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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永定郡王和柳采茹還在為誰紅封多在爭論。
惹得暖閣里伺候的下人都捂嘴偷笑。
郡主忍著笑說道:“好了你們倆,都到成親年紀的人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比這個,也不怕人笑話你們。”
冷不丁的牽到成親,讓拌著嘴的倆人當即紅了耳根。
柳采茹想到郡王爺是有未婚妻的了,但不管有沒有未婚妻,她都不應該與他一個外男如此笑鬧啊!
太有失規矩了!
她怎可如此隨意?
意識到不妥的柳采茹紅了臉退回到父親身邊,低頭站著,又羞又懊悔還有些不明的失落。
明明年前的時候就提醒自己要保持距離的,結果到頭來什么都忘了。
柳二小姐覺得自己言行舉止過于隨意失禮,十分的自愧。
耳朵和臉蛋都紅熱不退。
而同樣紅了耳根的永定郡王,本來挺高興今天是大年初一的,現在突然間就覺得索然無味了。
隨著紀同知家和關通判家的人登門拜年,他只說了句新年好就退出了暖閣。
他不是非得要在這里接受別人拜年的。
紀瀾和關欣悅都看著那個錦衣玉冠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好一會才回頭與柳采茹說話。
好不容易退了紅暈的柳采茹,不似剛來那會話多了,笑容有些勉強,內心一直在為自己的言行慚愧不休。
永定郡王悶悶不樂的回了自己的院落,倒頭歪在暖榻上。
阿萊以為他犯困,看了看時辰問道:“爺,您這是要睡回籠覺?”
小郡王隨便應了聲,歪在榻上翻了個身。
“那您睡半個時辰要起的啊,府里今兒要擺新年宴呢!”阿萊抽了床被褥蓋在小郡王身上。
小郡王不耐煩的把被子踢開:“出去出去,別煩我。”
阿萊愣在榻邊,很是摸不著頭腦。
早上起來還好好的,一副新年新氣象的模樣,怎么轉眼就煩了?
今兒是大年初一,郡王爺這一煩,可就要煩一年的兆頭。
郡王爺要是煩一年,他們這些貼身跟隨的人豈有好過之理。
阿萊用眼神問丁康:他怎么了?
丁康攤手搖頭。
又不是小時候,現在小郡王大了,在府里不愛人跟著,這沒跟著,他也不知道郡王爺遇到了什么事。
阿萊想了想,小心翼翼的問小郡王:“爺,您在煩何事?”
小郡王沒理他,哼了聲又翻了個身。
看起來十分的郁燥。
“是不是做錯事被郡主罵了?”阿萊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個原因。
從小到大,能讓郡王爺有氣不敢發的不是長公主就是郡主。
長公主不在這里,那就只能是郡主,阿萊如是想。
結果郡王爺騰的坐了起來,瞪著阿萊怒道:“你胡說什么,誰大年初一被罵啦。”
“那爺您為何如此煩躁?大年初一這一煩可是要煩一年的,您跟小的說說,趕緊解了,大吉大利還一年好心情。”阿萊訕笑著好生開解。
剛才還怒目瞪眼的小郡王,一轉眼就垂頭喪氣的仰倒在榻上,好一會才幽幽的說道:“還煩一年,弄不好要煩一輩子。”
煩一輩子?
何事要煩一輩子?
阿萊驚訝不已。
小郡王從小要什么有什么,做什么都有人兜底,連皇子都羨慕他的自在,能有何事煩他一輩子?
阿萊絞盡腦汁也想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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