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大師和雪清河立刻動身前往了冰宮。
安月返回宗門的第一件事情便是叫來了自己唯一的弟子水冰兒。
水冰兒這些年的成就還算可以,已經達到七十五級魂圣的地步,天賦雖然比比比東的弟子差那么一點,但也在大陸頂級天賦的境界。
物盡其用,安月將從神都遺跡當中獲得的冰雪神核交給了水冰兒。
“去領悟神核,開啟神考,若是你可以通過神考的話,你便可以成就神坻之位。”安月說道:“接下來的事情,你就不用去管了!”
水冰兒拿著安月賜予的神核,看著安月,問道:“老師,這個禮物太重了,而且,這個神位應該更適合老師你才對啊。”
安月搖搖頭,道:“我不需要,因為我已經選好了我該走下去的路了,你不用為老師擔心。”
水冰兒點了點頭,說道:“老師,冰兒一定不會辜負老師的期待的。”
看著坐在并冰座之上強勢的安月,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想,我若是成神,老師還是極限斗羅的話,是不是輪到我保護師傅了呢?
想到這里,水冰兒之后頓時想到了一系列不可描述的畫面,然后她臉微微一紅,突然間——
濕了!
“你好像在想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啊。”安月雙眼微瞇的看著水冰兒說道。
“沒。”水冰兒回過神來,看到安月凌厲的目光,忍不住打了個激靈,說道:“老師,冰兒沒想什么,只是內心感念老師的恩情所以......”
安月擺了擺手,說道:“下去吧,去開啟神考,神核的種子已經給了你,能否成就這個神位,還得看你自己的努力。”
“是,老師。”水冰兒小心翼翼的將心中的“野心”收斂了起來,看了安月一眼,發現她沒有察覺到什么,頓時松了一口氣,然后乖乖的退下,去吸收神核去了。
安月的神念涵蓋了整座城市,以及城外的部分范圍。
屬于天斗帝國的車隊進入到安月的感知范圍之后,她便注意到了。
有一句話是怎么說來著,就是要把勢力做大做強,你得滿足大多數人的需求。
當武魂殿鎮壓邪魂師,為全大陸人民覺醒魂力的時候,魂師心向武魂殿,這也造就了武魂殿如今崇高的地位。
當武魂殿開辦報紙,將信息傳遞到斗羅大陸的每個角落的時候,整個斗羅大陸,武魂殿便掌握了輿論的高地。
冰宮的崛起也同樣如此,冰宮,在別人沒有意識到的領域搶先占據了金融,有足夠的財力,他們控制了糧食,礦產等市場的定價權,如今,冰宮已經崛起成為了一個超然的勢力。
如果說,沒有武魂殿在前方頂著,這兩大帝國該忌憚的就是冰宮這個勢力了。
冰宮,不僅有極限斗羅,而且還有足夠的財力,打仗打的是什么呢,打的就是錢,錢即戰爭。
想要發動一場大陸性質的戰爭去對抗武魂殿,兵馬未動糧草先行,還有暗器的大規模訂制等等,這些,冰宮都能實現。
因此,大師要籌建反武魂殿聯盟,冰宮這個勢力不可或缺,沒有冰宮,聯盟根本就沒有和武魂殿一較高下的可能,有了冰宮,才有與武魂殿對弈的可能!
這也就是為什么大師要暫時放下與冰宮的仇恨,和冰宮攜手共同對抗武魂殿。
在大師看來,聯手冰宮對抗武魂殿,等滅了武魂殿之后,他的愛徒唐三早就是羅剎神了,到時候在來和冰宮好好算算舊賬,也不是不可以!
想到這里,大師的嘴角歪到一個詭異的弧度。
“國師,你怎么了?我們已經到了冰雪之城了。”雪清河看著大師詭異的表情,心道,這個蠢貨,腦子里又在想什么了。
“哦哦哦哦。”大師回過神來,連忙整理的行裝,拿著羽扇搖了搖,看著車門外的這座被冰雪覆蓋的城市。
這座城市,過去叫做元素城,這里是他宗門的折戟之地,藍電霸王龍宗有三分之一的宗門直系在這里折戟,被譽為藍電雙星的玉天心也死在殘忍的冰宮手中,以至于到現在為止,藍電霸王龍還有恢復過來。
如今,也只是看著父親一人苦苦的支撐著藍電霸王龍宗的臺面。
冰宮,面對這個讓自己的父親一輩受盡恥辱的宗門,大師心中自然是無比的憎恨,但是愛,有等差之愛,恨,同樣也有等差之恨!
藍電霸王龍宗的遭遇大師并不是親身經歷過,雖然有恨意,但卻也只是自己自詡宗門一份子所應有的恨。
而武魂殿,則是切身的恨,比比東羞辱了自己,狠狠踐踏自己的尊嚴,摧毀了自己的驕傲,將自己關在監獄當中,害自己不純潔,背叛了他們曾經那段真摯的感情,大師對武魂殿,對比比東因愛生恨,這種恨,是刻苦銘心的仇恨。
遠比大師對冰宮的恨還要來的強大。
以至于,大師為了對付武魂殿,甚至愿意放下與冰宮的仇恨,試圖拉攏對方一齊聯合絞殺武魂殿!
看到冰宮的那一刻,大師收斂心中的恨意,帶著一副虛偽的笑容,陪伴著雪清河一起進入到冰宮當中。
天斗帝國的鑾駕進入到冰雪之城當中。
城內的景象都讓大師和雪清河感到驚訝無比,城內幾乎可以說是第二武魂殿了,里面的居民,絕大多數都是魂師,粗略估算的話,也有數萬的魂師。
冰宮的三大學院,天水,風火,以及建立在雷霆學院舊址上的冰宮綜合學院每年都為冰宮培養了大量的魂師出來。
看到這座算得上是魂師之城的景象,對于冰宮的強大,他們是有目共睹,大師心中對于滅掉武魂殿,心中更是有譜了。
不過,目前來看,還是得先把冰宮拉進聯盟當中才行,唯有這樣,反武魂殿的希望才會比較大。
“請告訴冰宮宗主冕下,就說朕,天斗帝國皇帝雪清河親自前來拜會。”雪清河說道。
水凝冰接過雪清河的信箋,說道:“請等一下,我就去匯報宗主這件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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