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奇怪的事情。
在皇甫古族外,竟然出現了一個人。
難道是有強援要來幫皇甫滔天,救他脫困。
實際上,要是有人來幫忙,赤融至尊都沒有那么奇怪,畢竟可能會有一些至尊不怕主宰。
或者對他不爽的。
可這個人,卻讓他意外。
因為他僅僅是一終極君王。
區區一個終極君王,雖然說實力不弱,可是在至尊的面前又算什么,來了也不過是找死而已。
“一個終極君王而已,也敢插手戰場,這是在找死!”
赤融至尊毫不在意。
“老祖,我們有強援了!”
“怎么會是一個終極君王,這根本解救不了我們啊!”
皇甫古族的強者都失望了,隨后又道:“難道是其他的至尊派來調停的?”
“哼!”
赤融至尊隨手一斬,蘊含至尊力量的火焰刀當即劈了下來。
不過在這終極君王浮現了一面盾牌,卻是抵御了至尊一擊。
“林君山,竟然是你!”
這一時候。
皇甫滔天看到竟然是秦國的林君山來了,眼睛都瞪大了。
奇怪之中,也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秦國的人!”
赤融至尊突然意識到了不妙,可能會有變故。
但更讓他古怪的是。
就算這林君山是秦國之人,可秦國絕大部分強者都已經殺入了仙古葬地內,派來他又有什么用?
指望一個終極君王,就能救皇甫滔天?
或者說。
他帶來了什么底牌。
“既然來了,那就順便把你也給斬了。”
赤融至尊根本就不在乎得罪秦皇。
他屬于主宰陣營。
“皇甫滔天,陛下雖在仙古葬地,但不代表陛下不知道此地之變,陛下降下意志,讓我過來,解救皇甫一族危難,有我在大秦在無盡之海,這赤融他翻不了天。”
林君山云淡風輕。
面對至尊強者,仍然淡定從容。
“救我皇甫一族!”
皇甫滔天看到了希望。
既是秦皇所說,那肯定不會誆騙他,必然是有把握。
而林君山雖然是一個終極君王,但他背后代表的是大秦,肯定是給了他什么恐怖的手段。
他有救了。
他固然已有死意,可能活著誰又甘愿去死。
“秦皇救我,不僅僅是我當日去參加了神朝盛宴,更因為赤融至尊是主宰一方,要破壞他們的機會!”
皇甫滔天慶幸,自己當日給了秦皇面子。
“就憑你也想要在我眼皮子底下救人!”
赤融至尊知曉林君山是有準備而來,但他也不怕,當日去了古文明遺址,他也得到了莫大的好處,手段很多。
“當然不是。”
林君山微微一笑。
一聲尖銳的鳴叫聲,一只漆黑的雀鳥撕開一道虛空裂縫,攜帶吞天之力,恐怖的降臨而來。
“終極天尊!”
赤融至尊猛然看著吞天雀,暴虐道:“派出你,加上這只雀鳥就足夠了嗎?在至尊的面前,這還不夠看。”
他聲剛落。
吞天雀就飛了過來。
赤融至尊火焰大戟爆發無雙之力,瘋狂劈殺,但他的力量每一股股發出來,都被一股詭異力量吞去一些。
他愈發感覺到不妙。
“秦皇此種時候,還派出了強者,去幫助皇甫滔天,那是大秦吞天雀,可就算有一吞天雀,要做到救人,也沒那般容易!”
“林君山這般自信,他必然是準備了底牌!”
“就看,他準備了什么而來!”
本來他們認為皇甫滔天必死,可秦強者的到來,卻讓他們改變了想法,認為事情沒那么簡單。
皇甫滔天死不死,他們沒那么關注,更關心秦國還有什么手段。
“你們管得太多了!”
赤融天尊不想被人破壞他的計劃。
“林君山,我們聯手一同打出去!”
皇甫滔天喝道。
“不是要打出去。”
林君山搖頭,讓皇甫滔天都有些沒想明白。
“這次我來,可不僅僅是要救你一族,更是攜陛下帝旨而來,斬殺赤融,因為他是主宰一方。”
林君山說出撼世之語。
“什么,你要斬殺赤融!”
皇甫滔天驚震,都在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雖然說赤融在至尊中實力也是墊底,可畢竟不在同一個層次,今日能配合吞天雀殺出去,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而這林君山,居然說要殺赤融。
這可是至尊啊。
他是想殺赤融,但也知道赤融的可怕所在。
如果秦皇來,或者是那魯班大師,他是相信,可以殺了赤融的。
可現在,似乎不可能做到。
秦國人,給他的感覺,一個個皆是狂傲非凡,卻又霸氣無邊,實在是太難以捉摸預料了。
“難道你不想殺?”
林君山道。
“做夢都想!”
皇甫滔天搖咬牙切齒。
“那好,今日就配合我大秦,鎮殺赤融,真以為投靠主宰,成為至尊,就可以放肆無邊了嗎?陛下,不在無盡之海,仍然可殺!”
