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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登看著這笑容,感覺很蛋疼,雖然這批貨確實能賺不少,但2億米金也不是小數目啊。
自己能說什么?
還等著對方打開炎國通道,自己能廢話嗎?
隨后,陳凌當著他的面子,拿出衛星電話,撥打了一個電話,道:“徐叔叔,是我,我需要省廳開一個方便之門......”
聽到這話,王登眼眸閃過一道精光。
該不會要開通道了吧?
他馬上坐直身姿,豎著耳朵聽著,下一刻,果然,聽到陳凌道:“沒問題,我怎么可能給你惹麻煩?不會是,而且我爸爸準備上位,到時候肯定給徐叔叔你美言幾句。”
王登眼珠子一瞪,渾身一顫。
這個陳爺果然是大人物!
因為自己也聽到一個消息,說炎國有大人物要提升。
看樣子,這個心狠手辣的陳爺是那個大人物的私生子。
難怪對方如此膽大妄為,行事乖張,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
如此一來,炎國通道還愁打不通嗎?
王登閃過這些念頭,突然心跳加速,眸子里都是期待之色。
太好了,自己等這一天太久了!
王家終于可以重新騰飛,一展雄風。
300多噸的貨物分分鐘成為暢銷物品。
要是還有一絲理智,王登真想哈哈大笑,引吭高歌,。
在打電話的陳凌,當然注意到王登的異樣,但不理會,繼續道:“徐叔叔,還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你,我需要帶些東西回去,但我在邊境玩,不方便,各種批文手續太麻煩……”
陳凌繼續笑意盈盈,道:“嗯,知道了,你們省廳都是英雄,我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對,需要遠山鎮到西南省的批文,你說什么?”
“我草!”
突然,陳凌低吼一句,一巴掌猛拍在桌子上。
我去!怎么回事?
王登直接被嚇了一大跳,差點跳起來。
剛才不是說得好好的嗎?為什么突然發火?
王登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一臉忐忑地盯著陳凌,連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下一刻,衛星電話傳來憤怒的罵聲,道:“瑪德!這事你不給個交代,批文?門都沒有!”
王登離得有些遠,隱隱約約聽到對方,罵人的聲音,但不知道發生何事,只是一臉疑惑。
而陳凌聽著,眉頭緊皺,沉聲道:“徐叔叔,你放心,我一定給你交代,對,你等我消息,回頭打給你。”
掛了電話,陳凌深呼吸,轉頭看著王登,臉色變得無比陰沉。
王登見陳凌要火山爆發的模樣,嚇得一陣哆嗦。
到底發生了什么?
陳爺這個眼神,如此恐怖!好像恨不得把自己吃掉一樣。
自己沒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王登不由回想剛才的一切,甚至回憶這些天與對方的相處,越想越糊涂。
自己真沒做什么得罪陳爺啊。
這些日子,自己與陳爺的合作不外乎兩件事情嗎?
一是,對方讓自己帶人去干掉老猜,二是,對方讓自己用32億米金買下300噸的貨物。
說實話,這兩個條件,自己都虧大發,但還是毫不猶豫地應下,畢竟這個陳爺手段通天,自己不敢招惹。
只是,對方為什么突然雷霆震怒?
王登思來想去,都想不通,感受到陳凌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冷,心驚膽戰地站起來。
這時,陳凌身后的耿戰等人,包括風鈴在內,全都挺直身體,不動聲色地挪動身軀,隱隱形成包圍之勢,圍著王登,而手都搭在槍械上,隨時準備出手。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王登有些莫名其妙。
他早就領教過這個陳爺的喜怒無常,不知道對方到底要玩哪樣。
而王登身后的人見耿戰等人拔槍,神色一凜,立刻抬槍,一臉警惕地看著對方。
下一刻,王登竟然看到耿戰等人開始子彈上膛。
他頓時大驚失色,臉色變得煞白起來。
特么,到底什么人來的?
陳爺喜怒無常就算了,就連手下也如此沖動,要是不慎走火怎么辦?
王登看著這些黑黝黝的槍口,嚇得心跳加速。
在消滅老猜的基地時,他與這些保鏢一起合作過,了解過對方的實力與狠辣。
一旦動起手來,自己這些孤兒殺手完全不是對手。
話句話說,要是開戰,第一個死的肯定是自己。
再說,這個陳爺本事這么強大,誰都不知道對方到底藏了什么底牌。
呼呼。
王登深呼吸,趕緊制止手下,怒吼道:“瑪德!反了嗎?給你們膽子?還不快給老子退下?”
“可是,老板......”
王登一個得力手下,忍不住開口說了一句。
結果,話還沒說完,馬上被王登打斷道:“聾了嗎?沒聽到老子說的話嗎?立刻,馬上,給老子滾!”
“是。”
那個手下無奈地點點頭,帶頭放下槍械。
見狀,其他人也紛紛放下槍,但沒有放松警惕,還是謹慎地盯著耿戰等人,手貼著槍械,以防一旦有意外發生,他們要做出反應。
這時,王登轉頭看向陳凌,小心翼翼道:“陳爺,我哪里做錯了?你說出來,我一定給你個滿意的交代。”
“交代?交代個毛。”
陳凌怒吼一句,陰森森道:“你大爺的,傻子,一家子都是傻子,你們動了一個不應該動的人,我們生意沒了,沒錢賺了,草!,一群傻逼!”
說著,陳凌猛然轉身,想走人。
王登瞬間臉色劇變,心中一陣撥涼。
如果陳爺走了,自己投資的一切,就徹底完蛋。
要知道,現在外界都在盛傳,說他王登打了猜將軍。
自己查不出來,到底是誰傳出去的,但黑吃黑,自己有口難辨,石錘了!
如此一來,沒有了陳爺這條線,誰還敢跟自己做生意?
就算自己貨多都不不行,誰都擔心被自己打劫,造成人財兩空的后果。
王登神情一急,趕忙拉了陳凌一下,道:“陳爺,你要離開,也要給我一個理由,讓我明白自己錯在哪里吧,真的,我真不知道,什么地方做的不對,得罪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