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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華漢娶妻。
華御醫和周大娘提前幾日搬到自家居住。
但成陽侯府還留著一個大院子,華恩院,是專門給華家人住的,郡主希望養父養母能隔三差五的回來。
華御醫和周大娘都答應了。
只要鄔二郎和郡主在京中,他們就兩邊住。
華漢自然不會反對。
今日他成親,早早的華宅就熱鬧了起來。
因為有成陽侯府這層關系,來華家喝喜酒的人可不少。
符家是主要貴客,除了不宜出門的符老爺子,其他人都來慶祝,給了華家極大的面子。
還有華御醫的同僚與華漢生意場上認識的人。
小小的華家裝不下,把旁支的院子打通了接待。
華家因為有華御醫和華漢的崛起,旁支也占到了光,屋子華漢出資重新修葺過,院子也打理過,一改過去的衰敗之像。
華漢帶著迎親隊伍來到桑家,現在華家不但有郡主撐腰,還有成陽侯撐腰,桑家這兩個多月來,壓根不敢為難桑韻分毫,都緊著去巴結。
桑韻知道他們的心思,哪里會任由他們攀附上來。
不但不假辭色的對之,還每日坐在閨房做嫁衣,沒事不與他人接觸。
外頭有嬋兒招呼,還有華漢送來的兩個丫鬟守護,阮氏想跟繼女套近乎,桑韻幾乎話頭都不接。
華家給了她底氣,她再也不怕桑家的人。
雖然女兒跟自己不親,但桑治庸還是極為高興。
華家靠山如此之大,他們桑家有盼頭了。
因此華漢來迎娶桑韻時,就看到了桑家上下都一片掐媚之相。
特別是桑家看到永定郡王也在迎親隊伍里,更是驚喜萬分。
一個郡王爺能踏入他們桑家,那是桑治庸任鴻臚寺卿時都不曾有過的榮耀。
阮氏扯著自己十五歲的女兒桑蘋在她耳邊急語了幾句,桑蘋嬌羞的往頭上多插了根步搖,不顧一切的往迎親隊伍擠去。
結果還沒擠到小郡王身邊假裝跌倒,就被小郡王的護衛給擋住了。
“小姐請避讓,郡王不喜外人靠近。”
永定郡王前后左右都有人,桑蘋沒想到她連小郡王的三尺之內都靠不過去,就被人請到了一邊。
阮氏這才知道,自己的那點算計有多難看。
桑治庸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到郡王面前去丟人,真的太沒臉了。
華漢唇邊扯了個涼涼的笑,竟敢明目張膽使出這等卑劣手段,也不怕人笑掉大牙。
這樣的外家以后還是遠著些好。
新房里的桑韻聽嬋兒耳語告知,心里氣惱得不行。
阮氏真是卑鄙無恥到極點,也不看自己女兒是什么貨色,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盯上永定郡王。
小郡王對這些小算計壓根不放在眼里。
他可不是什么人都會扶的,別以為倒到他身上他就要負責,這些毫無廉恥的女子,他會直接閃退三尺。
敢誣賴,打死不論。
因為這一插曲,華漢以最快速度接了桑韻出來,有小郡王催促,桑治庸哪怕想跟女婿拉拉關系也不敢拖延。
華漢把桑韻送上花橋,在她耳邊說了句:“別擔心,以后一切有我。”
本來能脫離桑家心底歡欣流不出眼淚的桑韻,瞬間淚崩。
在桑家人人欺她,算計她,歷經種種折磨,如今的她,總算有了依靠!
新人迎回來拜了天地與父母,夫妻對拜后禮成,就送入了洞房。
外頭都是貴客,華漢不能失禮,掀了蓋頭后,不顧喜娘還在,就親了嬌妻一口:“你先歇著,我去外頭招呼客人。”
桑韻紅著臉低頭嗯了一聲,華漢咧嘴笑著離開了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