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員要問我們隊員的事?
難道與他們的傷勢有關?
陳凌一聽到東來這話,頓時有點疑惑,轉臉嚴肅直接問道:“什么事?”
這次受傷的人不少,傷口要是有點什么異常也說不準。
東來立刻道:“這事是關乎你的隊員傷口的,衛生員在給他們治療傷口時,都發現一件怪事。”
“怪事?”
陳凌看著東來,聽得一頭霧水,臉色的疑惑感更加強烈。
東來連忙解釋道:“具體是這樣的,他們給這些隊員治療傷勢時,發現很多人的傷勢都非常嚴重,但讓他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些人的傷口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出現了修復的跡象。”
“按理說,是不可能這么快出現修復的,但是我聽他們說,傷口不只是主動止血,還真正出現了修復,而且修復的速度非常快,完全不可思議那種。”
“用那些衛生員的話說,這修復的程度都相當用藥后兩三天的傷口修復,這簡直打破了他們對人體的理解,所以特意拜托我幫他們問問你,這些人到底怎么回事?”
東來本來聽到第一個衛生員說發現傷口有修復的跡象,都不太敢相信,但是在第一個人之后,接二連三不斷有衛生員都這么說,他也有點遺憾了。
世界上竟然還有人的體質能主動修復傷口,這感覺是聽天書啊,有點恐怖。
陳凌這隊人實力確實強悍,不然也不可能做到才20多人,就能將200多名人質從那些海盜虎口中救出來,他們有實力這好理解,但是傷口主動修復這么特殊的體質,還是第一次碰到。
看著東來一臉不理解的樣子,陳凌卻是會心一笑。
本來他還以為是說隊員的傷勢太過嚴重什么的,還挺擔心的,沒想原來是說這個事。
地獄火的人體質與一般特種部隊的人不一樣,這是鐵定的事,原因自己知道,但似乎不好給東來解釋。
因為這個是與藥浴有關,這些家伙能成為炎國最強大的精英,就是在藥浴的作用下,他們體內的基因都發生了突變,達到未來戰士的體質,身上的傷口出現主動修復,是很正常的現象。
不過,這個情況肯定不能拿出來說,不然他們那些人該被人抓去切片搞研究。
陳凌愣了一下,淡淡說道:“這就是我看中的兵,他們身體強悍很正常,沒什么好解釋,這件事,謝謝了。”
體質的問題?
東來聞言一愣,想了想,不過覺得對方說得也有道理。
畢竟作為一個戰士,要是沒有強悍的體質,戰斗力何來?
這些人看起來雖然沒有個個都人高馬大的,但每個人體魄都非常強壯,看起來渾身都充滿力量,體質強壯的人,傷口有一定的修復也很正常。
東來想了下,也就不談這個話題,直接對陳凌道:“你小子,千萬不要跟我說這個謝謝,要說這個,我們還得謝謝你,要不是你們打頭陣,那些人質還沒法回來。”
陳凌謙虛道:“別這么說,這也有你們的功勞,不是你們配合,也沒辦法摧毀克斯島嶼。”
這時,陳凌是實話實說,最后關鍵時刻,要不是東來艦長配合導彈攻擊,不然他們也沒辦法完好帶回所有的人,畢竟那些海盜實力不是一般的強悍。
東來一聽,趕緊道:“別這么說,這一戰主要是在于你們,我們海軍只能在海上,才能發揮我們最大優勢,但一旦登陸作戰,還是需要你們這些強大的突擊隊,你們才是這次最大的功臣。”
聽著東來的話,陳凌只是笑了笑,沒有再否認東來的話,因為東來艦長說得也有道理。
在這次戰斗中,地獄火確實發揮了關鍵的作用,從潛入克斯島嶼,擊破那些海盜的防守,到帶出人質,這些行動都是致關重要的,如果沒有這些行動,根本無法帶出被困的船員。
這些都是地獄火的功勞,功不可沒。
東來繼續道:“不過好在你們的人沒事,就是有幾個受傷了,被流彈打中,都傷得不輕,但這樣的任務,沒有人員死亡,這次任務完成非常圓滿。”
東來想到這些暗地里松了一口氣,不過陳凌聽著,卻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沒有死亡,那也是萬幸啊,地獄火的人再強悍也是血肉之軀,在那樣流彈的戰場上,一樣會受傷,一樣可能面對死亡。
好像剛剛那枚火箭彈打來時,在那樣危機的情況下,特么,自己根本無法保護每個人,還有自己一隊人被海盜火力封鎖時,到處都是流彈,連自己都沒辦法保護自身不被流彈打中,更不可能保證別人不受傷害。
當然作為一個隊長,誰都不愿意見到傷亡,沒辦法,只能是在訓練中,讓他們再提高自己的作戰實力、反應,能讓他們在危機的時刻,能夠自保,能比敵人多堅持一分鐘甚至一秒鐘。
這就是活著的機會。
說實話,23人對抗能夠做到這樣,已經是地獄火獲得最大的成果,如果一開始,自己沒有依靠叢林之鬼掃描技能,確定了山脊上的狙擊手與監控室,或許他們剛一進來,立刻被海盜包餃子了,就不是這樣的輕傷,而所有人都將要交代在那里。
那樣的戰場,誰來都一樣,自己只不過是比他們多了一些技能,再靠地獄火的實力打出了一條血路而已。
上戰場哪有不受傷的,不面對死亡的,說白了,其實大家都是在走鋼絲,這次好彩而已。
想到這些,陳凌腦海里閃過地獄火訓練的一幕幕,和戰場上的情景,忍不住開始想更后面訓練的事情。
畢竟他最不想面對傷亡,下一次出戰,還要帶著他們活著回來,所以訓練還要加強。
陳凌點頭道:“我們都會盡最大的努力。”
東來伸手拍拍陳凌的肩膀道:“行了,不用多想了,你們的任務完成非常好,回去肯定立刻受獎了。”
領獎?
陳凌聞言松動了下肩膀,說實話,對于勛章,他沒有太大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