林君山傲氣道。
“還要殺我?本至尊看你們怎么殺我!”
赤融本就是脾氣易暴躁的人。
如果是一個至尊,說要殺他,那還就算了,畢竟為同層次。
但這林君山,卻張口閉口的說,要殺了他。
這是看不起,也是對他的挑釁。
他之火焰,瘋狂暴動,席卷九天之上。
“陛下說能殺你,就殺你!”
林君山冷冷道。
“陛下帝旨,殺!”
隨林君山聲音落下。
轟隆隆,萬古震動的聲音,天地沸騰,無窮恐怖的力量,緩緩降臨到了此界之內。
帝皇無敵的力量,浩瀚的帝光沸騰。
林君山的手中,恭恭敬敬拿著一卷什么東西。m.gΟиЪ.ōΓ
那波動正是從那東西上而發。
“那是什么?難道是某種秘寶神兵不成?”
“不,不對勁,蘊含帝威,恐怖無上,給我的感覺就如同是秦皇親臨一般,在鎮壓著至尊法則!”
“赤融這次怕有麻煩了!”
一尊尊古老的強者,都在死死盯著這里。
而這時候。
一張暗金色的卷軸張開,上面居然有血染的顏色,并不怎么神圣,反而是殺戮滔天,蘊含鎮殺之力。
“秦皇帝旨!”
驚喝響起!
這竟然是秦皇的一張帝旨。
而帝旨張開,如一條星河垂落,恐怖的帝威翻滾,上面也僅僅只有一個字而已。
一個殺字,令人腳底下都發涼!
這是秦皇親手所寫,蘊含了他的精氣神,以及可怕的帝威。
而在帝旨后,凝聚出秦皇的偉岸身姿。
一張帝旨,如朕親臨!
二十兩銀子少是少了點,但放到現代也是八千到一萬塊。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兩銀子,一名百夫長每個月三兩銀子。
也許他會收吧。
另外,秦虎還準備給李孝坤畫一張大餅,畢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錢。
現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過今夜了。
“小侯爺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餓,手腳都凍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說道。
“小安子,小安子,堅持住,堅持住,你不能呆著,起來跑,只有這樣才能活。”
其實秦虎自己也夠嗆了,雖然他前生是特種戰士,可這副身體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堅韌不拔的精神。
“慢著!”
秦虎目光猶如寒星,突然低聲喊出來,剛剛距離營寨十幾米處出現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警覺。
憑著一名特種偵察兵的職業嗅覺,他覺得那是敵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猶豫,萬一他要是看錯了怎么辦?要知道,他現在的身體狀況,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別。
萬一誤報引起了夜驚或者營嘯,給人抓住把柄,那就會被名正言順的殺掉。
“小安子,把弓箭遞給我。”
秦虎匍匐在車轅下面,低聲的說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話,嚇的他差點跳起來。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這個時代居然沒有弓箭?
秦虎左右環顧,發現車輪下面放著一根頂端削尖了的木棍,兩米長,手柄處很粗,越往上越細。
越看越像是一種武器。
木槍,這可是炮灰兵的標志性建筑啊。
“靠近點,再靠近點……”幾個呼吸之后,秦虎已經確定了自己沒有看錯。
對方可能是敵人的偵察兵,放在這年代叫做斥候,他們正試圖進入營寨,進行偵查。
當然如果條件允許,也可以順便投個毒,放個火,或者執行個斬首行動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直到此時,他突然跳起來,把木槍當做標槍投擲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鎧甲的,因為行動不便,所以這一槍,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著秦虎提起屬于秦安的木槍,跳出車轅,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為了情報的可靠性,斥候之間要求相互監視,不允許單獨行動,所以最少是兩名。
沒有幾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撲倒在地上。
而后拿著木槍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聲脆響,那人的腦袋低垂了下來。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點虛脫,躺在地上大口喘氣,這副身體實在是太虛弱了。
就說剛剛扭斷敵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雙手就行,可剛才他還要借助木槍的力量。
“秦安,過來,幫我搜身。”
秦虎熟悉戰場規則,他必須在最快的時間內,把這兩個家伙身上所有的戰利品收起來。
“兩把匕首,兩把橫刀,水準儀,七八兩碎銀子,兩個糧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壺,兩套棉衣,兩個鍋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東西,你有救了……”
秦虎顫抖著從糧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進秦安的嘴里,而后給他灌水,又把繳獲的棉衣給他穿上。
天還沒亮,秦虎趕在換班的哨兵沒來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腦袋,拎著走進了什長的營寨,把昨天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樣做是為了防止別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何種環境。
“一顆人頭三十兩銀子,你小子發財了。”
什長名叫高達,是個身高馬大,體型健壯,長著絡腮胡子的壯漢。
剛開始的時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繳獲的戰利品,以及兩具尸體。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發財,是大家發財,這是咱們十個人一起的功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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