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并整個天地。
嬴玄不管那么多。
他要做到絕對的控制。
龍祖聞言,心驚無比,陛下的手段太過于直接了,但有時候往往最直接粗暴,也是最為有用的。
“我明白了。”
龍祖點點頭。
而繼龍祖成為主宰后,鵬祖也緊接著突破到了主宰的境界。
世界神樹因為有嬴玄帶回來的主干,也是成長到了鼎盛階段。
在秦國外,天元大變仍然時刻進行,在影響著秦國的天地,可對于秦國已經沒有什么影響了。
嬴玄坐于帝座上。
他的目光一直在橫跨時空,落在神秘的祭壇上,這和系統有關的物體。
“哪有這么麻煩,掌控諸天,過去現在未來,哪怕億萬時空,一切微塵,皆在朕的手中,又何況是這祭壇?”
嬴玄起身了,他并非是要前往祭壇而在,竟然是直接踏出了秦國,再度降臨在了永恒核心內。
永恒核心。
風云變幻。
隆隆震動之中,如千軍萬馬在沖鋒,一尊強勢的帝皇,出現在了這里。
“陛下去了永恒核心,這一次必然是找十大主宰,這是要拉開決戰序幕!”
帝國內的強者看到嬴玄去了永恒核心,心中一震,沿著陛下走過的路,也是紛紛趕去了那里。
“十大主宰。”
嬴玄聲音中蘊含無限的威勢,歲月在他的面前都炸開了,宇宙萬界更是在顫栗,整個核心都是在狂風驟雨中。
“秦皇,你果然來了,是要和我們開啟決戰嗎?”
十大主宰不可能避戰,在嬴玄到的瞬間,他們就已經趕赴過來,凝聚主宰的威勢,和帝皇的力量去抗衡。
嬴玄之強,他們不否認,此人實力可撐的上是萬古第一人。
但他們也有自己的雄心壯志,絕對不可能認輸。
“決戰,對你們來說或許是決戰吧。”
嬴玄太強勢了。
他在這里,甚至已經干涉到永恒的運轉。
十大主宰神色皆沉,他們已經聽出嬴玄話中的意思,此次的到來,可能是要讓他們知道徹底知道他的實力。
并且,秦皇也不把這次當為決戰。
“秦皇,不可否認,你的實力,的確是萬古罕見,你身上更有絕世大秘密,若真打,我們十人憑借常規手段都難擋你,但你走的這條路太過霸道,一意孤行,是在逆天而行,就注定了你絕對會失敗,不可能成功!”
十大主宰此刻表現的非常強勢,容不得半點退步。
“失敗又是什么?難道如你們這般,不人不鬼的活著。”
嬴玄搖搖頭。
他不喜歡十大主宰這種活著的方式,比死更要煎熬。
“亂古的時代,盛極而衰,已經到了鼎盛,也注定要迎來毀滅,而我們走出了另外的路,延續了時代,每一個天元和紀元,看似會有大量普通的生靈而死,可卻讓他們重新歸于了天地,避免了盛極而衰。”
“這才是最為正確的路,培養出絕對多的永恒神靈,以此掌控整個天下。”
“而如你這般,要行霸道掌控,雖然過程不同,可最后的結果又有什么區別,時代終結,一切的一切葬于天地之內,現在的你也只是曇花一現。”
起源主宰聲音悠悠。ωω.oЬ.οr
也的確如他所說。
他們這種辦法,舍棄了太多,可同樣也得到了很多,培養出了真正的永恒神靈,避免了時代的終結。
“所以,這是你們的選擇,不是朕的選擇。”
嬴玄無所謂他們的話。
什么盛極而衰。
他當然知道,無非就是實力不足,整個時代內的強者抵抗不了天地的反噬,故而全部被埋葬隕落罷了。
可他又怕什么。
“朕做他人所不能,朕是無所不能的。”
嬴玄俯視萬古諸天:“今日朕來此,是要讓你們徹底明白,你們十人在朕的面前仍然是脆弱的你你們最后的宿命是隨天地而磨滅,實力決定一切。”
“而你這么做,你的下場已經注定,萬古歲月,埋葬了多少強者,又消失了多少時代,不缺你這一個,關于你的輪回,我已經看到了。”
輪回主宰,演繹歲月輪回之變,妄圖打擊嬴玄信心。
“有意思。”
贏玄漫不經心。
“你夠狂妄!”
