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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青青問:“明天什么事?”
馬一鳴不以為然道:“明天你不就知道了嘛。”
又挑了兩套衣服,馬一鳴索性試也不讓柳青青試了,他說:“反正你穿什么都好看。”所以就直接拿到柜臺付款,又多取了一個袋子,叫柳青青把原來的衣服裝好。
既然買了衣服,自然要買搭配的鞋子,總不能裙子搭配球鞋吧。
所以又去ChristianLouboutin專柜買了一雙紅底鞋單鞋。
鞋子挺好看的,缺點是鞋跟太高了一些,穿著它走路就跟踩高翹似的,走不多會就腳痛,簡直是折磨,柳青青嘟嘟噥噥很不高興,自己又去達芙妮買了一雙平底球鞋。
買了鞋子,馬一鳴又覺得缺一個包,拖了柳青青去愛馬仕的專柜,挑中一個斑鳩灰的鉑金包。
這一次,柳青青瞄了一眼價格,一時間血脈僨張,也太多0了吧,天了嚕,多少錢?3萬還是30萬?
她立即把包扔了,叫馬一鳴快走,“神經病啊,這包值這么多錢嗎?”
馬一鳴不肯走,說:“本來就不值那么多錢,但是我們自己需要這樣價格的包來裝點一下門面而已,明天要用的嘛。”
柳青青道:“就明天用一次,那買個假的好了,誰認得出啊。”
馬一鳴好脾氣地笑笑,“有道理,不過現在去找假的來不及了,就買個真的先湊和一下吧。”
柳青青道:“租一個也行。”
馬一鳴嫌棄,“租的話很多手續,太麻煩了。”
總而言之,他非買不可。
柳青青又問:“明天到底什么事?”心想現在把她包裝成富二代去哄騙馬千里,已經來不及了吧,馬千里早已經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查得清清楚楚了。
可馬一鳴又不說,只說是很重要的事,很大的事,讓柳青青把30萬的包拎在手里。
柳青青這玩意兒覺得太沉了,拎著它很有負罪感。
馬一鳴倒是挺高興的,瞇著眼睛看她,“我撿到寶了,青青,你比我們旗下的女星要亮眼多了,要是把你包裝一下,你指定會紅。”
“什么?”柳青青警惕道,“你把我搞成這樣,是要讓我去你臺上唱歌嗎?”
馬一鳴道:“才不呢,你的美讓我一個人看著就行了。”
夜晚的魔都,是美麗而又瘋狂的魔都。
時間已經到了晚十點,江兩岸依然人流如織,裝修得豪華的商店敞開大門,霓虹燈紅色、綠色、紫色的光芒映在路人的臉上,使得他們的表情也帶上了一種紫醉金迷的迷蒙。
馬一鳴又讓柳青青:“索性再去做個發型吧,我想看你卷發的樣子。”
柳青青道:“我的頭發卷不起來,哪怕今天卷了,明天又順直了。”
“哈,那你適合去做飄柔的廣告。”
到底還是拖著柳青青去發型屋了。
反正30萬的包都買了,后面馬一鳴再怎么燒錢,柳青青都麻木了。
由著發型師給她剪了個齊肩的頭發,只在最底下拉了個大波浪卷。
烏黑的頭發朝里彎曲著,像是柔美的花瓣一樣襯托著她白皙的臉蛋。
發型師看著鏡子中的柳青青,贊嘆說:“天呢,女朋友好漂亮啊,看著好像初戀。”
馬一鳴坐在邊上等候,既討厭發型師多看了柳青青幾眼,又覺得驕傲,“是誰的女朋友,你說清楚。你初戀有這么漂亮的嗎?”
發型師道:“是夢中的初戀嘛。”
恩,每個男人的初戀,或許長得不同,可是夢中的初戀,幾乎都長得一樣,必然是純情的、甜美的、溫柔的、愛笑的,還有一頭好看的長發。
當時,發型師一定要把發型屋的發夾別在柳青青的頭發上,說是配上配飾更好看。
馬一鳴自然不要他送的。
出門之后,他又帶著她去買了發飾,順帶又買了一對耳釘。
柳青青琢磨馬一鳴這一晚上替她花了五六十萬,神經病。
買買買的關頭,接到周冰雁的電話,問她:“青青,你到H市了嗎?”
柳青青說:“還沒有。”
周冰雁道:“這么慢啊。其實你可以坐動車回去的,魔都到H市很近的,不到一小時就能到了。”
“呵。”真得多謝周冰雁的提醒,柳青青說:“行,我知道了。”
不知道出于什么考慮,周冰雁又問:“剛才我在車上說的話,不會讓馬一鳴多想吧?不會影響你們兩個的關系吧?其實,應該也不是我說了什么的問題吧,你們本來就是很透明的關系,對不對?隨時可以開始,也隨時可以結束的那種,是不是?”
柳青青竟被她說得怔住了,哭笑不得,“是的,沒關系,馬一鳴本來就知道我是個什么樣的人,所以你說什么都沒關系。”
周冰雁道:“所以說,我有時候在想,青青,你這個人還是目光太短淺了,直接要錢沒有用的嘛,要趁著他對你好的時候,掌握他的資源,讓自己更上一層樓啊。”
“啊?”
“青青,我跟你不同,我想要好好抓著手邊可以利用的一切,來讓自己變得更強大,畢竟,這世界上,一個人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是不是?”
“是是嗎?”
那天晚上,外灘上空的月亮被擦拭地好圓好亮啊。
而外灘的燈火又是如此地迷幻,有一種深淵般的魔力。
馬一鳴倚在河岸的欄柱上看她打電話,他看著她的笑容竟然如孩童一般生猛無邪,如同一面發光的鏡子。
柳青青問馬一鳴:“告訴我,當深淵凝視你的時候,你怎么保持自己的清醒?”
馬一鳴說:“很簡單啊,把視線挪到別的地方去,誰讓你一天到晚盯著深淵看了?看你不行?恩,這地方其實我也很少來的。你不喜歡這里,那我們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