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好,以后便不用再找了。原本也沒什么好找的,誰知道秉性如何呢?若是不成器不說還又蠢又壞整天生事兒的,還不如不找呢!相公,這件事便到此為止吧,以后不必再找了。”
“將來等咱們得了空閑,叫人過去將他們的墓修一修,將我母親的棺槨遷回去,以后著人祭祀,也就是了。”
邵云端一笑點頭:“好,聽你的。”
田珊珊等人被抓回來之后,盡數關押在監獄里。
邵六郎和喬大老爺他們也一樣,兩撥人正好齊聚一堂。
邵云端并不打算現在放了他們。
田珊珊哪里受過這種待遇?尤其把她當成階下囚囚禁關押的還是邵云端,這簡直就是一刀捅在他的心口上,痛得無以復加。
一開始,田珊珊鬧天鬧地、囂張無比,拿自己郡主的身份說事兒,吵著鬧著堅持要見邵云端,聲稱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邵云端說。
牢頭還真叫她給唬住了。
郡主啊,那可是了不得的身份!于是便上報給了邵云端。
邵云端冷笑,不予理會。
至于什么重要的事,不好意思,四皇子那里哪怕再重要的事兒在他這兒也一文不值。
他對此一點興趣也沒有。
鄭桑格他們已經發兵,直指淮南、淮安、淮北等地,他務必要撕下四皇子一塊肉來不可。
如果順利的話,連帶著將商丘、菏澤、濟南一并拿下也未嘗不可。
四皇子一邊打發“欽差”過來示好,企圖拉攏;一邊卻又派了田珊珊他們來劫持擄掠他的家人。
四皇子明知道田珊珊是什么性子、對他的妻子又懷著多么深刻的恨意,依然讓她來了。
光是這一點,便讓邵云端絕對不可能原諒。
邵云端沒有去見田珊珊,喬萱去了一趟。
田珊珊主仆一見她就變了臉色。
田珊珊甚至咬著牙憤恨質問:“是不是你不許邵大人見我?一定是你從中作梗!”
田珊珊篤定,邵云端不可能不想知道關于表哥的事情,表哥是皇帝,他拿什么跟表哥比?無非就是要一份確鑿的保證罷了。可是除了自己,誰還有資格做這中間人呢?
喬萱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挑眉微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果然是你搞的鬼!”田珊珊恨恨尖叫:“喬氏,你真夠卑鄙無恥的!你根本配不上邵大人!”
喬萱冷笑:“這配與不配,也不是伱說了算的。田小姐,真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你依然是這么個樣。我好心勸你一句,死了心吧,我家相公連多看你一眼都嫌棄,他也該醒醒了!”
“這個地方,你便好好待著吧!至于要待到什么時候,那就看我的心情了。”
“你——”
田珊珊又驚又懼,開口想罵,到底抵不過人在屋檐下的恐懼,生生剎住了,咬著牙質問:“你想干什么!”
“我沒有你那么惡毒,有的事你做得出來,我卻不會那么做。我頂多餓你一頓罷了,這往后啊,你若是嘴里放干凈些,便不會挨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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