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良禁藥，就是妖丹吧？
禁止功法，便是朱夫子為報仇選擇修行的那部功法。
朱夫子就是上了懸劍峰的當，玩火自焚爆體而亡。
何田芳、姜念嬌這些人，似乎都曾服用過那種改良過后的妖丹。
所以這種妖丹，其實是神族改良過后的禁藥？
那妖丹中肯定添加過什么東西。
“我也是機緣巧合下發現。”沈翊沉吟片秒，似在回憶往事，“我在跟蹤懸劍峰一名弟子時，發現他用一枚改良后的禁藥引誘村婦。”
“之后又聽聞，這已經不是他們干的第一單。”
“我從他們口中得知，他們的師父數十年前還坑害過一只狐妖。”
“據說那只狐妖還是個癡情種，癡戀村里一名張姓舉人。結果舉人不但不喜歡她，還另娶他人為妻。”
姜奈眼睛一瞇，順口接了話，“然后張郞媳婦懷孕難產，傻狐貍就將自己的妖丹貢獻給人，隨后就難以收回了。”
“你知道這事？”沈翊一愣。
“我就說呢，先前一直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我想一個村婦，怎么可能知道妖丹永生駐顏的秘密？原來是懸劍峰的人告訴她的。”
沈翊點點頭，“嚴格來說，這是懸劍峰的第一個實驗體。”
“第一個實驗體失敗了，她吞服妖丹后，只是駐顏有術，卻沒有走上修煉長生之道。”
“故而之后，懸劍峰對妖丹進行秘法改良，這種東西原本就是神族明令禁止的禁藥。”
“再加上那本劍走偏鋒、歪門邪道的速成功法。”
“懸劍峰在神族某些人授意下，邪路越走越遠。”
“我就是想知道，在這背后搞鬼的究竟是神族何人。”沈翊頓了頓又道，“如今基本能摸清楚，這件事應該與帝氏一脈脫不了干系。”
而帝氏背后站著的，是莫問老祖。
整個神族為數不多的兩位老祖之一。
姜奈眼神古怪望著他，總覺得眼前這冰塊臉狗男人，她是越來越看不懂了。
所以他費勁追尋真相，到底是想要干嘛？
“奈奈，不要懷疑我好不好。”沈翊忽然伸手握住小姑娘軟和的小手，“我永遠都是站在你這一邊的奈奈。”
沈翊低沉磁性的聲音，顯得特別溫柔爾雅。
“想要得到新世界，便唯有推翻原有的一切舊制度。”
“神族這個族群，存在太古老也太破舊腐朽，不要也罷。”
“唯有從灰燼中獲得新生，才能得到永生。”
姜奈只覺耳旁嗡嗡作響，她能聽到自己擂鼓似的心跳聲，咚咚作響。
她忽然感覺小冰塊是不是要發瘋？
他想幫著她一塊兒推翻神族舊制度，是這意思？
姜奈忽然想到在古墓里看到的那一幅幅壁畫。
當時小胖解說的唾沫橫飛，感覺很搞笑，可現在想來，似乎一切都是有跡可循。
姜奈有些口干舌燥，“那個，那個古墓？”
她有些震驚，卻還是艱難地出聲問道，“那個，懸劍峰后山。我踩進去的那座古墓秘境……”
“女帝宮、永安殿，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