天罰主宰冷哼道:“任你擁有蓋世神通,但我們是不死不滅的,你沒有辦法任何辦法殺死我們!”
“哪有什么不死不滅,實力夠了,沒有什么不能毀滅。”
嬴玄怎能不明白,他們的狀態。
“最悔恨的是,沒有提前發現你,將你扼殺毀滅,否則怎會有今日之變!”
天蒼主宰厲喝道。
其實,自從他們發現嬴玄崛起后,已經做了夠多了,以為又是一個古天帝。
哪知道,他比古天帝恐怖了無數倍。
“所以,你們已經沒有了機會。”
嬴玄漠然道:“你們奈何不了朕,而朕想要捏死你們,并不需要耗費太大的氣力。”
他要徹底擊潰十大主宰的驕傲和尊嚴。
他在用此戰開啟決戰序曲。
在他揮手之間,有雄壯激昂的聲音在響徹。
“我不信!”
天罰主宰脾氣最為爆裂。
他好歹也是從諸多主宰中殺出來的佼佼者,又融入了永恒如此漫長,怎愿承認,如嬴玄所說,輕易就可捏死。
都是在主宰的境界,大家都在同一個層次,怎愿服輸。
“事實決定一切。”
嬴玄冷冷道。
他很務實,既然他們不信,那就打到他們徹底相信。
這一戰是不可避免的,必須要開戰。
嬴玄的最終對手,雖然不是這十大主宰,但是這個時候,也必須狠狠教訓他們一頓,讓他們明白,誰才是最強者。
不服,就打到他們服、
“和他一戰!”
十大主宰殺氣極為強盛,都連接為了天幕,從沒有哪一刻,讓他們擁有如此強烈的殺意,想看到一個人死。
他們如果抵擋不了嬴玄,就意味著他們付出無數代價的計劃,終將會徹底的走向失敗。
“朕接受你們的挑戰。”
嬴玄背負雙手。
帝皇氣勢滔天,化為巨海,腳下是超然于天,好像不在這個維度了,到了另一個神奇的境地之中。
他壓制十大主宰。
他這句話,頓讓局勢逆轉。
這已經變成,不是他去挑戰十大主宰的權威,而是十大主宰去撼動他的威勢,讓他成為了最終的對手。
十大主宰當然明白這種逆轉。
而他們口頭上,已經不想多說,誰錯誰對,就讓實力去說話。
三月,初春。
看內容下載愛閱小說app,內容已在愛閱小說app,網站已經不更新內容。南凰洲東部,一隅。
陰霾的天空,一片灰黑,透著沉重的壓抑,仿佛有人將墨水潑灑在了宣紙上,墨浸了蒼穹,暈染出云層。
云層疊嶂,彼此交融,彌散出一道道緋紅色的閃電,伴隨著隆隆的雷聲。
好似神靈低吼,在人間回蕩。
大地朦朧,有一座廢墟的城池,在昏紅的血雨里沉默,毫無生氣。
城內斷壁殘垣,萬物枯敗,隨處可見坍塌的屋舍,以及一具具青黑色的尸體、碎肉,仿佛破碎的秋葉,無聲凋零。
往日熙熙攘攘的街頭,如今一片蕭瑟。
曾經人來人往的沙土路,此刻再無喧鬧。
只剩下與碎肉、塵土、紙張混在一起的血泥,分不出彼此,觸目驚心。
不遠,一輛殘缺的馬車,深陷在泥濘中,滿是哀落,唯有車轅上一個被遺棄的兔子玩偶,掛在上面,隨風飄搖。
白色的絨毛早已浸成了濕紅,充滿了陰森詭異。
渾濁的雙瞳,似乎殘留一些怨念,孤零零的望著前方斑駁的石塊。
那里,趴著一道身影。
這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衣著殘破,滿是污垢,腰部綁著一個破損的皮袋。
少年瞇著眼睛,一動不動,刺骨的寒從四方透過他破舊的外衣,襲遍全身,漸漸帶走他的體溫。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可即便雨水落在臉上,他眼睛也不眨一下,鷹隼般冷冷的盯著遠處。
順著他目光望去,距離他七八丈遠的位置,一只枯瘦的禿鷲,正在啃食一具野狗的腐尸,時而機警的觀察四周。
似乎在這危險的廢墟中,半點風吹草動,它就會瞬間騰空。
良久之后,機會到來,貪婪的禿鷲終于將它的頭,完全沒入野狗的腹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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