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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采茹解開鵝黃色斗篷,貼身丫鬟鴛紅連忙把斗篷接過手,仔細的拂了拂上面的細小雪絨花。
郡主笑吟吟的回道:“我生了團哥兒和圓哥兒后,身體比以前好許多,沒以前怕寒。這一路還可忍受,就是不知這里年終最寒時會是什么光景。”
別人是生養孩子身體變虛,她因為有華御醫和徐御醫悉心調理,自己也每日堅持多走動,身體恢復得很好。
柳二小姐很為她高興:“那太好了,想不到姐姐生孩子還有這樣的福氣,對了,團哥兒圓哥兒滿月時跟福娃娃一樣,現在肯定長得更漂亮了吧?”
想到那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哥兒倆,柳采茹露出了十分好奇的表情。
已經跟兒子分開一個多月的郡主,好不容易才適應沒有兒子在身邊,如今面對別人的詢問,已經能談定的說起兒子的趣事。
要換做剛離京那幾天,簡直不能提,一提就忍不住流淚,弄得鄔二郎心里難受得不行。
現在算是熬過來了。
好友異地重逢,人生之幸事。
倆人很開心的聊了起來,大部分都是柳采茹在說,她把她到西涼州遇到的大事小事都告訴了郡主。
讓郡主對這邊的情況有了大體的認識。
柳采茹問到謝云舒時,郡主告訴她,謝云舒已經與七皇子定親,而七皇子就是云公子。
柳采茹登時驚訝不已:“云公子是皇子?”
明亮的眼睛眨了好幾下,腦子第一時間就在想,當初在寧州城時自己有無對皇子不尊之處。
嗯,好像,應該沒有吧?
柳采茹稍松了口氣,但隨即想到曾經一心想著攀附權貴的柳采菲,還有祖母,她頓時臉上有些火辣。
幸好父親清明,不受她們影響,能當機立斷的把不該起的火苗撲滅掉。
郡主看到柳采茹臉色多次變幻,既驚訝又糾結還如釋重負。
她有些好笑的問道:“怎么如此意外?皇帝是我舅舅,我們喊云公子表哥,這不難猜啊!”
柳采茹回過神,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以前確實沒有去猜這個,因為沒想到皇子可以隨意離開京城。我剛才是在想,幸好我在寧州城的時候沒有得罪過皇子,要不然豈不是有麻煩?”
“柳二小姐純良可愛,規矩禮儀分寸剛好,怎會得罪人惹麻煩,你多慮了。”居然擔心這個,讓郡主好笑不已。
“嘿嘿嘿,我這不是后知后覺怕自己對皇子有所不尊么。”
不過仔細想來她與七皇子也沒什么接觸。
唯一一次是去城外看那些孤兒時,七皇子和永定郡王跟著她跑了一趟。
除了問過她救濟孤兒的事,他們都沒說什么話,想來應該沒有什么失禮之處。
這么一想,柳采茹徹底放松了下來,為謝大小姐的婚事而高興了。
“這么說以后謝大小姐就是皇子妃,太好了,如此一來,她就不用再回寧州城了。”
對于母早亡,父不疼的謝云舒來說,寧州城的謝府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
郡主點頭:“自然不用再回去,她是要在京中備嫁的。”
柳采茹高興的說道:“那姐姐以后回京有謝大小姐陪你,在西涼有我陪你,定然都不讓你覺得孤單。”
“你不想去京城了么?”郡主嘴角帶笑挑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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