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一只兔:、、、、、、、、、
“你胡說什么,我才沒有告訴你什么,你別誣陷人。”安暖有些慌張地看了眼身邊的同學,十分憤怒的大聲道。
然而其他人都下意識地離她遠了些。
孟秋聞言,立馬就兩眼一瞪,滿是不快的說:“誰誣陷你了?我們可是兩姐妹,要不是你告訴我,不然我是怎么知道這些禮物的位置的?”
其他人均是不由得點頭,對啊,要是沒人告密,鄉巴佬是怎么知道他們所有惡作劇計劃的?
而且安暖和她可是兩姐妹,是最有機會跟她說話的人,其他人可沒有鄉巴佬的聯系方式。
再綜合一下剛剛安暖的表現,所有人都認定了這事肯定和安暖有關系。
指不定就是安暖告密,想害得他們被鄉巴佬欺負慘了的時候求情,好讓他們承她的情,簡直是心機太重了。
直性子的王雪玲,更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難怪你一來教室就跟我們打聽消息,原來是迫不及待的要去告密。”
這下子好了,王雪玲這話簡直就是把安暖給定罪了。
其他同學紛紛對安暖怒目而視,都覺得他們今天遭了大罪是拜她所賜。
安暖連忙擺手,焦急的解釋:“不是我,不是這樣的,你們不要聽安香亂說,她是故意在挑撥離間。”
孟秋語氣夸張的說道:“哎呀妹妹,你怎么老是喜歡把人當傻子呢?先前搶著說自己是真千金我是領養的,現在又說你沒有告訴我他們的布置,你的意思,難道我還會未卜先知不成?”
是了,安暖向來喜歡騙人,她可是有前車之鑒的。
左嬌恨恨地瞪了安暖一眼:“哼,安暖,以后我們再也不是朋友了。”
其他人也是連忙跟安暖劃清界限:
“沒想到她居然是這種表里不一,心思惡毒的人。”
“以后還是少跟她來往吧,小心被人賣了,還給人數錢呢。”
“這就是下等人的基因,總不會因為在安家養了十八年就養好了。”
“也是,到底是低賤的血脈,還是遠著些吧。”
對于心智還未成熟的人來說,言語最是傷人。
安暖是被安家夫婦捧在手心里長大的,哪里又受過這么大的委屈?她簡直是要氣得瘋了。
“你們少胡說八道了,我都說了我沒做過,你們怎么可以這么誣陷我?”安暖氣得直流淚跺腳,要不是教室門關著,她早就哭著跑出去了。
然而其他人并不買賬,誰還不是小公主小少爺來著,憑什么他們都被欺負的這么慘了,還要原諒那個害他們到這地步的人?
“你說你沒做過,那你告訴我們,鄉巴…安香同學是怎么知道我們的計劃的?”
“就是,除了你還能是誰?安暖你別以為全天下就你一個聰明人。”
“這么漏洞百出的話,安暖你也說得出口。你還好意思哭,你看我們這么慘,我們也想哭呢!”
看著大家七嘴八舌的指控著安暖,孟秋嘴角勾起一抹笑,繼續煽風點火的說:“我這個妹妹是個有成算的人,現在家里的爸媽可是只寶貝她一個呢,我這次聽她的話耐著性子陪你們玩,也是因為她說了事成之后會在爸媽面前幫我說話。”
其他人一聽孟秋這話,更是肯定了安暖就是個心思深沉的人,一個個都對她冷言冷語嘲諷個不停。
在孟秋的記憶中,上輩子拜安暖所賜,安香就是這個待遇來著。
如今也算是一報回一報了。
沒等二世祖們繼續討伐安暖,五班的門驀地被推開了,且還伴隨著班主任的大嗓門:“今天早點放學,明天一早有迎新會,希望同學們準時參加哦!”
班主任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地捂住了鼻子,嘀咕道:“怎么這么臭?”
等班主任開門見著門口的一團水泥,外加教室里一群滿身又臟又臭、滿臉可憐的二世祖,和教師中央還在爬動的蛇后,他像是做夢一樣,下意識地快步退出了教室門。
班主任哐當一聲關上門,抬頭看了看門上的牌號,帶著幾分不解的喃喃道:“對的啊,這就是我的班啊,我剛剛是眼花了吧?”
班主任再次打開了門,然后又快速的捂住了鼻子,這是真的臭啊,這群二世祖是在教室里吃榴蓮還是吃鯡魚罐頭了?天吶,剛剛看得到都是真的,這群二世祖到底是什么奇怪的愛好啊?真是要了人命了哦!
不過班主任也管不著這些同學,所以他只管把自己的消息帶到位就成,“今天就到這里吧,同學們可以回家了,明天記得早些來參加迎新會。”
說完班主任也不管大家什么反應,他連教室門都沒進,立馬就像是被鬼追似的跑了。
見著班主任突然出現,火速離開,又再次突然出現,火速離開,二世祖們也是一時有些無語。
倒是安暖見著門開了,就什么也不管不顧了,她捂著嘴就哭著朝著門外跑去。
孟秋早在班主任要出現時,就在小冰的提醒下起了身了。
如今見著安暖跑了,孟秋癟了癟嘴,不算小聲的嘟囔了句:“瞧瞧,又哭了,在家就是靠這套籠絡住爸媽,現在在外面也用這套。”
其他二世祖也對安暖生起了厭惡感,覺得她是心腸惡毒的白蓮花。
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可不是想什么安暖,而是離開教師回家,不然他們怕這臭蛋的味道腌入味了,那就慘了。
于是一個個的也不管其他的,紛紛朝著門口跑去,生怕跑慢了被孟秋給攔住似的。
孟秋聳了聳肩,她倒是真沒想繼續做什么來著。
沒多時,整個教室就只剩下孟秋和有些瑟瑟發抖的崔巖了。
崔巖因為坐在膠水座椅上,自然是跑不掉的,他總不能不顧形象的背著椅子跑,這要是出去被其他人看到了,他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所以在不要臉還是留下面對變態的選擇下,崔巖選擇了面對變態。
而孟秋是想留下來把蛇給帶走放生的,畢竟留在教室里它們可跑不掉,指不定一會兒還得被清潔工給弄死,看在它們這么識趣的份上,她也就想著幫它們一把了。
不過在見著坐在椅子上頭都不敢抬的崔巖時,孟秋眼珠子一轉,突然又計上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