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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念初拿出房卡開門,要不是這里人多眼雜,做事不方便,她下手就不止是這么輕了。
這一天累的,她只想躺床上休息,偏有人跳出來攔路。
進門后,她先調好空調的溫度,然后隨手脫下防曬外套,抽了張紙巾擦去額頭的汗,
晚上的棲城沒有白天那么炎熱,但總體還是很熱。
葉念初拿出換洗衣服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后從房間的冷飲柜里拿出瓶水,仔細檢查過瓶口和日期,才擰開瓶蓋喝了幾口。
在門把手上放了個玻璃杯,又檢查一遍防盜鏈和門鎖,她才躺上床休息。
睡著前她還在想武器收集的問題。
棲城是著名旅游島嶼,憑一己之力拉動了轄區的經濟,各方面的檢查非常嚴格,槍和刀都不好買,
她只能用網絡聯系外面的人購買,讓人送貨上門。
最少四天,這還是她愿意出兩倍價錢的結果。
不得不說一句,這輪游戲的物資真的好難收集。
次日,清晨。
初升的陽光落在窗臺,溫暖又和熙,遠方的海面似乎在朝霞中彌漫著一次輕如紗的薄霧。
葉念初睜開眼睛,看了看時間,早上八點半。
她從床上爬起來,梳洗穿戴整齊后,出門吃早餐。
街巷里的早餐店剛過最忙碌的時候,人不是很多。
葉念初要了份簡單的蒸餃和小米粥。
又進來幾個人,四男一女,幾個人正說著話。
“這輪游戲會不會就是海嘯?海邊最有可能發生的災難就那些。”女子開口說。
“誰都知道海邊容易發生海嘯,這可是A級難度的游戲,我覺得沒那么好猜。”身穿印著綠色椰樹的花襯衫男子否決。
“那你倒是說說看,游戲到底是什么?”女子瞥了他一眼。
男子被這一噎,半響沒說出話。
他要是知道游戲是什么,還用得著猜嗎?
“珍珍的猜測也有一定的道理,這輪游戲的范圍就這么大,線索到現在還不明朗,藏得很深,也許就是最好猜的,只是我們想得太復雜了。”
幾個當中看起來像是帶頭大哥的男人說話了,他分析的時候不望瞧瞧觀察店里的其他人,
用一些誰都知道,沒有價值的消息,如果能炸出玩家,那肯定是劃算的。
而且店里的人,不是獨身一個的瘦弱女孩,就是兩個坐一桌的情侶,他們人多不怕被惦記,正想著黑吃黑、
“你們看這里的房子,發生點什么災難,大家都要露宿街頭。”
葉念初拿出房卡開門,要不是這里人多眼雜,做事不方便,她下手就不止是這么輕了。
這一天累的,她只想躺床上休息,偏有人跳出來攔路。
進門后,她先調好空調的溫度,然后隨手脫下防曬外套,抽了張紙巾擦去額頭的汗,
晚上的棲城沒有白天那么炎熱,但總體還是很熱。
葉念初拿出換洗衣服去浴室洗了個澡,出來后從房間的冷飲柜里拿出瓶水,仔細檢查過瓶口和日期,才擰開瓶蓋喝了幾口。
在門把手上放了個玻璃杯,又檢查一遍防盜鏈和門鎖,她才躺上床休息。
睡著前她還在想武器收集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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