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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重來到寒鳴寺的靜堂,鄒尚綺看到是他,自己的同知爹卻沒有出現,立時怒了,“誰讓你來的?我爹呢?”
成親兩個多月,鄒尚綺都沒有把許重放眼里,一個刁蠻任性,一個脾氣火爆,可沒少掐架。
在家里耀武揚威頤氣指使就算了,在外頭也這般刁橫不給臉。
惱怒無比的許重直接吼她:“你爹才懶得管你,嫌丟人。”
鄒尚綺被吼得一愣,她爹不管她?
就算她被一幫平民百姓欺負也不管嗎?
他一個五品官居然任由別人欺負他的女兒,鄒尚綺不相信:“不可能,肯定是你不讓我爹來,不對,肯定是那小蹄子沒有告訴我爹而是去告訴你了。你滾,你讓我爹來,我爹是同知,他不可能任由這些賤民欺負我的。”
無知潑婦,許重被這女人的自以為是給氣炸了,“你爹是同知,你爹是同知,整日的就會拿你爹的身份來壓人,你知不知你爹為此覺得很丟人?
他一個五品官,有你這么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兒,他覺得你丟人,覺得你丟人!你聽明白沒有?
還讓我滾,你以為我想來,我他媽的壓根不想理你,我是為他們來的。”
他一指綰娘他們說道:“他們是我上峰的親戚,你他娘的得罪人了你知不知道?立馬給我道歉。”
還人家欺負她?
他又不眼瞎,從他進來到現在,人家都一聲不吭的,涵養好得根本不做無謂的爭辯。
如此氣度的人豈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去欺負官眷。
一向只有鄒尚綺欺負人的份,還倒打一耙,他要是信她,他這個州判豈不是手下冤案無數。
鄒尚綺被許重罵得臉色發青,這男人居然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她爹覺得她丟人,不想再理她。
她臉面何存?
鄒尚綺氣得推了許重一把:“你騙人,我爹不會那樣子,你騙人,肯定是沒有告訴我爹,我爹最寵我,他不可能不理我。”
許重要她道歉的話她壓根沒聽進去。
一群賤民有什么資格要求她道歉。
許重被推得一個趔趄,氣得破口大罵:“你個不要臉的你爹還寵你?你這般跋扈,公主都沒你這么放肆,他還寵你個屁啊寵,他兜得起你這么個刁貨么?
別自欺欺人,你都被他甩多少次臉了還不自知,我是你爹叫來的,信不信隨你,趕緊跟他們道歉去。”
他一拉鄒尚綺,把她推到了綰娘跟前。
綰娘冷眼看著他們夫妻倆在寺院靜室大吵大鬧,華漢本來想說幾句,被她用眼神制止了。
這鄒尚綺是個毫無道理可講的人,性格偏執至極,何必浪費口舌。
被推到綰娘面前的鄒尚綺怒火更加高熾,她是在看她的笑話嗎?
她被男人粗暴對待,被親爹拋棄不管,她是不是很高興?
她憑什么高興,她害了她,她憑什么看她的笑話。
“憑什么跟這賤人道歉,你上峰的親戚又怎樣,關我什么事,你別想屈辱我來討好你上峰。”
她梗著脖子怒視著綰娘,就算她爹不寵她,她也是同知的女兒,她的身份就是比她高貴。
高貴的人怎么能跟低賤的人道歉。
被她死硬樣氣得炸肺的許重“啪”一巴掌打向她的臉:“你他媽的,還嘴巴不干凈,道不道歉?你給我道歉去!”
華漢暗地贊了一句:“有種!”
鄒尚綺被男人扇一個耳光,不僅讓綰娘驚訝,也讓周大娘和小瑤瞠大了眼。
罵不算還打,好粗暴!
也好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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