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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御醫知道郡主聰慧,但他不想當著妻子面前多說,只叫他們不用擔心。
最后叫桑韻陪在房中,看著周大娘睡著。
眾人來到中堂,華漢現在無比后悔。
要是他制止住不給后湖的人過來,也許就不會害得娘親氣倒在床。
他爹已經說了,心癥一旦引發就根治不了。
日后都要小心,不能再給他娘氣到,再氣到他若不在身邊及時救治,就會有危險。
如此這般怎能讓人放心得了。
等鄔二郎和郡主聽了華御醫真實的診斷,和事情的經過后,又難受又惱怒。
禍害,鄔家的人真的就是禍害!
小郡王也惱火得要馬上去后湖找那些人算賬。
郡主制止了他:“你別摻和進來,這事我們來處理。”
永定郡王不服氣了:“都欺負到這了,你還不給我出面,別人家的出嫁女要是被婆家人欺,家中兄弟都會幫忙撐腰。
我堂堂一個郡王要是不管,我還是你兄弟么我!”
鄔二郎臉色難堪,心里又羞愧又憤懣。
羞愧自己有這樣無知無德的家人,恨不得去后湖把那些人通通趕走。
但他知道,不能那么做,至少現在不能。
郡主嚴肅的跟弟弟說道:“你不要插手,一切有我跟你姐夫,若是他們再敢欺到我頭上,你再給我撐腰不遲。”
“他們欺負華伯和華大娘就是欺負你啊!明明知道他們是你養父母,還敢到這里來撒潑耍橫辱罵,根本就沒把你放在眼里。”
但凡鄔家人有所顧忌,都不可能如此放肆。
小郡王認為他姐過于寬容了,他不能不管。
姐夫再好,若是不能讓他姐安生,這個好是要打折扣的。
郡主少有的被弟弟頂得難以反駁,是啊!鄔家人但凡有點腦子都不至于如此。
仗著鄔二郎是侯爺,仗著血緣關系,所謂收斂也只是一時,以鄔老太太那性子,不會消停的。
隨時都想著掌控別人,當家做主。
永定郡王不想聽姐姐說教,沒好氣的瞪了一臉愧色的姐夫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回到漣漪閣拿上一條特制馬鞭,帶著兩名近侍就往后湖走去。
容兮閣的人看到小郡王一臉怒色的走來,馬上意識到要發生什么了。
瑞秋跟癱在榻上哼哼呻吟的鄔老太太稟報:“永定郡王來了,老太太你快點起來吧!”
肩膀被拉疼的鄔老太太聽到永定郡王來了,沒反應過來是誰。
一邊按著肚子忍疼的鄔梅倒是想起中午丫鬟說的話,她提醒她娘道:“應該是綰娘的弟弟。”
“綰娘的弟弟?他來干什么?”
又是個經常占侯府便宜的貨。
鄔老太太對于瑞秋要她起身迎兒媳弟弟的話很不滿:“我是他姐夫的娘,干嘛要我起身,就該他來恭敬見我。”
瑞秋無語至極。
人家雖然是你兒子的小舅子,但人家是郡王爺啊!
你一個沒地位還遭人嫌的平民百姓,仗著點親戚情分就想起架子,活該等下被人教訓。
鄔老太太躺著沒動,鄔梅也半靠著椅子不動。
寧招娣剛玩完踢毽子,準備洗手吃飯,就看到一個俊美的錦衣貴公子健步走來。
從沒見過此等少年卓越風華的寧招娣,看傻了眼。
目不轉睛的一直看到那少年朝自己的方向過來。
心頭一喜,下意識的端正了身子。
結果少年經過她跟前目不斜視,一臉冷色的走進了內院。
等她反應過來跟了進去,就看到那少年突然一甩鞭子,啪一聲巨響,打到了堂屋中正要擺飯的桌子。
桌子落下了一條明顯的深印子,那鞭子上有鋒利的暗器,觸目驚心,這要是打到人的身上,不死也半條命。
所有人都被嚇得驚叫了起來。
癱在榻上等人來見她的鄔老太太,也被這氣勢洶洶嚇了一大跳。
鄔梅驚得雙腳都縮上了凳。
小郡王瞪目怒斥:“誰給你們的膽子在成陽侯府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