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剩下鹿慈和時郁還有于信鐘四人,外加一個沈灼還停留在原地。
于信鐘四人瞧著鹿慈和時郁挑了一間房間后,厚著臉皮就跟了進去。
門還未關上,外面伸進一只好看且修長的手,抵住了門。
力氣不大,堪堪頂住門不關而已。
鹿慈挑眉,對上的便是沈灼狹長且光亮的眼眸。
那眸子深處平靜且柔和。
看不出什么所以然。
“有事?”
鹿慈的聲音平平淡淡。
“我跟你們一間!”
忽略鹿慈眼中的冷漠,沈灼開口便道。
“拒絕!”
鹿慈才不管他打得什么主意,有什么花花腸子。
直接一用勁,砰的一聲,關門落鎖。
把沈灼關在門后。
毫不留情的動作和言語。
沈灼面前的門砰然關上。
差點拍到鼻子的沈灼,不怒反笑,狹長的狐貍眼里,淺淺的笑意氤氳開。
有點可愛,怎么辦?
“咔嚓——”
門又開了。
沈灼眼一亮,正色的準備說些什么。
就見半開的門中,垂頭喪氣的出來四個人。
正是剛剛厚著臉皮,擠進門里的于信鐘四人。
于信鐘四人喪氣的從房間里退出來,一抬頭,就看見了沈灼那張妖艷明麗的臉。
正面顏值暴擊。
從未離這美艷容顏這么近的四人,艱難的咽咽口水。
人間絕色,富貴牡丹花!
濃艷系長相的美男!
太絕了。
這顏值這長相,這氣質,雖然跟小時還有小慈是另一種類型的美。
但美不分國界,不分性別啊!
太有沖擊性了!
沈灼和于信鐘四人,面面相覷。
五人大眼瞪小眼,無語:“......”
沈灼瞧著他們四人的表情,再看看重新落鎖關上門的房間。
捏緊的拳頭,復又松開。
不發一言,轉身干脆的離開。
于信鐘四人,摸不著頭腦,還沒問他站這兒干嘛來著的,就見他隨手打開一間門,一個人走了進去。
于信鐘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相顧無言,也是擠眉弄眼,不解好一會兒后。
快速開了離鹿慈和時郁最近的房間門,占了進去。
門后,黑暗中。
關上門的沈灼,心跳驟快的捂上胸口。
也不知道怎么了,剛剛居然說出那話來。
一點也不想他平日里的作風。
他心跳快的,并不是,因為剛剛他被鹿慈不留情的拒絕而生氣。
而是因為,剛剛近距離跟她說話,心律不齊。
哪怕只有一句話。
離得這般近,他都能清晰看見她濃密纖長的眼睫,以及眼下那顆點綴的恰到好處的淚痣。
她說話間,身上傳來的清甜的淡香。
清新怡人。
像是雪后初晴,春風化雨的恬淡暢然。
不濃烈,但醉人。
她那雙清透明麗到極致的桃花眼,看向他的瞬間。
他感覺心跳都漏一拍。
呼吸都下意識的放緩。
拒絕二字說出口,便是利索關門。
香風撲扇,陣陣撲鼻。
那清甜的味道,獨特又熟悉。
再回神,便是干脆利索的砰聲關門,門板都差點照呼在他臉上。
心跳漸漸恢復正常。
仿佛過去一個世紀那么久。
外面的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連半絲月光都沒有。
房間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見。
沈灼一個響指。
一團嬰兒拳頭大小的火球,騰的亮起。
照亮了房間。
驅散黑暗。
與其他房間一般無二的布置。
同樣沉悶,帶著霉味的空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