊有種過了幾個小時的感覺。
特別是全程小朱都睜著大眼,帶著笑意地看著他,更是讓他有種很奇異的感覺。
“老板,這不公平。”
“嗯?”陳闊有些詫異,第一反應是自己剛剛是不是哪里動作失禮了?
“你摸了我臉,我也要摸你臉。”朱璃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