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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柔搖搖頭,哭泣道:“不對,不是這樣的,杜巖修為很高,至少比我高很多,他兩下就把我的猛虎和雄獅打死了,我也從低價地師掉到了高階人師。”
聽見貝柔這樣說,貝彭暗暗懊悔,是他們估算錯誤了,他們也沒有想到杜巖修為竟然增長得如此之快,竟然將貝柔的兩只妖獸都輕易殺死,如果他們沒有自大派貝柔過去,貝柔的修為就不會掉成這樣。
貝彭心疼的摸了一下貝柔的頭,“是爸爸們考慮不周。”
現在這個時代修為是多么難煉,現在修為掉下來,要想重新修回去,可就不像原來那樣,現在的難度會增加數倍,甚至很有可能被柔的修為就到此為止了。
貝經義倒是注意到貝柔所說的是杜巖殺了她兩只妖獸,但他剛剛給貝柔檢測過,她明明折損的是三只妖獸!他疑惑地問:“杜巖殺了你兩只妖獸,那你第三只呢?你第三只折損的該不會是………”
貝經義的話沒有說完,被自己的猜測驚到了,難不成那杜巖如此厲害,連黑風都殺了?如果是這樣,那貝柔怎么還會完完整整的回到御獸宗,那杜巖難道善心發作?竟然沒有對貝柔趕盡殺絕,還是其中有什么隱情?
“是黑風,但黑風沒死!”貝柔咬牙切齒地說。
“嗯?那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與它斷開了契約?”貝經義皺著眉疑惑地說。
貝柔覺得這是恥辱,黑風從哥哥那里交給她那么多年了,她卻始終馴服不了黑風,每回要黑風辦事都是要搖鈴鐺以武力要求它,它這一次竟然敢向黑白無常請求!如果再讓她見到黑風和那個女人,她絕對不會放過她們。
“當時我打不過杜巖,異能局的人也打不過,杜巖當時要傷到許家少爺,就是顧家的表少爺,這個時候一個女人出現了,她似乎是個符修,不過幾張符紙就幫許家少爺擋下了攻擊,杜巖就是死在了她的手上。”想到楊念青貝柔皺著眉說。
“她當時跟杜巖打斗從他們兩個的對話中,那個女人似乎是天師修為!”
“天師修為!”貝彭震驚了,這是誰家的老妖怪,天師修為竟然剛好在江城,他們怎么沒有聽說江城有什么大師?
貝經義注意的點就和自己兒子不一樣,聽著柔柔的口氣似乎對這個天師修為很是不滿?“那個天師修為的有多大?”
貝柔咬了一下嘴唇,這才是讓她最恥辱的地方,她從小到大被稱為天才,不管是宗門內,還是外界那些修士,誰不夸一句少年英才,但是那天她輕輕松松就被打敗了,而那個女人卻壓著杜巖打,實力甩了她不知多少條街。
并且那女人的話明里暗里都是對她的鄙視嫌棄,這讓她如何不恨?
貝柔放開嘴唇艱難地說:“10,19歲。”
19歲!貝經義和貝彭瞠目結舌,19歲的天師這是多少年沒有出現過了!竟然還有如此妖孽的天才!
貝柔雖然看著小,但實際上也已經23歲了,就貝柔的修為都從小被人稱之為天才,那19歲的天師是何等的妖孽!
“當時她殺了杜巖,召喚出了黑白無常,黑風起了反心,想要與我解除契約,竟然哀求黑白無常為它解除契約,我想強行把黑風召喚回來,但那個女人竟然攔我,她讓黑白無常幫黑風解了契約,我受到契約反噬修為直接掉到了中階人修。”那個女人就是她的恥辱,她的存在一而在再而三的提醒她,她是有多么沒用,就算是楊念青也救了她,但貝柔還是非常討厭楊念青,那股嫉妒心讓她恨不得啖其血,食其肉。
“那個女人還一直罵我,似乎我們御獸宗和她有世仇一般,她還跟她弟和她表哥說,和我混在一起就是違背了祖宗祖訓,應該逐出家族,說我是卑鄙小人,道貌岸然,忘恩負義!還說要見我一次打我一次!”貝柔皺著眉說道。
“爸爸,爺爺,我受了如此大辱,你們一定要為我報仇!”貝柔跺了跺腳恨恨地說。
父子倆皺眉對視了一眼,和他們有世仇,又這樣說話,難道是那顧家人?
“柔柔,那個女人是不是姓顧?”貝經義皺著眉問道。
貝柔想到那天聽到的事說道:“她應該是要姓許,她表哥姓顧,她應該也算是顧家人。”
還真的是顧家人!顧家多怪物!那家人的修煉天賦都是出了名的妖孽,難怪能召喚黑白無常,也難怪會把柔柔氣成這樣。
“現在黑風也沒了,我的實力大減,該怎么辦啊?爸爸,爺爺。”貝柔走到椅子邊坐下煩惱地說。
貝經義背著手,也走到書桌后面坐下端起茶盞飲了一口茶,“我們與顧家的確是有世仇,當年可謂是不死不休,只是后來顧家慢慢銷聲匿跡了,既然如今他們出現,與我們也不會是朋友,柔柔,你現在就退出那個什么異能局!你的仇爺爺會幫你報的!”
貝經義放下茶盞沉思了一會說道:“這一次西南那邊出現天材地寶,我們本來就是在等你一起去,這一次找到那個天材地寶,就先用來為你恢復修為!柔柔你去準備一下,你哥哥到時候會跟我們在那里匯合。”
被柔驚喜的睜大雙眼驚道:“真的嗎爺爺!”
貝經義寵溺的點點頭,“真的,爺爺什么時候騙過你?”
貝彭想到這次出世的天材地寶,內心也松了一口氣,是啊,還有這么樣一個東西他女兒的修為并不是無藥可救,貝彭暗暗握拳,這次這個東西他們御獸宗勢在必得!
“耶,太好了!!!”貝柔歡呼一聲,既然是天此地寶,她用了之后,一定會比那個女人厲害!
貝彭揉了一下她的頭,好笑地道:“開心了吧,快去洗洗臉準備一下吧,我們盡快出發。”
“好,我馬上去。”貝柔應道,匆匆忙忙的向自己房間跑去。
“爸!”見貝柔走了貝彭擔憂的喊了一聲。
貝經義擺擺手,“早晚都要對上,我們與顧家從來都是勢不兩立,就不用故作虛偽了,以后遇到柔柔說那小丫頭,找機會給她一點教訓。”
貝彭點點頭應好,但內心隱隱還是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