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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秀兒是睡到自然醒,懷里空空如也,連寶淳小丫頭都起床了……
瞧了眼墻上掛鐘,已經早上九點了!
“……這么晚了?”
睡得太舒服,她人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丈夫大腿上的傷口,已經愈合結疤了,所以她也不擔心丈夫傷勢,只是為了安全,她是不讓他多動,省得扯裂傷口。
畢竟他身上傷了兩處,就算他體質好,恢復力再強,還得在外面隱晦一二的。
慢悠悠地坐起來,魏秀兒換下睡衣,洗漱下樓時,發現家里靜悄悄的。
人呢?!
餐桌上還放著包子和雞蛋、和白粥,但家里一個人都沒哩。
魏秀兒也不急,喝了些溫開水后,才坐下來慢慢吃雞蛋、白粥。
肉包子她不太愛吃,便沒動。
她剛洗好自己用過的碗筷,就聽到開鎖聲、
立即的,魏秀兒擦干了手出廚房,看清來人,她笑著上前,“立釗哥,你去哪里來,寶淳呢?”
“媳婦兒,醒睡了?身體好些沒有?”
霍立釗是知道,妻子身體孱弱,昨天回來路上,她要不是一直喝著純凈露,早就吐得天翻地覆了——
回來肯定是又喝了純凈露才睡下,要不然,才休息半個小時,怎么可能休息夠……
果然,晚上聚餐,她就喝了半碗粥,再吃了一些開胃的拍青瓜,細咽慢嚼地啃了兩個雞爪子就說飽了,明顯是身體還沒緩過來,沒胃口吃食。
“好多了,我是睡到自然醒的,剛喝了兩個雞蛋和一碗白粥哩,對了,寶淳她去姐那兒玩了?”
家公家婆要上班不在家合理。
可連閨女都不在,丈夫又是從外面歸來的,她自然就以為閨女去了大姑姐家了。
“媳婦兒,寶淳沒去姐家,而是去了咱們婚房,大姐和寶淳、寶汐都在婚房里玩,我一大早就去查看了,姐她和小哥整理得很干凈。”
霍立釗看到完全按照他家嬌妻的想法,擺放的那些家具、家器,一口老醋哽在心中——
特別是,他姐說了,這是小舅哥特意指定的家具擺法后,他就差要憋出一口血來。
果然,小舅哥這種生物,太惹人討厭了
“咦,貨車是直接將物品運到咱們新房呀?”
“是的。”
霍立釗挑了劍眉笑了,摟著小妻子回到沙發上,解釋道:
“之前阿公表露出想來江城的想法,我就特意打電話回來,讓軍哥他去收拾一下咱們新房。
后面事兒多,我忘了跟他們說阿公又改主意了……
姐說,她第一去新婚那邊收拾,剛好遇上小哥在那里采玉蘭花,知道他們夫妻是來搞衛生的,小哥便領著小三幾兄弟過來一起干活,所以咱們家現在很干凈,直接拎包入住沒問題。”
“嗯嗯,現在知道岳家近的好處沒?”
魏秀兒臉上笑意滿滿的,“小哥他最偏心我了”
“哼哼,我原本去省城前,特意去隊部那查了葉知青家地址,想著順便替小哥去看看,她過得怎么樣……”
說起小哥,她笑過后,又輕蹙起眉頭,拍了丈夫肩頭不高興了,“要是她還沒有結婚,還在等著我小哥,就想著讓小哥再去試試,誰知……”
誰知,她這一回去省城熱鬧地緊,事故是一波接一波,最后連丈夫都跑去出任務,幸好三天就回了——
但他也受了嚴重的傷勢!
若不是有她給的靈葠丹,丈夫回來時是什么樣子的,她根本無法想像……
幸好,丈夫答應她,不會再去冒險。
“是是,媳婦,是我錯了。”
霍立釗一見小嬌妻又耷拉了小臉兒,他立馬豎白旗投降,哄著妻子道:
“媳婦,咱們先去新房,你看看還要怎么收拾一下?要是沒問題,就近挑個宜入伙的日子,咱們就搬新家住去了?”
“這、時間這么緊?這樣好嗎?”
魏秀兒其實挺意動,主要是機械廠進出不方便,娘家來多幾個人,就不好安排了。
而且,她大哥一家子都回來了,她總得在新房那邊執行娘家親眷的。
“當然好啦,這還是爸和小媽早上跟我提起的。他們說既然新房都整理好了,房子也放了一段時間了,我們夫妻可以搬過去住了。”
“唔,要是爸和小媽沒意見,自然可以搬啦”
眼睛一亮,魏秀兒完全不隱瞞她的高興,笑得極開心地撲進丈夫懷里,“我剛還在想著,咱們住老宅這里,我想請大哥一家子來坐坐,都顯得不方便呢。”
機械廠的老舊宿舍房,確實面積不太大。
一樓除了個大廚房,還有一個主臥,一個次臥,還有預留的餐廳、衛生間、客廳和樓梯間。
房子整個平面面積,僅有七十來個平方,原來的家居圖紙也不太好,浪費了邊邊角角的面積,顯得客廳真心不大。
自她結婚嫁進霍家后,發現單是她們一家五口,再加上大姑姐一家三口的話,整個客廳勉強夠坐而已……
二樓還好一點,一共兩個房間外加一個小客廳、衛室。兩間臥室面積都不算小,但以霍立釗的睡臥更大,算是二樓主臥,就不是套間。
“對,小媽和爸的意思也是這樣,咱們搬到新房住,以后大哥和阿娘他們過來走親戚,進出方便些。”
若是他們還住在老宅里,但是進出機械廠就有個門衛處,陌生人是要登記的,確實是麻煩了點。
“嗯嗯,那我先上樓收拾一下?”
“可以,媳婦,抱貴重物品,都放你那里去,最安全了。”
霍立釗親了親嬌妻歡喜的小臉兒,心中也明白到,為何出門去省城前,小妻子會在他面前保證,只要錢到了她手上,哪個小賊都偷不走這大話,是仗著什么手段、
可不就是,這么神奇的地方,天下還有誰能盜!
“噗,立釗哥,你就不怕我卷款跑了?”
“媳婦兒舍得咱阿娘、大姐了?”
瞧見丈夫憋屈地凝視著自己,魏秀兒囧了下,自然地親了他嘴角,言笑晏晏的睨向他,倒是將最后那一點生氣笑散了,反問他:
“咦,咱家老公,對自己這么不自信的嗎?”
“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