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在說?這個念頭一起,珍妮特無論如何都抑制不住,她真的想看看,這部被人稱道的電影,到底有什么不同之處。
凱斯的眼力有出過錯嗎?
當然有過,但是很少很少。
多次都證明他眼神獨到之處。
但安然呢?
相比起凱斯,他沒有出過錯,或者說是有錯在他那里也不是錯。
這種事情似乎不是第一次干了。
當年的《女巫布來,以50萬成本拿下5億票房。
電影可以說沒有任何可取之處,就連上院線也是求爺爺告奶奶上去的。
但最后呢?
人家靠著營銷,另辟蹊徑,一舉拿下高額票房,讓人瞠目結舌。
后來的《鬼屋實錄就更夸張了,投資總共五萬,用屋里的監控和手提,一陣亂拍,票房又是5億,你說這事那去說理?
就連他拍攝的網絡大電影,爛成那樣,人家也拍一部賺一部,啥時候失過手。
所以珍妮特現在心里就是沒點逼數,被連續兩個采訪對象,搞的有點破防。
她咬牙切齒的對著鏡頭道:“各位觀眾,今天的《珍妮特時間街頭采訪就到這了,關于觀眾們對這部電影的評價,我想去看看,然后再來繼續采訪……”
“完了?別啊,我特么還沒看過癮呢,在多采訪幾個,讓大家樂呵樂呵啊。”
“哈哈,你是想讓珍妮特提前更年期來到嗎?她可能還想多活幾年,不想這么早死掉。”
“我估計珍妮特這個月會非常痛……”
“這么快結束,珍妮特你是在湖弄觀眾嗎?快點繼續,我們要看街頭采訪。”
后臺的導演都懵逼了,這尼瑪也太任性了。
連忙喊道:“休尹特,趕緊安排進廣告先……”
那邊廣告一進,導演立刻電話打過去了,“珍妮特,你是怎么想的,節目才做了一半,你就不做了,你這不是給我們添麻煩嗎?”
珍妮特冷靜的道:“我要去看看這部電影到底有多好,你知道凱斯是眼光不差,但安然常來沒出過錯。”
“那也得等采訪完成才行。”你特么咋想的?半路撂挑子很好玩嗎?老子給你要坑死了。
“導演,如果這部電影不是像凱斯那樣說的,你知道我們會有多大損失嗎?我們會被無數網友唾罵,我們的名聲就毀了,這個節目以后也會成為別人的笑柄,我不得不中斷采訪,否則造成的后果難以預料……”
好像說的有那么點道理。
“凱斯的眼光不錯,但他比不上安然,安然是能拍出優秀電影的,沒劇情說不定他也能讓電影好看。”
珍妮特道:“一旦觀眾證明安然的電影好看,那我們這個街頭采訪還有什么意義?替他做宣傳嗎?”
導演聽了默不作聲,說的非常有道理。
這個節目如果采訪下去,都是這個情況,那真的不如現在就停掉。
“如果我去看了,確實好看,請你告訴凱斯先生,他錯的很離譜,他把我們都坑了!”
說完珍妮特掛了電話。
導演剛掛了珍妮特電話,那邊凱斯的電影就打過來了。
“維安,珍妮特是怎么回事?節目做到一半就不做了,前面全是夸安然的,如果后面沒有不同意見,你就這樣結束,那觀眾們會怎么以為?你們這是在給安然做玍廣告嗎?”
凱斯大發雷霆。
他是院線這邊的高管,對一個區區娛樂節目的導演,根本就沒放在眼里。
反而是珍妮特這種有名氣的主持人,在他眼里會高看一眼。
維安被他罵的狗血淋頭,心里火也一下疼起來了。
麻痹的,你們搞事就搞事,搞到老子頭上來了,完了你特么還罵我?
沒你的要求,我們今天至于這樣嗎?
維安平時本來干的就是一肚子氣,主持人珍妮特對他也不是很禮貌,他只是個娛樂導演,節目都靠著別人撐著。
現在你凱斯也來找我事,你怎么不給珍妮特打電話呢?
想到這,他聲音一下大了起來,“凱斯先生,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采訪的人都說這部電影好看,會是什么結果?你有沒有想過,你的眼光也會偶爾出錯?你覺得不好看的,但觀眾覺得好看呢?”
“那個小胡子說的并不是沒有道理,他說的句句都是實話,你不累嗎?我不累嗎?我們去電影院需要的是放松,是放松你懂嗎?”
“為什么電影被歸為娛樂圈?娛樂兩個字才是最重要的啊。”
開始沒料到平時對他唯唯諾諾的人,突然發飆了,一時間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心里一萬個不高興。
“維安,你是用什么態度跟我說話,請搞清楚你的身份。”凱斯開始以勢壓人。
維安更是不高興,“對對對,你是院線的高管,你位高權重,我只是個不入流的娛樂導演,只能在你們的陰影下混口飯吃。”
“但我離開這里,依然能養活我,我不需要太高的職位,也不需要太多的金錢,我去修草坪,一個月也能過的不錯,如果你想讓電視臺開除我,那你就打電話吧。”
“這件事就這樣了!”
說完維安直接把電話掛了。
只見電視臺的同仁都吃驚的看著他。
“維安先生,真么想到你能跟凱斯先生這么說。”
大家佩服的同時,也覺得維安這份工作可能干不下去了。
集團的高管都是這樣,不能允許其他人挑戰他們的威嚴,甚至是稍微有點忤逆都不行。
更何況這次維安是大發雷霆,把話都說的這么絕了。
維安摘下耳返,看著大家到:“對不起各位,這次是我沖動了,但這些也是我想說的話,這次節目珍妮特做的沒有錯,而且做的很對,這場電影我們大家都沒看,就這么輕易的決定做采訪,其實就已經錯了。”
“如果凱斯先生要開除,那就開除吧!”
他對著眾人深深鞠躬道:“我想讓他開除,不如我主動辭職,這樣也不會給大家造成麻煩。”
“各位,請大家各自珍重!”說完,維安把工牌摘下來,放在臺上,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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