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一只兔:、、、、、、、、、
安家夫婦相視一眼,眸中均是帶著幾分不言而喻的東西。
不過,安家夫婦并沒有拆穿安暖的謊言,哪怕他們早就清楚的知道了,安暖這回根本就沒和五班的人一起上游輪,也知道了安暖早在前兩個月的時候,就被五班的所有人排擠在外……
可注定要被拋棄的棄子,他們又何必和她鬧得那么僵?
一家子氣氛古怪的吃了飯后,安母才說讓安暖明天早些起來,她要帶安暖去會客。
以前安暖也經常和安母一起出去,和那些貴太太打交道,所以安暖并沒有多想,反而很高興的應承了下來。
等安家夫婦回了房間后,安母才有些忿忿不平地道:“齊家那邊已經答應了,知道香兒換成了暖暖,那齊家少爺倒是更高興了。也是,安香……香兒她的成長環境到底是上不得臺面,哪里像安暖,她可是我們精心教養出來的孩子,最是金尊玉貴,這回可便宜齊家了。”
安父則是面容冷肅的說:“這些話你心里知道就行,可別讓齊家那邊聽著了。也是這回買的這塊地皮上面一直不批下來,也套住公司的資金,正好齊家那邊說聯姻可以幫我們周轉一二,不然我肯定會給暖暖挑個更好的歸屬。要怪也怪她自己,貴族學校那么好的地方,偏偏沒有一個富家子弟看上她。”
安母低低地應了一聲。
安父又沒好氣的說:“我看安暖的心也是野了,也虧得我們從來都那么相信她,你仔細想想她騙了我們多少事情?要是她早讓我們知道香兒現在那么有出息,我們又哪里會冷落香兒那么久?到現在香兒對我們又哪里會這么生疏。”
聽到這,安母有些委屈巴巴的說:“對了安哥,香兒那邊該怎么辦才好?這些日子我可沒少給她打電話,可她愣是聽到我的聲音就掛了,現在她電話都打不通了,你說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女兒,這也不怪我不偏疼她。”
安父揉了揉眉心,對此也是十分頭疼。
“算了,先就這么著吧!改天她開學了,找個時間我們去一趟學校,把她約出來好好談談。”安父嘆了口氣說。
安母依舊是有些不高興,不過想著調查到的孟秋現在的影響力,她就吶吶的閉了嘴。
此時安家夫婦心里都有些后悔。
要是當初早知道孟秋現在這么有出息,能把那些二世祖指揮得團團轉,就跟喂了那些二世祖迷魂藥似的,他們可不會輕易的答應她把戶口遷出去。
不,甚至他們都不會讓她離開安家,住在崔家那位小少爺那里去。
現在沒個能牽制住她的東西,要再想把人給帶回安家那就難了。
這些天孟秋的態度也十分明顯了,由不得安家夫婦清醒不過來,他們也清楚的認知到這個女兒不是那么好掌控的,甚至她對他們壓根兒就沒感情。
沒錯,這些日子安母可沒少給孟秋打電話。
只是孟秋最開始接了兩通后,就直接把安母給設置成了黑名單,也免得她來騷擾自己。
最開始安母尤不死心,還換了號給孟秋打過去,然后她打一個孟秋拉黑一個,她才終于意識到了孟秋是真不在乎她這個親媽。
安母不是不生氣,可她生氣也沒有用。
安暖是真的以為安母要帶自己出去結識貴夫人,她第二天老早就起了床,好生把自己捯飭了一下,早早的就等著安母出門了。
安母見狀,心里反而有些說不出的感覺。
畢竟是養了十多年的女兒,就是養只阿貓阿狗也有感情了,更何況是活生生的人了。
安母自然是也知道齊家少爺并非良配,先前她對孟秋的感情不深,所以可以說服自己說孟秋是鄉下來的,齊家少爺已經是孟秋高攀了。可安暖是她捧在手心長大的孩子,她自然是無法欺騙自己。
不過想著安家現在的經濟危機,安母還是硬起了心腸,她垂下了眼簾暗忖道,別怪我們,就當是我們安家養了你這么久,你做出的回報吧!
“走吧,我們再去做做造型。”安母對著安暖虛假的笑了笑說。
安暖不覺有異,挽住安母的胳膊直樂呵的問:“這回是見誰啊?怎么這么鄭重?”
安母只是臉色僵硬的勾了勾唇,并沒有說話。
而安暖也沒在意,只覺得這回的客人定是不一般,安母這是在故意搞神秘。
等母女倆做好造型后,才又讓司機把車開到某個五星級餐廳。
今天安暖的打扮倒是真不錯,本來就是正當好的年紀,穿得一身淡藍色的迷你裙,再搭配上發端的小皇冠發飾,還有化了淡妝的臉蛋,怎么看怎么嬌俏可人。
反正齊天明是一見著安暖就滿意的笑了,他最喜歡這種青春有活力的小女孩了。
乍一見面,安暖還真沒認出齊天明是誰,畢竟兩人也不在一個圈子里。
因著齊天明長得還不錯,最開始的時候安暖心里還有幾分竊喜來著。
直到安母親熱的和齊奶奶說起定親的事情,而齊奶奶說“我一共就兩個孫子,老大早就已經成家立業了,老二天明啊你知道的,真是讓我愁的不得了,我只盼著他結婚了就收心了。”
然后安暖突然就想起來了,曾經安家夫婦給安香介紹的那個五毒俱全的對象,可不就是叫做齊天明嗎?
想起這個事情以后,安暖是怎么看齊天明怎么覺得可怕,他原本有些帥氣的臉,都讓她覺得看上去邪氣得很,他看向自己玩味的眼神,更是讓安暖從心底升起一股子寒意。
這下子安暖哪里還坐得住?她立馬就想要開溜了。
“媽媽,我這邊還有點事情要去處理,我想先……”
安暖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安母就直接給打斷了:“你的事情有什么重要的?你今天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和天明好好熟悉熟悉,以后你們可就是最親近的人了。”
安暖不敢置信的看著安母,不假思索的說:“為什么是我?和齊家定親的人不該是安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