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大長公主抱著病軀,號召宗室和眾官員募集錢銀物資,皇后在宮中也號召眾嬪妃捐助,皇后的母家王家,還有貴妃的母家孫家,拔河賽跑的爭取表現機會。
她們背后的財團開始割血養魚,大昭有名的幾大豪商,紛紛解囊相助。
反而符三爺低調行事不張揚,等京城那幫人有反應,他已經為前線送去了第二批物資。
國庫沒錢,他有啊!
不使勁兒的花,以后怎么使勁兒的賺。
花得越多以后才有機會賺越多。
在成陽關的鄔二郎,對后勤供給唯一的感官就是,真他媽的奢侈!
連白面都管夠,天天吃饅頭大包子的兵,要是守不住成陽關,都別活了。
因此,吃著饅頭包子的幾萬兵馬面對關外二十五萬大軍時,都豪情萬丈。
你們這些啃雜糧喝稀的家伙,有種就來啊!
只是這等豪情堅持到九月初時,就氣勢漸衰。
他們雖然有天險地利,但對方人太多,日夜不停的進攻,想用車輪戰把他們拖死,若是沒有援兵,他們六萬人怎么守,都會有力歇的一天。
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合過眼的鄔二郎,在營帳里看著輿圖沉思。
朝廷援軍起碼要半個月才到,如何撐住半個月,這是個非常嚴峻的問題。
士兵們日夜迎戰,沒有一天歇息,六萬人現在只剩四萬多人,雖然對方死的人是他們幾倍,但四萬人對近二十萬大軍,別說半個月,就是半個月的一半,都非常艱難。
陸臨之也兩天兩夜沒有睡,胡子拉雜跑進營帳,“將軍,車格樂出現了,半個時辰不到斬殺了我方幾百名兵士。”
他們已經苦戰半個月,車格樂都一直沒有出現,現在才冒頭,不用說,肯定是知道他們開始力疲,想來個一擊即中。
鄔二郎睜著都是血絲的眼睛,下顎一緊,“啟動關口中段防備,按計劃行事,我需要睡一個時辰。”
“是,將軍,我一定守到將軍醒來。”
迎戰車格樂的大蒙軍,必須要提起十二分精神,三天沒合眼的鄔二郎,沒辦法睡個整覺,只能就地瞇一會恢復精力。
陸臨之一走,披甲在身的鄔二郎交代衛兵一個時辰后喊他,就閉目而臥。
一個時辰后,衛兵沒有喊鄔二郎。
鄔二郎一直睡到夜幕降臨,醒來時直接要斬殺衛兵。
竟然敢違抗他的命令。
衛兵跪在地上沒有求饒,而是哭著說道:“將軍已經三天三夜沒合眼,小的一命能換將軍一覺,值了。”
鄔二郎握著長槍的手緊了緊,“誰的主意?”
“是,是小的跟陸將軍的主意,陸將軍為了讓將軍睡一覺,慌報車格樂出現。將軍,陸將軍都是為了將軍和接下來的戰事著想,萬一車格樂來了無人能敵,就只有將軍能對付,將軍要是休息不好,那就危矣,我們,不能失去將軍啊!”
歇了半天的鄔二郎,腦子清明了不少,他冷聲說道:“自作主張,等同違反軍令,必需嚴懲,轉后方搬運糧草去。”
衛兵哭倒:“謝將軍不殺之恩。”
以為要死了結果讓他到后方去,這不是嚴懲,這是想讓他活久一點。
可是衛兵只想上前線。
鄔二郎不理衛兵的請求,把人調走,陸臨之謊報軍情,打二十軍棍以儆效尤。
執行的時候他沒看,由得底下的人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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