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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來迎接老爺的管家和奴仆心都提了起來,畢竟前頭他們可是犯了個大錯。
綰娘笑著回應:“我聽長平說,三叔來這趟可不容易,你且拾整歇息一下。他們今日去打獵,獵得頭豹子,給三叔接風洗塵是最好不過。”
符言信驚訝得很:“長平和七皇......喔,他們去打獵,還能打得頭豹子?這可太厲害了!沒有傷到吧?”
綰娘搖頭:“他們沒事,倒是我養父母家的兄長被豹子咬到,現在正在里頭療傷。”
符言信對侄女遇險后的情況了解不全面,此時心有疑惑卻不動聲色,只問道:“傷勢可要緊?”
“應該沒很大問題,我養父是個醫術很好的郎中,有他在不用太擔心。”
“那就好,長平他們呢?是不是在殺豹子?”
話音剛落,游廊那邊就走出倆少年。
符長平揚聲就喊:“三叔,你回來得正好,今日你有大口福了!”
符言信笑看著他們說道:“聽說你們今日大展神威,獵了頭豹子,可以啊!你們真了不起!”
符長平得意的呵呵笑,鳳流云卻涼涼的說了句:“我們只是輔助而已,真正的獵手另有其人。”
符長平馬上不樂意聽這話了,“誰說的,豹子最致命那一刀可是我砍的。”
“那也是因為華大哥吸引了豹子的主要攻擊力,你才有機會下手。”
“豹子屁股那一矛頭也是我刺的,要不是那一矛頭刺下去,你也被咬了。”符長平不服氣的說道。
鳳流云斜他一眼:“華大哥若不是撞倒豹子,你也一樣被咬。”
說來說去,啥功勞都沒了。
符長平氣惱地瞪著鳳流云,“那你呢,就會用那匕首捅捅捅,有個屁用,給豹子撓癢癢而已。”
“我捅瞎了豹眼,”鳳流云來了一句。
符長平老不服了,“那又怎樣,瞎了眼的豹子更兇了。”
綰娘沒眼看了,“你們能不能別吵,出去瘋一天還不夠,還想打一架?”
符長平有些委屈了,“不是,姐,流云他有毛病,打了只豹子還不高興,說話都夾槍帶棒的。”
鳳流云嗤了一聲,多大的人了,還告狀。
符言信呵呵呵的笑了起來:“沒事,他們在京城也經常這樣。走,長平,我去看看你們的戰績。”
有三叔捧場,符長平馬上又樂了,“三叔,我告訴你,那頭豹子差不多有兩百斤重哪,可兇猛了,當時......”
不甘心被抹殺功勛的小郡王說著他們驚險的打獵經過,帶著三叔走了。
綰娘看著落在后面有點悶悶不樂的七表哥,也有點莫名其妙。
不過她不會打探表哥的心事,只要沒傷著他就好。
護衛們在給豹子剝皮,綰娘就不去看了。
大家長到來,今晚的夜飯就安排在前廳,接風洗塵加慶祝打獵豐收。
華郎中給華漢處理好傷口,要求他一個半月內不能動用左臂,要不就廢了。
里面骨頭都裂了,必須要養好。
還能養好,華漢松了口氣,自然聽從。
還告訴養父,他們活捉了幾只大兔子,還帶著幾只小的,放竹林里養著,想吃隨時可以吃。
周大娘嘆了口氣,“你看阿漢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著給你吃紅燒兔子肉,你就別板著臉了。”
“誰板著臉了。”華郎中不承認。
為了幾只兔子一頭豹子,把自個傷成這樣,難道還要他笑才不算板臉?
他又沒缺心眼。
給華漢熬了一碗藥來喝,聽說宅子的主人到了,華漢帶傷和家人前去拜見符家三叔。
已經聽侄子大概說一遍侄女遇險后的經歷,符言信見到華家人,是發自內心的感謝。
很關切的問華漢的傷勢,知道他手臂被豹子咬到骨裂,不禁吃驚。
連聲要他好好在翠寧園休養,需要什么盡管說。
符長平沒想到華漢會傷得這么嚴重,骨頭都被豹子咬裂了,那得多疼。
他一路回來竟然哼都沒哼一聲,讓人都以為他傷得不重呢!
鳳流云臉上閃過一片愧色,垂下了眼眸。
他每日都有刻苦練武,面對危險時卻判斷失誤還拖累別人。
實在是高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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